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地偷看坐在旁边工作的男人。
内心满满的委屈,她明明是受害者,还道过歉了,这男人比之前更生气了。
她决定了,在郁景白不主动跟她说话之前,她是一个字都不会跟他开口的。
唐晚低着脑袋,揪着身上被撕坏的裙子。
心里越是在意,手上的力气越重,裙子本就坏的很厉害,被唐晚用力的扯了好久,安静的空气中,响起布料刺啦划破的声音。
唐晚羞愤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起来,面颊似是要烧起来,滚烫的厉害。
该死的,本就破败不堪的裙子弱不禁风,又被她扯出长长的道子。
郁景白肯定得更加生气了!
唐晚低着脑袋,双目死死地盯着被扯坏的裙子,立即将坏的布料藏到裙子底下,来个欲盖弥彰。
坐在一旁的郁景白,围观了她整个慌乱的过程,压在心头上的怒意逐渐消散,嘴角扬起一抹不可查觉的弧度,眼底染上几分笑意。
唐晚正心虚无比呢,哪儿还敢抬头看郁景白的脸色。
唐晚不仅脸发烫,耳根子也是热的,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郁景白估摸着是韩臻,斜了一眼唐晚,起身往门口走去。
韩臻站在门口,见郁景白没让自己进去的意思,不免有些好奇,“不请我进去坐坐?”
“不方便!”
嗯?有什么不方便的?
才过去十来分钟,两人不会是在里面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韩臻敛眸仔细打量跟前的男人,也没瞧见郁景白一脸春.色啊。
不就是一个女人,有必要护的那么严实么。
就算现在看不见,以后也迟早看见啊。
郁景白越是不让他看,韩臻就越是对唐晚充满了好奇心。
先前只是在楼上瞧过一眼,并未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或许他该近距离的瞧一瞧看一看?
八卦的目光越过郁景白,朝沙发上的人看去,还没瞧见人呢,视线陡然间被高大的身影挡住。
郁景白冷着脸,“事情处理完了?”
郁景白的语气不太好,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好奇心会害死猫,韩臻可不想做那只猫。
立即收回目光,笑嘻嘻地说道,“已经被带走了!”
“嗯,那你出去吧。”
韩臻还是有些好奇,“真不让我进去?迟早也是要见上面的,不是?”
回答他的是砰一声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