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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睡前,手机叮的一声响了,温迪拿起一看,是席政宽的信息,这次不是问号,而是叫她过去。温迪嘲讽一笑,不是说看见这张脸就想起尚书杰的死相吗,那这是干嘛呢,精虫上脑,死人脸都想睡?
温迪依旧没去,她把手机关机,睡了个香甜,甚至做了个美梦,梦到她将上辈子没完成的事完成了,将天界太子身旁那个连名字都不清楚的美男压在身下酱酱酿酿。
因为这个梦,温迪不仅心情特别好,连带着脸上也透出几分春意。吃早饭的时候碰到了不对付的阚心炎,照例呛了几句,不过温迪今天心情好,懒得跟他计较。
晚上回宿舍的路上,温迪被人堵住了。
“你什么情况?”
看着眼前满脸不耐的席政宽,温迪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席政宽长得不算出众,不过气质却很儒雅,看起来风度翩翩的,不像军人,更不像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
“说话!”
“说什么?”
“你这几天怎么不过来。”
“我来例假了,你是想碧血洗银枪吗?”
“你怎么不说”,席政宽的表情凝滞了一下,后很快蹙起眉。
温迪幽幽地看着他,语含不满,“我以为你知道”。
“这么多天了,已经可以了吧。”虽是问句,可语气铸锭,好像料定温迪一定方便。
“还不太干净呢”,温迪拒绝了他。
“一点点没事的,走吧。”席政宽抓住了温迪的手,作势就要拉她走。
“放手!”温迪用力一挣,甩开席政宽,席政宽跟着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温迪。
“我身体不方便,也很累,我报考了今年的考试,这段时间会很忙很累,没空找你。”
“你一个女人,那么辛苦做什么?”
“怕苦怕累就不是一个好军人,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既然来了部队,就一定会做出个样子,不给我哥丢脸,也不给国家丢脸。”原轨迹这个时候,席政宽是伪装不认识尚书杰的,此时听温迪主动提起哥哥,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你回去吧,这次的考核我一定会考上少校,我晋升后也离你更近一点。”说着,温迪朝席政宽微微一笑。
席政宽也笑了起来,“嗯,那你好好加油。”他刚刚听到眼前女人提起尚书杰时,心里是不安的,虽然那件事做的天衣无缝,除了他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可是对外宣称的是,尚书杰与他有救命之恩。如果她知道自己是害死她哥哥的凶手,那这番话就别有用心了,可她不知道,那应该就是自己多心,大概真的如她所说,想要离自己更近,呵。
看着席政宽逐渐远去的背影,温迪揉了揉被捏疼的手,也迈出了步伐。
“站住!”
哟呵,这是不打算让她回去了是吧,她转身看着声音来源处,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暗处走来,是阚心炎。
“我都听到了,你是女的,而且跟大校有不正当关系。”
“是又怎样,你想告密,还是….也想和我睡。”温迪笑出了声,很快接着道:“不过,姐姐可看不上你这钟小鸡仔哦。”
阚心炎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直接夸张地叫了起来,“可别可别,我对你这种残花败柳可不感兴趣,脏,我可警告你,离我远点,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就算全世界女人死光了只剩下你,我也看不上的那种。”
“你吃屎了,嘴这么臭,你他妈才是残花败柳,我也告诉你,我对你没兴趣,你别粘上来就行,我可从没找过你。还有,如果全世界女人死关了,真轮不到你挑我,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啊,就你这样的,呵呵,撒泡尿照照吧。”
温迪早已离开,阚心炎却还站在原地,他摸着自己的脸,自言自语:“我这样怎么了,难道不比席大校帅多了嘛,这些女人什么眼光嘛,怎么都喜欢这种表面斯文私下败类的男人。”要不是家里的小妹闹,他才不会来这鬼地方,天天吃不好喝不好,还要替小妹监督未来妹夫。他早就看席政宽不对劲了,还有那个娘娘腔,不对,是假男人,男人婆,这次好了,终于抓到把柄,希望小妹知道了能放弃席政宽。
今天周末,大家不要训练,都在宿舍刷手机打游戏,她也就有了私人时间。温迪身为上尉,担任连长职务,手底下管着一百五十号人,借着给队里采购的名义来到了镇上。就这小镇,还是开了一个半小时的车才到,她所在部队是陆军,隶属于西部战区。这里非常的大,一眼望不到边的沙漠戈壁滩,县与县的距离在别的地方都是几十公里,而在这,少则百里,多则千里。
不得不说,这儿出奇地贫瘠,就是和温迪上辈子所处的老古董地界相比,也是落后的,即没好吃的也没好玩的,连样好看的景都没有。越来越想离开了,什么时候才能干掉席政宽呀!
在市集逛了一圈下来,温迪买了一些零食,回去分给手下的士兵,另外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她也想再逛逛多买点,可实在没地方花啊,是有钱用不出去,贼难受。
“哟
', ' ')(',原来你好的是这口啊,牛逼牛逼。”温迪正准备回去呢,就见阚心炎和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在拉拉扯扯。这年头穿着暴露也不代表什么,可店里玫红色的灯光和那代表性十足的店名实在是太过醒目,温迪不用问都知道这是什么店,果然,不管哪个国家哪个年代,窑子都是有共通性的。
“吖!尚上尉,你也来玩呀?”这时,一个长满雀斑的青年从店内走出,他看见了温迪,便笑着招呼。
“没呢,只是路过,你们玩吧。不过我看阚上尉好像不太满意呢,做为兄弟你得帮他多叫几个美女啊,出来玩可要尽兴才好。”温迪摆摆手,抱着哈密瓜边啃边说。
回到家,温迪罕见地见到了她的邻居,其实也是她之前的室友——竞宁灏,“你住这?”
