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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舒里三层外三层,仍忍不住牙齿打颤:“师尊,一定要今天练剑吗?要不我们回去学画符吧?炼丹也成啊。”

炼丹可以,还有火,可以取暖。

聂钰缓缓摇头:“身为修士,怎么可以如此畏寒?你身体不够强健,以后每天早晨来此处练剑一个时辰,你就不会怕冷了。”

最近聂钰态度和煦了很多,但仍是说一不二的个性。

“每天?师尊,不要了吧。”

他还要去晨课,这样一来,觉都不够睡,聂钰也真是的,作为掌门,难道不需要日理万机吗?

“师尊,你那么忙,不要因为我,啊嚏!”傅云舒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他有一种会感染风寒的预感。

聂钰轻声催促:“开始吧,你越贫嘴,越冷。”

没办法了,傅云舒只好开始练剑,他灵力低,只好运起全身灵气,一边崔动仙剑,一边也能起到御寒的作用。

这套《碎玉》剑法,本就是三个徒弟入门的时候,傅云舒传授给他们的,只是他没取名,傅云舒不像聂钰这般风雅。

习练这套剑法对他来说,自是游刃有余。

仅仅是听风声,剑吟声,聂钰就知道傅云舒做得很好。

神识查探之下,傅云舒的动作竟然有八成十分标准。

一套劲装,包裸着傅云舒单薄的身躯,练剑之时,他身体柔韧至极,腰间细瘦,盈盈不堪一握。

白的雪,白的人,白的梅花,带着冷白流光的仙剑,聂钰心口发颤,猝不及防,心漏跳了一拍。

聂钰不可置信的微张着嘴,脚步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刚刚他怎么了?

自从分别之后,每一次再相见,他都会变得很奇怪,难道他真的对傅云舒有了超乎寻常的感情?

没给他深思的机会,傅云舒练完了一次,跑上前,他周身带着练剑之后的淡淡汗味,闻起来有些清甜。

连他呼出的热气也萦绕在聂钰年前,“师尊,我练得对不对?好不好?”

快说对,快说很好,我们不用练了,赶紧回去吧,太冷了。

寒冷让傅云舒懒得在剑法上藏拙。

聂钰宽大袖袍里的手,紧紧抓着袖口布料,他的心早已乱了节拍。

他努力维持声音的平和:“很好,不过,有待提高。”

傅云舒微撅着嘴,声音也有些孩子气:“还要练吗?我觉得可以了。”

少年清脆的音线伴随着半撒娇似的话,聂钰的心脏“砰!”一声,几乎跳到了他的嗓子眼。

如果刚刚只是错觉,现在是什么?

聂钰袖子里的手已经开始微微颤动。

傅云舒靠近他,说话的热气钻入了他的耳朵:“师尊,哪一招不对,你跟我说。”

“你放慢速度,再演示一遍。”聂钰状似面无表情地说。

傅云舒没办法,只好照做,一招一招的拆分剑招。

突然,聂钰从他身后贴近他,一只手按住他握剑的手腕,“这里要压下去。”

聂钰的突然接近让傅云舒有点懵,虽然每隔几天,两人就会因为灵珠,有一次亲密接触。

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被人从后面,以这种姿势搂在怀里,让傅云舒不由得身体一僵。

这次跟除夕那次不同,那次在结界当中,没有其他人。

这次是真正的光天化日,随时可能有人看见。

傅云舒面上涨红:“师尊,不必……”

“再压下去些,你的腰,也要下去一点。”

还没等傅云舒动作,聂钰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侧:“腰部下沉。”

傅云舒脑子快冒热气了,当年他做师父的时候,可没这样教过徒弟,等等,他努力回想,他有吗?没有吧?

聂钰教人练剑怎么是这个调调?

身后的胸膛距离傅云舒很近,几乎完全贴上了,傅云舒难免有些分神。

聂钰的话拉回他凌乱的思维:“继续下一招,你同样需要纠正。”

维持这个姿势继续?傅云舒也不敢问,僵硬着身子舞动着。

身后的聂钰随着他的动作,两人胳膊和腿不断碰撞,好似以不同的姿势抱着他。

傅云舒好想逃离,只有他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他甚至感觉到聂钰搭在他腰侧的手开始收紧,傅云舒脚下凌乱,一个不小心,脚绊在聂钰脚上,身体重重的前倾,趴在地上。

与此同时,傅云舒后背一沉。

聂钰也摔下来了!

假的吧?聂钰的修为多高?居然被他绊倒了。

还好,身下是厚厚的一层落叶,不会很痛,但身上压着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着实不轻松。

聂钰的两只手按在傅云舒两侧,身体压在他身上,没有丝毫缝隙。

第42章

傅云舒思考着,按理说,聂钰讨厌跟他人过密接触,因为疗伤,接近他,实乃迫不得已。

下一刻,聂钰肯定会从他身上弹起来。

傅云舒等了又等,不见任何动作,他疑惑地开口:“师尊……”

聂钰根本听不见他说什么了,心里生了爱意之后,对方的一切都让他沉迷不已。

傅云舒的身体柔软,腰部紧实纤瘦。他身上有种淡淡的甜香,让人沉迷其中。

聂钰的神识乱了,探查的景象只有眼前一块儿,傅云舒后颈露出的肌肤雪白如瓷,引人去品尝,连傅云舒的头发闪着流光,诱人去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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