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的玻璃门关上的一瞬间,大桌子上躺着的血斑秃突然猛地坐了起来,闭着眼大吼了一声:
“老大!”
所有人都吓得一激灵,纷纷扭头瞅向当事人,结果断背就跟诈尸一新,吼完“哐”的一声又倒了回去。
吕越撇嘴鄙视了一眼断背,
“你妈的,叫魂儿呢!”
拐子回过神儿,笑着对几个女人说:
“来来来,咱们赶紧喝吧,手都举酸了。”
冯欢这才想起来,
“唉,他还没告诉我他叫什么呢?”
所有人都没接话,虞斯言既然自个儿没说,那就是不想说,老大都不说的事儿,那他们就更不能说了。
吕越也不吱声,这女人要是真皯虞斯言有意思,就凭她那婚恋高级会所的主管身份,要查一个“替天行讨债公司”老大,这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么,就看她有没有心了。
等了几秒,见没人愿意说,猫儿笑着大声说:
“嘿,愣着干什么,喝酒啊!”
……
重庆女人喝啤酒的功力往往比男人还好,几个女人一喝上就收不住了,干脆让老板把店外头的饭桌都搬了进来,一点不见外的加入到男人们划拳、拼酒的队伍中。
吕越要负责送所有人,拐子被安排要照顾断背,俩人都不再掺和酒局,安静的坐在桌子的一角。
拐子坐了一会儿,频频看向身边的吕越,欲言又止。
吕越虽然埋着头打字儿,但不代表他就感觉不到拐子的异样,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
拐子一愣,然后轻笑一笑,小声说:
“果然瞒不住吕律师你。”
吕越休眠的平板,抬起头来,一脸轻松,
“说吧。”
拐子环视一圈,确定所有人都没注意他俩这边以后,这才贴着吕越的耳朵说:
“吕律师,我怎么感觉那项翔有点不太对了?”
吕越勾唇一笑,眼神儿兴味的瞄了拐子一眼,
“哪儿不对了?”
拐子揉着印堂,一脸不解,
“啧,说不上来是什么,就是感觉不对。”
吕越眼睫毛抖了抖,拐子的眼力一向不错,再加上,项翔对虞斯言的态度和对其他人的态度差异太大了,稍微留点心的就能觉出不对头来,也难怪拐子瞧出点什么。
“你觉得你眼力好还是咱老大眼力好?”吕越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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