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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奴堂主看着他的样子皱紧了眉头,想要提醒什么又吞了回去。而项振汐只是冷眼看着,完全没有提醒和阻止的想法。
欲奴部更多的是将本来不用于承欢的后、穴调、教的适合承欢罢了,本质上是提高人体的敏感度,让人更容易从中获得快感。
林岳这样,虽然说以他的心智不至于落下阴影,但势必会造成撕裂。
偷偷瞄了一眼项振汐,阁主对林岳无意,而是处处为难折辱,他如今借着阁主的势折腾林岳,但时刻也是提心吊胆,阁主宠信林欢时日已久,就连阁中事物都全部推给下边的人,林岳势头日盛,若是……他也只能任由林岳屠戮。
“嗯……”后、穴仍然红红的肿起,本来就没有充分润滑的木势突然被外力推进本用来排泄的甬道,哪怕林岳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也还是没有忍住出声。
那一瞬间,林岳感觉自己听到了后、穴皮肉撕裂的声音,他一时不敢再碰,又想起自己没忍住出了声,担心惹了项振汐不快,请罪的话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却又不知道到底该说人话,还是学狗叫了。“主……”
项振汐没有做任何反应,林岳狠心咬牙,用力往里一推,木势被后、穴吞到地步后,棕色的长毛便碰触到了穴、口,被溢出的鲜血染红,成缕的粘在上面。
“呵呵~”项振汐看着他身后滴下的红色鲜血,突然笑出声来,瞥了一眼一旁的欲奴堂主,吩咐道:“多送些助兴的药物来,若是每次都这么血腥,本座可没心情享用。你先下去吧。”
欲奴堂主恭敬的退出门外,林岳全身都放松了,跪趴到项振汐脚下,将自己完全当做一条狗,等候主人的吩咐。
“以后本座若不让你开口,这张嘴……”项振汐抬脚碾在他的嘴巴上,“除了呻吟求欢,本座不想听到其他声音,明白了吗?”
林岳忙不迭的点头,便听到项振汐笑道:“忘了也没关系,本座会让你记住的。”
他一脚踢在林岳太阳穴,将林岳的头踢向一边,“那个夹子,拿过来。”
林岳爬过去,将项振汐所说的夹子咬住,才发现是一串精致的锁链上面缀着几个小夹子。
这次项振汐并没有让他动手,而是自己取过了那串锁链,仔细打量了一番,才双手拎住两头,抖搂了几下,仿佛是想让林岳看个清楚。
在林岳胸前揉捏了几下,项振汐还用指甲轻轻刮弄,直到那两颗茱萸如同红色玛瑙一般殷红肿大,才将两个乳夹夹了上去。
“看懂了吗?看懂了就自己带。”
项振汐将两个乳夹夹好后就不在动手,林岳已经看清楚了这串锁链的设计,动起手来倒也不至于一头雾水。
脸上飞霞,带着羞耻的神态在自己前端抓弄了几下,勉强让它抬起了头,只是身体在疼痛和恐惧之下完全没有情、欲,林岳的手在阳、具上撸动了许久,还是没有让它硬起来。
“真笨。”项振汐嘟囔了一声,抬脚将他手中的阳、具踩在脚下。
“啊——”林岳痛呼,双手也本能的隆起,只是下一刻便感觉项振汐的脚加重了力度。
颤抖着将双手拿开,林岳被身前的痛苦折磨得弓着身子,项振汐抓起他胸前连接着两个乳夹的锁链,狠狠的向上提起。
“啊——我错了——不……”坚硬的木屐毫不留情的在前端踩碾,乳夹上提使他整个身子前挺,两个最脆弱的地方被折磨,使林岳在一瞬间忘了规矩。
项振汐冷冷的哼了一声,手中力度不减,还将手中的锁链在他嘴上缠了一圈,锁链横在嘴唇上,林岳无法合上嘴巴,口中的涎水从嘴角和锁链的缝隙处落下,划出一道道银丝,显得更为淫荡糜烂。
“本座说过,记不住也没关系,本座帮你记住。”
林岳双手背在身后握住手腕,眼角也落了泪,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即使如此,如果这是待在主人身边的代价,他愿意。
真的愿意。
不知过了多久,林岳觉得自己胸前和前端都已经有些麻木了,项振汐终于放开了手,脚上也撤了力度,“记住了吗?”
林岳将身子伏下去,又是两颗晶莹的泪珠砸在地上。“汪……”
项振汐如同好奇一般,脚尖抬起他的下颚,“哭了?委屈?”
