什么在蠢蠢欲动,林洛见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故意在克制,却又觉的自己好笑,他妈的为什么要克制?早就说了,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干的,真想操他,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想法,连他自己都鄙视男人只是下体动情的动物,妈的,尝了一次就特么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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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犹豫,林洛见直奔窝在墙角看起来可怜楚楚的秋天,迫切的抱起柔软的人直奔门外卧室中那超大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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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多余的前戏,林洛见直接掰开秋天的两条长腿就特么的捅了进去,这货的后面的是肉洞又不是铁洞,浪骚了这些年早特么失去了起初的紧致,不说松垮垮却也不是多么难进入。
极其意外的,梦中似乎被什么扎了一下的秋天竟扑朔朔的流下眼泪来,脆弱巳极的痴痴梦呓:“妈……妈……妈……”
刚欲挺动的林洛见一怔,他从来没有在骄傲如女王般的秋天脸上看见如此落寞凄凉的神情,从未听过他如此脆弱可怜的低泣,这张憔悴的脸要人看着心痛,面具下的真实清秀的要人不可思议,林洛见蹙起眉,若有所思的瞧着梦中不知为何伤心的秋天,瞧着那两行清泪而下。
“唔……水……渴……”睡在一旁的仁莫湾不适时候的呓语一声,翻了个身,这货竟然不可思议的醒了过来。
呃…………愣了,呆了,傻了,仁莫湾大力的揉了揉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插入秋天的林洛见,旋即大吼一声:“你,你们在干什么?”
这厮也是睡的五迷三道,有点搞不清状况,喊的像杀猪,愣了三秒,这厮有些理清头绪,拧着眉毛炸毛:“靠,神经病啊你俩,丫的不知道老子是失意人做毛爱啊???刺激谁呢???”尴尬,尴尬死了,妈的。
仁莫湾呐喊着跳下床,迅速逃离现场,丫的,被撞见××的又不是自己,自己干嘛这么难为情啊???咦?做爱?林洛见和秋天?爱吗?什么情况???
赤裸裸的嫉妒,小肚鸡肠的仁莫湾隔着门板很没素质的补上一句:“变态啊你们俩,做爱就做爱,显摆个屁?干毛睡在老子的床上?混蛋!”
也不知道是仁莫湾喊这厮醒了秋天,还是这蹄子被本不属于他身体一部分的东西胀醒,反正,秋天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帘,一秒的愣神,两秒后的微笑。
林洛见不觉得秋天喝的认识正在操他的人是谁,却也看不出这蹄子是清醒的,反正他操着他,他没有圣诞节那夜热情、疯狂,安静的像只猫,流着泪瞧着他笑,要他的心一阵阵的痛,不知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