“嗯。”
“住多久了?”
“没多久。”
“哦,行吧。牛肉干吃不,我刚刚尝了下,味道还可以。”
“不用了,谢谢。”
“拿着,咱们好歹也当了两年多的室友,这么客气做什么。”说着,从大行李袋里提溜出一个袋子给他。
“好的,谢谢。”竞宁灏接过袋子就回了房间,温迪也打开宿舍门,回到自己房间。
晚上十点,温迪猜放下手中的书,准被洗洗睡。她翻出今天买的东西,大袋小袋一大堆,就是没找到要用的东西。
“笃笃笃~”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大声,们很快被人从里打开,温迪怕站门口被人看到影响不好,就进了他房间,“那个,东西我拿错了,牛肉干明天我再给你,我白天给你的东西你放哪了?”
竞宁灏知道这具身体是女人,所以温迪说话没有顾忌,可想到里面的东西,她多少有点尴尬,袋子里装了她日常要用的妇炎洁,还有各种各样的套子,也不知道他看到没。
“在这”,竞宁灏将袋子递给了温迪,“书杰是我兄弟,他走之前拜托我照顾你,我做为你哥的兄弟,也算你半个兄长,有些事我还是该提醒你的。你是女生,现在又在部队,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但我希望你约束好自己的行为,以后不要再做不正确的事了。”
看着竞宁灏严谨的脸,温迪倏地笑了,“是情哥哥吗?管天管地还管到我床上来了?”
“你!”竞宁灏脸一板,就要训斥,温迪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垫起脚尖堵住了他的唇,“唔~”竞宁灏再多的话此刻也发不出来,除了偶尔从唇边溢出的呻吟。
竞宁灏被抵在门后,衣服不知不觉中被温迪扒得只剩下条内裤了,“不,我们不可以。”竞宁灏推开了温迪。
“装什么假正经,你自己看看,你这叫不可以?”温迪说话的同时,捏了捏他内裤里鼓鼓的一团,“还不小嘛,都这么硬了还不要吗?就是不知道是你的嘴硬还是鸡吧硬。”
温迪一个用力,内裤便被撕开,竞宁灏的鸡吧直直指着温迪,“哈哈,你看它多可爱,都流口水了,看来馋的紧。”温迪也将裤子脱了,拉着他走到床边,“不急不急,情哥哥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味的套子,我都买了哦。”
竞宁灏不说话,甚至连脸色都没变过,依旧是一副刻板严谨的模样,给人的感觉像是个好爸爸,爹味很浓,不仅是长相爹味,行为也挺爹味,好在这张脸长得好看,不然这副表情一般人真难驾驭。此刻他紧闭着眼睛,不肯看温迪一眼,温迪也不在意,挑了个和床上男人尺码合适的套子,给他套了上去。
没有前戏,下面有点干涩,身体也没有完全的打开,吞吃鸡吧的举动实在不太顺利,“情哥哥,你摸摸我呗,你太大了,妹妹吃不下。”温迪对着竞宁灏耳边嘟囔,声音不大,但娇俏十足,温迪抓起竞宁灏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竞宁灏的手骨节分明,很性感,因为训练,握枪的位置有一层薄茧,温润的手掌摸在身上很舒服,掌上的薄茧划过身体给温迪带来一阵阵酥麻感,“啊~好哥哥,下面也摸摸。”
温迪关了灯,抱住竞宁灏滚到了床上,她双手在竞宁灏身上四处点火,在他耳边吹着气,“好哥哥,你还不动吗,你身上好烫呀,烫得妹妹要受不了了,快动动嘛,好哥哥,疼疼妹妹,啊~啊哈~哥哥太大了~妹妹要被撑坏了,哥哥别动,亲亲我摸摸我先。”
不知道因为关了灯还是别的原因,黑夜里的竞宁灏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般,对温迪予取予求。
温迪享受着男人的伺候,身心愉悦,只怪自己没早点发现这么个宝贝,“好哥哥,你真棒,肏得妹妹爽死了,你舒不舒服啊,怎么都不吭声啊,我想听你叫嘛,好哥哥,你叫给我听好不好,啊~啊哈~别~太深了~哥哥~嗯啊~。”
“好哥哥,你这么用力,明天我下不来床怎么办?”温迪含着竞宁灏的喉结,贝齿轻咬。
“明天礼拜天,不用训练。”竞宁灏终于出声了,只不过声音失了平日的严谨,暗哑异常。
“好哥哥,你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关了灯就变成哑巴新郎了,好哥哥,你还没说你舒不舒服呢,还有,你肏我肏得这么凶是不是想
', ' ')('很久了,好哥哥,你说呀,唔~啊啊~你轻点~还是哥哥想整栋楼的人都来围观我们做爱。”
温迪的小嘴这次被竞宁灏吻住,男人的吻技差的一批,和床上功夫比起来,简直云泥之别,她都尝到铁锈味了,也不知道嘴巴是弄破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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