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斯言脱掉手套,回头准备去洗手,一抬眼就抽检了项翔那玩味的眼神儿,顿时面上一郝,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专业的么。”
……
吕越冲出公司,一边儿看车一边儿仔细琢磨着,喜来登在南岸区,老麻抄手也在南岸那边儿,应该朝那个方向查就对了。
他赶紧联系了自个儿的线人,一问就问出了‘辉煌夜总会’的老总来。
车子在路上突然猛地调了个头,吕越反向朝公安局奔去。
他不能浪费时间,就算他自己查清楚了,上报给办案民警,还得要查一遍,现在偶读已经晚上了,再耗时间萧伟就得在局子里睡一晚。
吕越这边儿查着,办案的民警也没闲着。
在女人这边儿没查出什么,警察顺着俩人贩子就查到了些线索,只是还没找接洽口。
吕越这一来就送上了一借口,让民警成功将整条锁链的严丝合缝的连接了起来。
“吕先生,您在局里等一下,我们这就去一趟喜来登,把前两天的监控带子拿回来。”
吕越眯了眯眼,既然敢对萧伟下手,那就难免在警察里插了内应“我跟你们的人一块儿去拿。”
“这恐怕不行,您毕竟不是办案人员的身份。”
吕越懒得和小员警多费口舌,扭头盯着大队长。
“您说呢?”
大队长琢磨了一下,冲办案民警挥挥手,“吕先生作为这次案件的顾问和你们一起去,快去吧,局长刚又催了一次。”
吕越和两个办案民警一起赶往了喜来登,路上,他还联系了和他关系颇好的法官,要了一个搜查令,然后又通知留在局里的警察赶紧搜查‘辉煌’。
天已经黑得可以偷牛了,吕越忙了整整一天,连口水都没来的喝,更别说吃口饭,和民警在喜来登查监控视频的时候,吕越胃疼了,尖锐的绞痛让他都喘不上气儿来,脸色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
酒店的人赶紧让吗叮咛来帮了次忙,这才缓解了吕越的疼痛。
可让吕越再次失望的是,这女人是单独来的,一个人来享受,消遣了一晚上,然后第二天就退房走人了,一点有用的情报都没发现。
再一次无功而返,吕越有些心焦气躁,马上就10点了,这现在光有方向,找不到证据,什么链条成形都是白搭。
他坐在警车里,看着重庆夜间的繁华,不知是不是吗叮咛的副作用,他有些恶心得想吐。
萧伟看着时针一点点靠近10,马上就要熄灯了,这小小的一米五宽的床就将是他今晚的安栖之地,可他眼里却充满了兴味。吕越说今儿一定不让他在这儿过夜,可这话,好像只能是句空话了,看来以后又多了一个可以逗吕越炸毛儿的话题。
吕越疯狂转动了一天的脑子因为转速太快的原因,有点死机,他茫然的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不自觉的,他拿起电话,给虞斯言打了过去。
虞斯言和项翔刚回公司,瞎转悠 的时候,在一家破了产的酒吧买回了一套台球设备,俩人正在哼哧哼哧的搬桌子。
这儿桌子的桌板正卡在楼梯上不去吧,手机又响了。虞斯言的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他腾出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摁下免提,丢在桌面儿上,一边继续抬桌子一边怒骂道:“有屁快放!”
吕越已经没有什么精神妻儿了,虞斯言再是生气,他也飚不出高音来顶回去,“老大,我在喜来登查了,什么都没查到,线索又断了,我现在怎么办啊?”
虞斯言从吕越晚上来找他的时候就忍着,这下终于忍不住了,他扯着嗓子暴喝:“吕越,老子本来是打算让自个儿想清楚的,可瞧你这架势,是要奔着脑残去了,你忘了咱们是干什么的了?!你他妈跟警察一样儿到处找个屁的证据啊!这么遵纪守法,你干脆别跟着我干了!”
吕越突然一愣,对啊,我操,老子是讨债公司的!
“老大,你得帮我。”
虞斯言一个猛劲儿将台球桌桌板撑到头顶,顺利的从楼梯上抬到了二楼,“给断背打电话吧,他那儿都弄好了,就等你回头是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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