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此刻正是这样,苏小雪身体散发出来的体香诱使我荷尔蒙急速升高,她的身体因为怕黑而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于是,我那双腿间就如火烧一般,那个肉棒也不受控制地翘起来。
因为苏小雪比我矮半个头,我下面的肉棒正好顶在她的腹部,她肯定能感觉到被这种又硬又粗的肉棒顶着,或者说她很想让我这样顶着她,因为我感觉她用力把腹部向前挺了挺。
我知道这样不好,这有点乘人之危的感觉,但是,我下面的紧张感却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那种紧张感是被体内的火烧的,而这火却是苏小雪点燃的。
说句心里话,这样的情形之下,我的内心是尴尬的,因为这不是在谈情说爱之时,也不是在两情相悦之时,更不是在开房后的床上,而是在危险的故障电梯里。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相当于扮演了英雄救美的角色,在如此伟大而崇高的形象下,我这样硬顶着苏小雪好吗?这多少给人一种趁人之危的感觉,多少有点儿感觉不地道。
因为怀里搂着美人儿,又是在黑暗之中,我和苏小雪谁也没有说话,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我体内的荷尔蒙激素急速升高,我的头脑里开始出现和女人做爱的画面来。
是的,我当然和女人有过做爱的经历,那是在我上大二时,那次我心中的女神跟了跑车男离我而去,我在一次喝得大醉之时,壮着胆儿搂住了一位同样也是喝的大醉的妹子,我当时急不可奈地把她连搂带拖地弄进钟点房里。可是,可是任我如何折腾,我也没有把我的怒火,我的悲伤,我的痛苦发洩到妹子的身上。
我醉眼迷蒙,摇摇晃晃,气喘吁吁一头栽倒在床上,那妹子也是酒后乱性急了,她一把就把我翻了个仰面朝天,说了声:「咋这幺没用呢。」说完就把头趴在了我的身下。
我在钟点房的那二个小时里,我没有陆远凡说的那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反而像是落入了吸奶工的手里。她用嘴含着我的肉棒在嘴里套弄,动作嫺熟地吸吮舔食,我感觉她像在吃烤肠一般。
我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每次进去时,她都会用舌头顺着龟头往下舔到根,然后把龟头顶在她的喉咙里用力吮吸。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一次把肉棒深含进嘴里,用力顶在喉咙口时,我的牛奶喷射而出,一股股热流从体内沖出。我被挤干了,我浑身酸软,大脑一片空白,我非但没有重生的感觉,反而像是跌进了地狱,我更加伤心,更加痛苦,更加空虚。
当她抹着嘴爬起身来时,我突然嚎啕大哭起来,那妹子吓得不轻,她连连叫道:「你哭啥,你哭啥,搞得像我强姦你一样,你有出息没。」说完一双手就在我身上乱翻起来,她有些气恼地数了数手里的钱说:「看你第一次,便宜你这小鲜肉了,这一百元整钱我拿走了。」
我不喜欢那种感觉,虽然我拼着命地想发洩,可是,我的第一次真的是被人强行取走的,我特幺好被动,好无助,说我是被她强姦的也不为过。
我头脑里想起这些情节,我的下身的肉棒就越发地硬挺起来,苏小雪大概也感觉到了我身下的情况,她鬆开手往外退了一步,我也很无奈地鬆开了手,我身下的压迫感顿时减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