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翔五分钟把自个儿捯饬好,却花了十分钟站在门口发愣。
老子到底在干什么!
项绯从楼上背着书包走下来,在大厅环视了一圈,纳闷儿地问下人:
“我哥呢?”
“项先生……”
‘嘭!’
下人话没说完,别墅大门就砸上了。
项绯好奇地跑到门前,打开门控视频,看着项翔离开的背影,满肚子的莫名其妙。
项翔依旧没打定主意自个儿要干嘛,可听见项绯的脚步声,他居然有点心虚。
如果项绯问‘哥,你怎么站在这儿?’,那他怎么回答?‘我站在这儿想要不要去瞅瞅你刚才瞅的那男人?!’
项翔想到这儿突然觉得好笑又讽刺,有点自个儿把自个儿作成了小丑的喜感。
雷厉风行才是他,这么优柔寡断简直跟一老娘们一样了。
打定主意,项翔开着车,按照以往的路行驶着,心想:也拿一天早点去公司吧。
……
虞斯言跑出社区,快速跑到比亚迪驾驶座车门边,敲了敲车窗。
断背赶紧把窗户打下来,
“老大,人没出来,你那儿怎么样了?”
虞斯言弯着身子,把双肘压在窗棱上,下巴冲着置物箱扬了扬,
“把烟给我。”
断背递上烟和火机,虞斯言点上一根儿,把东西揣进裤兜,边抽边说:
“你在这儿等着,一定看好了,等车子一出来,你立马跟上,离远点,别让人发现,千万别跟丢,你把他什么时间去了什么地方,全给我记清楚了。”
断背连连点头,
“老大,你呢?”
虞斯言抖了抖烟灰,漫不经心地说:
“我得先去找个人,到时候咱们电话联系。”
……
打定主意不再招惹那小刀疤的项翔,依旧无意识的放慢了车速,余光在道路两旁大面积扫荡。
社区口近在咫尺,他还是没见到那人,心里空落落的,但转念反而松了一口气。
刚庆幸几秒钟,车子一滑出社区大门,拐个弯儿,项翔脚下刹车猛地踩死,车子擦着地皮剧烈一耸,堪堪停住。
他虎目微眯,眉骨高耸,瞳孔骤然缩紧,目光直直地契在斜前方那撅着的、又翘又挺的大屁股上。
抓着方向盘的长指紧握,骨节都泛白了,满是血丝的眼白一片赤红。
操!真你妈大。
019豆捞。
清晨,宁静的两江新区核心地段街道,突然一声引擎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