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翔没有因为虞斯言的拧眉而消去怒火,他卡住虞斯言的下颚,眸子里闪出暴虐,
“你敢找女人!”
回答他的只有虞斯言哈出的阵阵酒气。
项翔闻着浓浓的酒香,跟着醉了。
他盯着虞斯言腥红的舌头,眼波荡漾,忽地猛俯下头,一口含住弹性的唇肉。
项翔双手捧住虞斯言的头,来回揉搓着脸颊,不停地换着角度啃噬。
十多分钟,直到醉倒的虞斯言开始难shou的挣扎,项翔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嘴里的美食。
他低下头,沉迷的揉摁着虞斯言胸前的刀疤,最后抬起头来,盯着虞斯言沉睡的脸,凶狠的占有欲没遮没拦的显露出来,
“毒药!”
040印记。
醇厚的酒气弥漫着整个房间,而虞斯言就是这醉人香气的源体,迷醉得项翔神魂颠倒,满腔怒火也渐渐消散。
项翔双手撑在虞斯言的头两侧,目光如炬的灼烧着虞斯言的脸,他伸出手揉搓了几把沉睡中的脸颊,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眼神也越来越狠,最后,他恨不得将这人撕碎,吞食下肚。
直到把虞斯言的脸都搓红了,他才停下动作。
慢慢的抬起身,项翔的眼睛没一刻离开过虞斯言。
项翔有些震惊,虞斯言带给他的,是前所未有的不可预料。
他以为当他触碰到虞斯言的时候,会像是握住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噬心的高温会将他从内到外都烤熟,翻腾的热血会像岩浆一样融化了他。
可是奇妙的,真当靠近虞斯言了,他感觉这不是火,而是水,沙漠之水!
心脏就像干涸的土地得到一流清泉,滋润、平静,数月来躁动不安的血液一下子沉睡。
虞斯言是他的毒药,项翔打一开始就知道。
可他没想到,虞斯言也是他的解药,和他命理相缠。
成也是他,败也是他。
项翔终于明白,虞斯言这毒,他一旦沾上,此生难戒,只能越陷越深!
他站在床边,俯身用大拇指摩挲着虞斯言被他蹂躏得红肿的薄唇,爱恨交织地说:
“是你逃不掉还是我逃不掉了……”
凝视片刻,项翔转手从地上捡起虞斯言的衣裤,弯下腰,解开床单,再一把捞起虞斯言,他有些不熟练的把外套替虞斯言套上,拉链一口气从始端拉到末端,一个卡齿都不剩下,把虞斯言的胸膛又封了个严严实实。
拿着裤子,项翔眼波流转,他用带毛边儿的眼神儿刮了虞斯言好一阵,突然把人翻了个身,埋下首,照着平时都不触及的部位就是一口。
是宣誓也是占有,更是打下独有的印记。
项翔这一口不残存一丝余力,瞬间满嘴的血腥。
剧烈的疼痛将虞斯言紧阖的眼皮震开一条缝儿,晃眼间,他撞进一双带着血色的黑瞳里,瞬间被吸进黑色的漩涡,有种被黑暗吞噬的错觉,可只是一瞬,强大的酒力再一次拉下了他的眼皮。
项翔舔掉唇上的血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留下的齿印,大掌一提,运动裤被一把提上,再反手把裤腰带系得死紧,最后开大了房间的冷气,一刻不再停留的出了房间。
041龙吟虎啸。
项翔从房间一出来,就对着空荡荡的回廊说:
“项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