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加上伤疤那条,就没有!”
项翔不是味儿的磨着尖牙,
“真没有?”
“啧,我还能骗你了?真没有!不过我能给你找个野点儿的。”
项翔琢磨了一会儿,说:
“行,我到了给你打电话,你带出来我瞧瞧,要是可以,我直接带出场。”
挂了电话,项翔低头瞅了一眼撑起巨峰的裤裆,口干舌燥地舔舔唇,
“一身骚肉……”
006目标。
虞斯言一车开到了观音桥北城天街,找了个地儿把车靠边,他晃眼儿在繁华的街道上看了看,
“断背在哪儿呢?”
拐子打开车门,一边下车一边打电话,还对虞斯言说:
“老大,你在这儿等我们,客户和断背在滨江酒店呢,我去把人接过来。”
虞斯言的注意力压根儿不在拐子这儿,鹰眼灼灼地盯着老远的一小招牌说:
“我去停车,一会儿给我电话。”
拐子对着电话说了几句,朝虞斯言点点头,扭头走了。
虞斯言停好车,然后长腿一迈,直奔那招牌就去。
重庆号称小香港,一到晚上绝对比白天热闹。
北城天街的夜间九点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各种小吃店开得红火,周围的饭店人满为患,商圈里挤满了购物、逛街的男人女人,广场上的千人坝坝舞也正在进行中,音响开到了一百二十分贝。
虞斯言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肩宽板儿直,穿着运动外套还能显出标准的倒三角来,长长的衣袖挡住了胳膊上的伤疤,只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在这型男靓女的步行街上一下子吸引来无数的眼球。
可虞斯言对这些根本不上心,美女们的秋波暗送都被他那金钟罩自动反弹了。
他七拐八拐,一步并作三步的下楼梯,目标只有一个——莱得快!
……
白晓曦被虞斯言一个人丢在火锅馆,身边尽是奚落同情看好戏的目光,她怎么呆得下去。
女人心里委屈难shou的时候,都会动用同一个秘密武器,那就是闺蜜!
白晓曦坐着轻轨就到了观音桥,一路上都在电话里对着幕初夏哭诉。
俩人在音乐喷泉见了面,白晓曦正拉着幕初夏的手坐在昏暗的街心花园里声讨虞斯言的种种劣迹呢。
虞斯言正对着她俩就走过来了!
幕初夏拍拍白晓曦的手背,贼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