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始终有一种悲哀感,我的二十二年的生命历程里,我竟然没有和女人有过一次真正意义的做爱。
我搂紧了苏小雪,似乎想把我二十二年的渴望溶化在苏小雪的身体里。
也许是站立的久了,也许是刚才激情太过于投入了,我感觉有些昏昏欲睡,有些疲惫「我们坐到地板上吧,这样轻鬆一些。」说完我就顺着电梯壁坐了下来,苏小雪跟着我準备坐下时,我突然喊住了她:「等等。」
「什幺事?」
「地上有些冰冷,你就坐到我的腿上,让我抱着你会暖和一些。」我怕她受凉,我现在唯一能给予她的也只有我的胸膛。
苏小雪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很自然地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同时用手环抱着我。我也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紧紧搂在身子里,我真的是为了取暖,我快冻死了。
「你可以把手伸我衣服里,这样暖和一些。」我把苏小雪往胸前抱了抱。
苏小雪双手摸索着伸进了我的腰上,冰凉的双手在我的小腹上抚摸,我打了个寒颤,感觉更饿了。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到苏小雪的身体上,我幻想着和她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
我想像着等我们被救后,我出去了一定向她表白,把她带回家里认真而狂热地激情一次。我想欣赏她的身材,她的皮肤,她的表情,想在週末的一个温暖的午后,把她脱个一丝不挂放在床上,仔细欣赏她。
我会热烈而温柔地亲吻她全身,用手抚摸她的肌肤,用心体会那种肌肤的弹性与光滑的触感,想看着她在我的爱抚中而陶醉的表情,这才叫真正的意义的做爱。
陆远凡很不理解我对爱的理解,有一次在酒吧里,他勾搭了一位小姐,然后问我怎幺不去?我说两情不相悦勾不起我的兴趣。他一边喝着酒一边说:「我告诉你,男女间就是这个事,尤其当你生活不如意,压力过重时,搂着中意的小姐去开房,把你所有的痛苦发洩到小姐的身上,等你第二天醒来时,你会感觉自己像是获得了重生一般。」
我没有陆远凡那幺放得开,我对男女之事相对还是比较保守的,至少我个人的感觉是:如果面对着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我下面那玩意儿就硬不起来。
陆远凡取笑我是阳痿,我怎幺可能是阳痿呢?我在网上与女孩子做爱那可是激情四射,我几乎天天晚上会用五指姑娘来这幺一次。
今天是我最激情的一次,我以前从来没有过这幺强烈的感觉,这种欲火能烧死我,今我有一种狂热的饑渴感,我需要苏小雪,我在苏小雪耳边轻轻地耳语「我喜欢你。」
苏小雪嗯了一声,一只手从腹部伸到我的胸口,然后用手抓住我的胸肌揉弄着,我不知她是因为紧张还是喜欢这样,她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我被她抓得有点疼。
「你有男朋友吗?」我问完才发现,苏小雪已趴在我怀里睡着了,而她的手却仍然紧紧的捏着我。
我掏出苏小雪的手机看了下时间,此时已是淩晨一点多钟了,看这种情况,我们也许要被困到明天早上了。
因为饑饿和寒冷,我和苏小雪迷迷糊糊陷入半昏睡的状态里,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有人猛踢了我一脚,接着就听见有一人大叫:「吴秋忆,耍流氓耍到公司来了,你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