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万才听出虞斯言这意思是不打算买矿了,脸色更是难看得厉害,“虞老板,你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把这事儿处理好,绝对让你放放心心的采煤。”
虞斯言轻笑一笑,“放心?你知道我昨天在你那房子里呆得有多难受么?!你让我如何放心!罢了,王老板,你这矿我恐怕是不敢买了,不过买卖不成仁义在,这事儿如果你处理以后还是不成,那你可以联系我,我一定给你请德高望重的老师傅来。”
说完,虞斯言当着王万才的面给项翔打了个电话,要项翔回去取走他俩的行李。打完电话,虞斯言朝王万才微微颔首,抬脚朝佛前走去。
王万才郁气难舒,抬脚就想踢倒花园内的小木枯椅,可念及这是佛门清净地,他还是将脚生生收了回来。
虞斯言的惊悚无比雀跃,这就像肉食动物吃了十来天的素,终于等到开荤了一样。
不过戏已经到了尾声,他绝不能在最后出什么幺蛾子,强忍下内心的躁动,他耐心的守在了佛前。
仪式再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结束后,他又走一套送佛的礼,待一切完毕,都已是四个多小时以后的事儿了。
天色发黑,项翔终于把虞斯言等了出来,看着虞斯言完好无损,他靠在车头上说,“你要再不出来,我都要冲进去了。”
虞斯言淡淡的看了项翔一眼,停下脚步,转过身对身边的王万才说,“王老板,咱们有缘以后再合作。”
王万才说,“这事儿是我这儿出了问题,害你们白跑一趟,王某人在这儿陪个不是,让我请二位吃个便饭吧。”
虞斯言腹诽:便饭?用你那些血钱吃饭,老子还如吃大便泡饭。
“不用了,我刚才已经联系了几个朋友,他们在兴义等着呢,我们这就走。”项翔替虞斯言反话说尽。
王万才不好强留,再说这都天黑了,他还得赶紧回去烧符纸,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和虞斯言客套了几句,就分道扬镳了。
虞斯言上了车,死死的盯着侧面的后视镜,看着王万才的车快速离开,最后连个亮闪闪的车尾巴都瞧不见了,这才大喘了一口气。
项翔有些好笑的鼻头虞斯言这如释重担(原文)的模样,刚想出言调戏,却迎来虞斯言的一声呐喊。
“啊!!”
虞斯言长啸了一声,要不是关着车窗,估计四周的车辆人流都会把视线汇聚过来。
虞斯言一嗓子嚎完,跟浑身长了虱子一样,毛毛糙糙的把衣服裤子都脱了下来,反手丢到车后排,一边拔玉板指一边说,“我操,这些天憋死老子了,说一句话就渗得一身鸡皮疙瘩,太他妈累人了。”
项翔用余光扫射着虞斯言暴露出来的身体,喉头滚了滚,“言言,要不你把裤衩也脱了吧,这样更释放解脱。”
虞斯言又不是傻子,项翔这点黄心思能不知道?!
“别跟老子不正经,我让你办的事儿怎么样了?”
项翔遗憾的看着虞斯言拿出行李里的运动衫和运动裤,恹恹地说,“当然办好了,我什么时候让我失望过。”
虞斯言瞥了项翔一眼,勾着笑容拿出行李袋的一个平板,边开机边问,“你试过没有?”
“我要说试了有没有什么奖励?”
虞斯言别了厚脸皮的项翔一眼,点着屏幕说,“奖你一坨屎要不要?”
项翔不满地说,“我拿屎来干什么。”
虞斯言盯着屏幕上显示出的多个监控屏幕,伸手打开车子的小冰箱,掏出一罐啤酒,“蒸着吃,煮着吃,炸着吃,随便你。”
项翔侧过头,眨巴了一下眼,狞笑道,“可我舍不得这么残忍的对你。”
虞斯言喝着啤酒呛了一口,瞪着项翔说,“你知不知道你真的特欠揍,我经常想揍你都是强忍着的。”
项翔冷眸闪光,“你放心的揍,我不会还手的。”
这话充分激起了虞斯言的好奇心和战斗欲,他灌下一大口啤酒,眯着眼睛说,“要不咱俩找时间切磋切磋?”
项翔勾起唇,邪肆的一笑,“你确定?”
虞斯言突然注意力一转,对打阗的事儿轻描淡写地答应了一声,然后伸手扯了扯项翔的嘴角,一本正经地说,“就刚才那样儿,你再给我笑一个。”
项翔挑了挑眉,他还成卖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