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了。”滕子封委屈的瘪瘪嘴,顺势就爬上了床。
“为啥干不了?”尼玛的,你丫的要是给我在外面染了病,看我不把你剁了的。
“你不行。”少年的话要仁莫湾听着咋就那么刺耳呢?什么叫他不行?他不行外面的野女人就行了??
“谁说我不行?”这厮一听急了,一副舍身取义舍身成仁的臭德行,哐当往床上大躺,然后叉开腿呈大字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对着少年叫嚣:“来,干我!今晚你要不干我就和你急,靠的!!!!”我去,这厮凝眉目露尖酸,真是要人心痒难耐的。
“不行,不行,真不行,我怕伤到我们的宝宝。”少年言不由衷,双眼欲焰狂涌。
仁莫湾刚要发飙,瞧着一脸色急地滕子封忽然呆住,他觉得很奇怪,会不会是他真的得了什么绝症,滕子封为了不要他忧愁就整日对他胡说八道,久而久之的得了妄想症???
最后小封会疯?会精神分裂?是自己害了小封?是这样吗?眨眨眼,仁莫湾艰难的开口:“小封,小封,明儿我找西北来,给你瞧瞧身体好吗?你瞧,我最近身体不是很好,你也总跟着我吃不好睡不好的,我还动不动就爱发脾气,我担心你的身子,你给西北瞧瞧,要我心里也放心好吗?”
仁莫湾隐隐的发觉,家里的人都很怪异,他几乎不怎么对他所谓的亲生父亲龚龙对话,而荏苒也总是对他的病情含糊其辞,那他只能问小封,结果滕子封每次都逗弄他不正经八百的回答他的问题。
或许,他听该着西北亲自问问他的病情,他不想这么胡思乱想下去,如果到时候真的害了小封可就完了。
“你认为我怀孕了?”收回心绪,仁莫湾凝视着身边的滕子封问道。
“如果我说你怀了,你会信吗?”滕子封也收敛玩味之色,看着仁莫湾问。
“你觉得我肚子里会有个子宫?”仁莫湾不是挑衅也不是刻薄,他只是说出事实,他自己是不是男人他最清楚,从小到大他丫的可都是站着尿尿的,他十分以及肯定他下面只有一个JJ和肛门。
“一切皆有可能。”滕子封扬唇一笑,说了一句广告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