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再回答。”惠美揚手叫來服務生,要了一杯蔬果sothie。
夏實在車上喝了果汁,只要了一杯檸檬水,等服務生走遠,就對惠美說:“是的。”
惠美長著上翹的嘴角,像是時刻都在微笑,語調溫柔如同親切的姐姐一般問到:“噢,你和奏人喜歡的類型完全不同呢,是你追求的他吧?”
服務生如同完全沒有聽見惠美的話那樣,端著託盤,給她們面前都放了一杯水,杯子邊緣插了檸檬片做裝飾,靜靜退下。
夏實考慮了一會兒,發現無法簡潔地表達假戲真做的來龍去脈,就回答:“也不是,總之不知怎麼回事就交往了。四之宮君喜歡的類型是什麼?”
惠美望著遠處打球的兩個身影,聽見夏實的回答皺了皺眉,說:“奏人呀,喜歡高個、胸部豐滿、長相可愛的女孩子,性格開朗的那種。”
根據惠美的描述,夏實想到符合這些形容的人選就是翠,脫口而出:“人都是會改變的。”
“說的真好!男人呢,不管到幾歲,都像要糖吃的孩子一樣,這點是不會變的。”
“這我不太懂。”
“哎呀,是我說了無聊的話。我們也去打球吧。”惠美站起來,戴上遮陽帽。
夏實跟著站起來,看了一眼端著綠色飲料走過來的服務生,提醒到:“四之宮小姐,你的飲料來了。”
“沒關係,等下回來再喝正好。”
夏實不懂網球,不知道奏人和他的未來姐夫水準如何,道端大冬天裡仍然一身小麥膚色,肌肉鼓鼓,形象上和網球選手很接近。奏人跑動十分靈活,身為投球手臂力不差,雙方你來我往,黃綠色的球飛來飛去,在空中劃出不同的曲線。
見她們進場,奏人接下球沒有打回去,沖著道端說:“姐姐來了,你們打吧。”說著就跑下場,把球往惠美的方向輕輕一拍,在一旁拿了個新的球,帶著夏實去旁邊的場地,學揮拍和對著牆壁連續打球。
“她說的全是屁話,別當真。”奏人眼看著前方,做揮拍的示範,“你別停下,繼續揮。”
“其實沒太懂她想說什麼。”夏實的動作不很流暢。
奏人輕笑了一聲,沒有放鬆對夏實的監督:“要用些力揮。”
還沒練習幾次,道端走過來拍拍奏人的肩膀說:“我來教小松小姐,你去和惠美打球。”
道端教夏實用腰部的力量來帶動手臂,這樣能更好地控制擊球的角度,學完基本的正反手揮拍姿勢之後,試著接住被牆壁反彈回來的球,打回去。夏實對運動不在行,明明聽懂了,一揮拍就變形,打不上3個回合球就會飛出去。幾次下來,打球並不累,倒是撿球跑得氣喘吁吁。
“第一次打,這樣算不錯了,慢慢來,不要急著擊球,可以站遠一些。”道端觀察著夏實的動作,給出相應的建議,一遍遍演示正確的動作。
專注於某件事時間就會過得很快,夏實覺得沒過多久道端便招呼她休息,惠美手裡拿著飲料,和奏人坐在場地邊看他們,兩人看上去聊得很愉快。
“健司君,我和夏實醬去換衣服。”惠美站起來朝夏實眨眨眼,“打得太猛,手臂的線條會不好看的。”
“是啊,以後慢慢練。”
為了讓女士們有充足的時間,奏人與道端再打了幾個回合,才去洗澡,洗完換好衣服後只等了幾分鐘,夏實、惠美也從更衣室出來與他們匯合。仍舊是道端開車,載著他們前往位於白金的公寓。
一看就是新建的高級公寓,正門都用上了指紋加聲紋驗證鎖,房間的鎖也同樣設計。電梯帶著他們來到頂樓,一進門,惠美從隱藏的鞋櫃裡拿出兩雙客用拖鞋,帶著他們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客廳,這套房間佔據了整個頂層,客廳一整面牆全是玻璃,想必夜景十分華麗。
道端招呼他們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坐下,走出客廳。夏實坐在奏人身旁,扭身看外面的景色。她拍拍奏人,指著遠處說:“可以看見東京塔呢。”
“下次我們登上去玩玩。”奏人握住夏實的手。
道端拿著一顆棒球回來,笑著說“奏人君,給你這個。”把棒球拋給奏人,“要不是我出差,早就想給你了。”
奏人接過,看見棒球上寫著:TO 奏人和大谷翔平的簽名。“多謝姐夫,我會好好珍藏的。”
夏實見他愛不釋手地摸著棒球,反復看那個簽名,出於好奇,打開手機搜索那個人名。
惠美端著託盤出來,帶著露出六顆牙齒的笑容,招呼眾人:“請用茶。”見奏人拿著棒球,“是健司君特別拜託了認識的記者朋友拿到的呢。”
“咦,是香蘭社的茶杯。”夏實拿起茶杯,欣賞杯身上栩栩如生的綠羽小鳥。
“夏實醬喜歡瓷器?”道端來了興趣。
“只是在一家賣古董咖啡杯、茶杯的店打過工。”
“在哪裡的?我母親喜歡這些,總是到處找古董款。”
夏實把店名和地址告訴了道端,後者欣喜地表示有空要去逛逛。
姐姐
“想好了再回答。”惠美扬手叫来服务生,要了一杯蔬果soth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