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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乎每晚,身体都被不知疲倦的索求着,两个人算得上是纵欲。
陆淮白天总是很忙,到了晚上就变着花样的折腾楚言,前后两个肉穴都不放过,穴口因过度使用而红肿外翻是常事。
但他的身体似乎真的有着天赋异禀的淫荡,无论穴口被用的多么可怜兮兮而无法合拢,它们总是能很快的恢复到先前的紧窒,等到下一次被巨大的阳具插入时,媚肉依然能紧紧的缠绕包裹上来,每次都让陆淮很爽。
大多的时候,餐桌上只有楚言一个人吃饭,陆淮偶尔闲暇在家,宽大的餐桌上会摆放两份碗筷,而餐品的种类也会较之平时更丰盛一些,多了几碟肉菜。
楚言喜素,平日里,厨房除了准备极少部分的肉类和蛋类,以保证他摄入必要的蛋白质外,其他大都是一些清爽的菜类。
他没有特意交代,但是意外的很合他的胃口,他几乎以为陆淮也是这么吃的。
但是陆淮在时的餐桌上,却总是多出很多肉类食物,他很少动楚言面前的素菜,即使动筷也能看出只是为了营养均衡,并无多少喜爱。
管家总是格外关注楚言的一日三餐,叮嘱他按时吃饭。他有胃病,是先前几年过度忙于工作而对于吃饭总是敷衍了事造成的,总是时不时的发作,发作起来几乎能要他半条命。
但是自从来到别墅,胃却神奇的一次也没再疼过。
陆淮给他买了很多不一样的裙子,依旧不允许他穿内裤。
陆淮做爱时喜欢内射,每次都做的又凶又狠,巨大的阴茎将两个肉道里的每一寸都能很好的照顾到,每次狠狠地顶弄宫腔的时候,楚言都有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
楚言每天生活的很规律,白天看书,晚上被疯狂的插入操干。有时陆淮白天得空在家,他更是会变着花样的折腾楚言,一天一个主意。
有一次,陆淮受了很严重的枪伤,伤口在胸部,血流的很多,几乎将他的衬衫都浸湿了,被同样狼狈的亲信急匆匆的送到别墅时,意识都已经昏迷。
那天家里来了很多人,被连夜叫来的家庭医生、慌张的女佣、担忧的管家、焦急地守在一旁的亲信,所有人都很慌张。
楚言心中同样慌乱,他一度以为陆淮会死,他听到最经常跟在陆淮身边的那个人,有些崩溃的给什么人打电话,大致的意思就是说:
这次他们是被人暗算的,陆淮本来应该没事,但是后来为了救一个不相关的小女孩,被人一枪击中。
那一枪又毒又狠,直奔心脏,如果不是陆淮反应果断、身体素质又强悍,甚至可能会当场死亡。
小女孩被吓晕了过去,已经被人送去医院好好照顾,现在应该没事了,但是陆淮被子弹射击的地方离心脏很近,医生说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今晚了。
亲信咬牙切齿发誓说,一定要将胆敢伤害老大的小人碎尸万段,得到电话那头的指示才算是镇定下来。
那是个有些苍老但洪亮的声音,沉稳不乱。
楚言想过要不要趁机逃走。
这是最好的时机。
陆淮躺在床上生死未卜,亲信们也都在忙碌着解决陆淮的事情,医生管家和佣人全都围绕在陆淮床旁,没有人还有精力能关注到他。
只要他转身悄悄离开,也许就会永远的得救,毕竟陆淮极有可能会永远的醒不过来。
想到这,他心里突然很痛,会死吗?
陆淮真的会永远的醒不过来吗?
他远远的看着那个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脸,这种时候才能看出来有种苍白的脆弱感。
平日里总是又恶劣又强硬,像是无坚不摧的样子,总是叫人忘记,这也不过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
19岁啊,比自己小了几差不多一轮,他今年31岁了。
少年昨天还按着自己做到后半夜,射了满满一宫腔精液,甚至还用肛塞堵上花穴出口,说是要让自己给他生孩子。
楚言苦笑,他明明怀不上的,少年知道。他在发现自己有宫腔的第二天,就找来了家庭医生,给楚言做了一套全面的检查。
医生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说了楚言的宫腔发育的不算成熟,应该极难受孕。
在那之后,陆淮就格外喜欢将精液,内射进他畸形窄小的子宫里,似乎是再没了顾虑。
有时候兴致来了,还总是要拿肛塞将前后的穴口堵上,让精液含在肉道里,说是宝宝在里面了,不许楚言自己主动去清理掉。
次数多了,他几乎都要习惯了。
现在他的体内还含着那个男人的精液,可是那个人却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楚言还是没有走,他也没有跟到床旁看顾。
那么多人陪着,用不到他。
他回到自己的那间卧室,既没有清理肉道里的精液,也不动穴口的肛塞,忍着异物感,把自己缩在被子里。
很冷,明明是夏天的尾巴,他却莫名的冷到发抖。
穴口蠕动着吸吮塞子,以往的这个时
', ' ')('间,那个炽热滚烫的硕大阴茎,已经不管不顾的塞进他的肉道里,开始新的一轮穿刺了,现在却只有昨天残留的精液。
他强迫自己睡下,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
管家破天荒的没有来监督他吃饭,只是敲响了他的房门,告诉他厨房里温着粥,随时饿了都可以自己去吃,面容憔悴。
楚言不饿,也不想去吃饭,自顾自的又睡了过去。
不知又睡了多久,他终于醒了,很久没再痛过的胃,微微痉挛。
室内一片昏暗,他发了一会儿呆,终于把灯打开,下床洗了个澡,熟练的拔出肛塞,将体内腥膻粘腻的精液扣弄出来,换上一身干净的睡裙,走出了卧室。
客厅的走廊依然很空,他像是被人遗忘了似的,没有人再在意他。
他看一眼陆淮的卧室,依然堆满了人。
他独自一人到厨房盛了一碗粥,麻木地喝着,一碗粥下肚,疼痛近乎麻木的胃才算缓了过来。
有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为首的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约莫五六十岁,穿着随意但看起来不菲,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声音浑厚有力,整个人气场强大,身后跟着一群黑色衣装的男人。
楚言不认识这人,但他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那个气度不凡的老人也看见了他,停住了声音,眯着眼打量他,身后的人低着头凑到身旁解释着什么,是那个先前打电话的亲信。
楚言想起来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了。
他放下粥碗,迎着目光回视着,面上不显,脊背却一寸一寸的发凉,就在他几乎有些坐立不安时,那个老人终于收回了视线,迈着步伐离开了。
楚言松了一口气,背部被冷汗打湿了。
然后他看到神情惊喜的管家匆忙忙地跑了出来,看到了楚言,欣喜的说道,“楚先生,太好了,陆先生终于没事了。”
楚言面无表情,他听到自己自己干涸的声音响起,“哦,知道了。”
管家明显怔住了,笑容还挂在脸上,神情有些不解,还有着责怪,“你,楚先生你不开心吗?”
楚言一言不发,回到了卧室,双手环抱膝盖,将自己缩成一团,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他...应该开心吗,陆淮醒过来了,他彻底逃不掉了。
可是,陆淮他,他醒过来了。
不会死了,对吧。
对吗?
没人回答他,楚言放任自己呜呜的哭了出来,31岁的男人,在黑暗无光的卧室的角落里,哭的不能自拔,像是要把眼泪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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