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你,马上、立即、立刻,想插入你,听懂了吗?嗯?”少年红着眼睛就把仁莫湾丢到了床上,旋即爬上来,抓着仁莫湾的裤子就往下抽腰带。
“你!”仁莫湾也很激动,他知道自己在明知故问,他不想承认,每当滕子封和他如此露骨时,他其实是兴奋的,下面会奇怪,会痒痒的期待着少年的顶入:“下流胚子,无药可救。”
“撅起来,给我,乖。”裤子神马的已经被滕子封扒光,少年啪的一巴掌轻拍在仁莫湾的侧臀上,惹得仁莫湾立马呼吸急促起来。
“不给,起开,狼。”这厮又开始口是心非欲拒还迎上了,每次都喜欢这么干,假意拒绝,假意挣脱,然后喜欢被少年强势的压住,生猛的进入,那会要他激动的想死,要他立马丢掉矜持的面具,马上浸淫欲海与之沉沦。
这厮最后被滕子封操弄的昏天暗地,直接就在床上晕了过去,晚饭也没吃,什么都忘了,倒在被窝里睡得酣甜。
等滕子封披着睡袍下楼时,荏苒正独自在那用餐,旁边站着管家丛叔,瞧着满脸情潮未散的滕子封,荏苒放下手中的刀叉,缓缓起身冲滕子封招手:“小封来,陪小舅说说话。”
少年智商情商都异于常人,不用荏苒开口,他就已经猜到这次谈话的重点是什么,所以他抢先开口对荏苒承诺:“我的爱没有保质期,所以我堆小弯的爱一辈子不会过期。”
荏苒愣了愣,而后幽幽开口:“一定要对他好。”
“你放心,我会。”滕子封目光炯炯透着真挚。
“上去吧,我也……坐坐就回去了。”荏苒淡然一笑尽是坦诚,他接受了少年做他儿子的爱夫。
“好,您自便。”滕子封也不跟荏苒客气,虽然这次谈话刻意了点,可他还是荏苒眼中的小封封,而荏苒也是他记忆里的小舅爷。
“啊。”待滕子封上楼后,荏苒忽然拔高调子呼了一声,旋即整个人跌倒在餐桌上,一旁的管家视而不见,仍是规规矩矩的站在他该站的位置上。
荏苒的裤子被他自己的肠液和爱水湿透了,体内的跳蛋就在滕子封上楼的一瞬间被控制它的男人突然调至最大码,荏苒弓着身子半身趴在整洁的餐桌上悲鸣着,快感自他身下一波波涌起,直冲他的脑顶,他就快……坚持不住,想要……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