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答应了小封,你不能再这么做。”姐弟俩此刻正坐在龚龙的书房中,荏苒已经睡下了,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身子虚了点。
“……”龚龙抬头望向自己的姐姐,他做的决定从来没有人敢违背。
“爱人和性奴不是一回事,虽然我不喜欢那孩子,不过我已经认准他是我将来的儿媳。”龚凤不打算让步,她一字千金,第一次答应滕子封的事情就没做到,实在有损她的信誉。
“可惜出了意外,所以他不该是你儿媳。”老半天,龚龙才冷冷的开口。
“……”龚凤凝神不语,看了男人半响才道:“你这又是何必?人回来了就是要折磨的吗?你这样还要他回来何用?”龚凤打心眼里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在钻牛角尖,这种折磨是让彼此都痛苦的。
啪~男人一掌拍在昂贵的实木桌上,惊得龚凤一个激灵,只听龚龙怒吼:“我恨他!”所以——即使我痛,我也得折磨他,玉石俱焚最好不过。
“这件事,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女人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
滕子封的卧房里,仁莫湾与其对坐,小男人阻挠少年对其上下其手的揩油,有些不是滋味的闷声道:“小封,咱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滕子封的心咯噔一下,然而少年却一点没在面子上表现出来,他继续坚持不懈的蹭过来抱住小男人,而后撒娇的说:“亲爱的,现在还不成,还要过段时间。”
“什么?”这厮推开缠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怒道:“what?你的意思是说我吗还要在这里住几天?”
少年的眼睛贼亮,仁莫湾的话他爱听,小男人说了咱们,而且是咱们还要住几天,hoho~幸福死了。
“别生气宝贝,我也想马上就和你回去啊,那也得他们放人算啊,亲爱的,你就在忍忍,到时候咱就回家住。”不想欺骗你,可是我别无选择。
“那先说好,最多半个月。”被滕子封终于吃到嘴的仁莫湾就像一个委身于爱人的小娘子,似乎是献出了自己宝贵的东西后就开始刻意的要自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明明心里不痛快,脸上不愿意,却还是放低姿态迁就滕子封,这要少年觉得温情又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