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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近雪在徐家村留宿,是夜,月色浅淡,他睡不着,便来到院中走走。
“啊嗯嗯……”
刚出门,就听到了女人婉转的呻吟。宋近雪寻着声音走过去,走到白日里锁着野猪的小房,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女人赤裸着身体躺在床板上,脖子上戴着项圈,链子的另一头在柱子上拴紧,像拴一只狗一样。她双手掰开自己大腿,半个屁股都在床板外面,水嫩的穴口大敞着,男人手里拿着鞭子站在她面前,正一下一下抽在她的花穴上。那个男人正是徐丰,村长的儿子。
花穴被鞭子抽得红肿,阴蒂上夹着个夹子,夹子下面绑着块沉重的铁块,垂坠着,阴蒂被重力拉扯的变长,接近透明,淫水顺着绑铁块的线往下流。
“起来!坐上去!”徐丰指着旁边的木马说道。
木马就是两块铁板拼在一起,呈一个三角形,棱角冲上,下面有两个能晃动的腿。女人不敢不听话,爬起来跨坐上去。
柔嫩的阴蒂顿时被棱角挤压,徐丰伸手掰了掰女人的腿根,让阴唇开的更大,棱角陷入的更深,“啊嗯……要烂了……下面要烂了……”
徐丰不管她的言语,用力推了一下木马,木马就前前后后自己摇晃起来,女人也跟着摇晃,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娇嫩的花穴上。
女人眼角浸着泪,目光望向门外。
被人戴着项圈玩弄看似一种残忍,但有人好这一口也未可知,宋近雪瞥了一眼,转身回了房。
转眼天明,徐为民徐丰带着他们几人在村子里走动调查,看是否能找到什么线索。宋近雪出门之前特意看了一眼,那个小房子又紧紧地被铁链缠住。
“野猪还在里面吗?”
宋近雪鲜少说话,徐为民一愣,过了会儿才点点头,“是。还没来得及处理,只能先喂养着。”
村子中央有一颗大柳树,树下有几个孩子在玩泥巴,个个脏的不像样,江远数了数足足有八个。
“那是谁家的孩子?”徐为民看见了,“都说了如非必要不要外出,怎么还在外面玩!”
“还不是徐小东的八个儿子!”徐丰接茬,满嘴脏话,“不就是生了八个公猪羔子吗?穷的漏风有什么好鸡巴炫耀的?等神医大雁把药配出来!我他娘的也能生儿子……”
徐小东骂骂咧咧,要是在场的只他们几个还好,可旁边还有李念雨这个姑娘,宋近雪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江远马上上前打了个岔,皮笑肉不笑,“徐公子,夏日暑热,气大伤身。”江远在提醒他,注意言辞。
这边说着,徐为民把孩子们赶回了家。
“八个孩子,都是一家的?还都是男孩?”李念雨问道,即使她的双眼覆着白绫,也能感受到她的惊讶。
徐为民笑了笑应着,“徐小东那个婆娘厉害喽!可惜,红颜薄命,上个月死了。”
徐丰:“蜀地的婆娘骚贱,屁股大,操得久,能生!”
三番五次提醒他还满嘴污言秽语不知道改正,宋近雪待要发火,不想江远这小子居然胆大包天拉着他的衣袖阻止了他,只听他顺着徐丰话茬往下说:“是吗?竟还有这种说法?”
“是啊!蜀地来的货就是比滇南货好,又白又嫩……”徐丰还未说完,徐为民就瞪了他一眼,让他住嘴。
宋近雪几乎在一瞬间就想通了这个村子的奇怪之处,很明显,江远也发现了。
整个村子都是男人,很少看见女人,女婴根本没见过。
村长家那个关野猪的房子,野猪真的存在吗?是不是一整天关着的其实都是人,或者说,女人。
被关在小房子里的那个女人,望向门外的双眼,和脸颊两侧的泪水。
宋近雪闭了闭眼,心里十分不舒服。
脖子上的项圈不是情趣,是罪恶。
是这个世界弃她于不顾的罪恶。
徐为民还是笑呵呵的模样,两个眼睛眯成缝,阴险,狡诈,相由心生不过如此。
半夜,宋近雪依旧睡不着,他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女人望向门外的泪眼。
万籁俱寂。
太安静了,连犬吠声都没有。
“嘻嘻嘻……”
一声婴孩的啼笑响在耳边,毛骨悚然,鬼气铺天盖地地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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