“汪……”林岳摇着头,他没有委屈,他不敢的。
摸了摸林岳的脑袋,项振汐的脚又踩在阳、具上,只是力度减弱了许多。
痛到麻木的阳、具如今慢慢恢复知觉,竟然带了些麻痒的感觉。而随着项振汐的碾弄,林岳看到自己的前端硬了起来。
“真贱。”林岳听到项振汐嫌弃的骂了一声。他又想哭了,却还是咬唇忍住,将身子挺直。
项振汐在他要发泄的瞬间移开了脚,还踢了一脚地上垂着的链子。
林岳捡起地上的锁链,上面有一个比筷子稍细一点的玉柱,青白色泛着幽光。他哆哆嗦嗦的不敢动手,项振汐扔过去一个小罐子,林岳连忙捡起,在玉柱上涂满了小罐子中的膏体
', ' ')(',才试探着插了进去。
金色的锁链连接着胸前的乳尖,向下呈Y字型连在玉柱上,之后又分出两股,绕过大腿根又挂在胯下,仿佛是一件奇特的服饰。
项振汐将林岳的腰带束在他的眼上,手中抓起胸前垂着的一根锁链,牵着林岳向前走。
林岳被蒙着双眼,看不到项振汐的方向,往往是被拉疼了乳尖才慌忙跟着调转方向,慢慢的也就寻出了规律,只是项振汐似乎仍然觉得有所缺憾,又翻出两个砝码,坠在乳夹附近的锁链上,还在林岳嘴里塞了几颗药物,给他带了项圈。
“这才像是一个可爱的狗嘛。”项振汐叹了一声,继续进行牵引的调、教。
由于乳尖附近坠了砝码,对林岳的要求就更加高了,若是跟主人离得太远,便会拉扯到乳夹,若是离得太近,砝码也会拽着乳夹向下,他必须保持在一定的距离。
只是时间慢慢过去,林岳身上开始燥热起来,周身也沁出了汗珠。他浑身发烫,前端肿胀起来,后、穴也不停的开合,血已经止住了,尾巴上底端的短毛随着动作不断划过穴、口,却也只是隔靴搔痒一般,长发散在后背上,发梢扫过背上的鞭痕都是一股痛痒欲挠的感觉。
甚至砝码坠着的乳尖,被乳夹咬噬了许久,都透着一种奇异的痒。
他跟随项振汐爬行的脚步渐渐变得没有规矩,仿佛不能控制一般。
“呵呵~本座的小狗,发情了……”项振汐轻笑,将手中锁链扔在地上,也摁着林岳的后脖颈将他的上身摁在了地上。
如此,林岳的臀部便成了整个身体的最高点。
他抓住林岳身后的尾巴晃了晃,看着后、穴急速的开合,抽插了几下,又用尾巴扫过林岳的会阴部分、前端、囊袋。
林岳身子不停的跳动,却都被项振汐摁在手中,仿佛一只逗弄老鼠的猫咪,看他一次次挣扎。
“啊……啊……”林岳口中的呻吟不断,整个人好像都置身于一处雾色氤氲中,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记不得,只想在主人手中获得释放。
项振汐将他拽到一个落地的镜子面前,拍了拍他的脸颊,“看,本座的小狗多么淫、荡。”
林岳无助的扫了一眼,便立刻扭过头,他不敢再看,那样淫糜的人,是他吗?
浑身赤、裸,小麦色的皮肤上挂着金色的锁链,脖颈上扣着一个棕色红纹的项圈,身后是一条毛茸茸的棕色尾巴,眼角发红,眼神也有些涣散,前端被插着一根玉柱,仍然不知廉耻的抬着头……这不是他,不是林岳,是一个脔奴玩宠。
他呜咽了一声,却还是沉溺在了身后人制造的情欲中。
项振汐抓着尾巴,不断的抽送着埋在他体内的木势,或是只在穴、口试探,撩拨的林岳欲火焚身,让他提着臀部渴求时,又是一个深深的顶弄,或者抵在最敏感的一点研磨……
直到林岳将要释放的时候,又因为前端塞着的玉柱不得发泄,整个人如同被扔在油锅里炸一般,动弹不停,像是一条上岸的鱼,一直在翻滚折腾。
“汪汪汪——”林岳被欲望逼得紧了,完全忘记了尊严、羞耻,只求项振汐能放过他。
突然,项振汐停手了,浑身的欲望还没有排解,林岳盈着泪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汪……”
“自己取出来,不准用手。”
林岳动作一僵,不用手,他如何取出来?感受到项振汐恶意的目光,他慢慢的翻了个身,尾椎触地,坐在地上。身后的木势抵在最深处又引出他一声甜腻的呻吟。
头颅一点点接进前端,林岳咬住锁链,将玉柱从前端拽了出来。只是欲望来的迅疾,他避之不及,被白浊喷了满脸。
可是还未等他有动作,就听到项振汐说道:“弃奴林岳,呵~如今是了。”
林岳浑身情欲瞬间退却,连滚带爬的拽住项振汐的裤脚,“主人……您……要弃了奴隶吗?”
项振汐蹲下身子,捏住他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道:“林岳,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座可不会要咬主人的狗。”
他瞬间站起,转身挥袖,宽大的袖口在他的挥动下带出一阵风。“林岳你可知道,本座被林欢下了毒,如今已入肺腑,药石罔效。”
“不……不可能……”
林岳瞬间变得慌张,林欢是叛徒,他虽然早有察觉,也只是顺水推舟,可是林欢怎么会有机会下毒?
项振汐哼了一声,“怎么,出乎隐主的意料了?隐主不是觉得万事皆在掌控之中吗?”
“主人……是真的吗?主人真的……”
“当然……”是假的。项振汐不过是在胡编乱造罢了,只是有系统的帮助,倒是也不难蒙骗过去。他只是不想在这个世界继续下去了。
抬手将林岳身上的乳夹撕扯下来,“你不是猜到了吗,否则,本座为何会如此对待本座的……恩人。”
林岳疼的浑身打颤,却还是不敢有动作,僵硬的跪趴在原地,“奴错了,奴知道错了,奴乖乖的做主人的狗,求主人……”
', ' ')('项振汐捏着他的下巴,瘫倒在地上,“不是所有的错都有弥补的机会,也不是所有的伤害都能弥补。”
他最终竟然对着林岳笑了,只是说出的话却是:“弃奴林岳,本座命你,接管凌云阁,在外为阁主,入了这个屋子,便是本座的狗。本座要你,孤寂终生。”
林岳望着项振汐躺在地上的身体,还有身旁的阁主印信,终是泪如雨下。额头重重的叩在地上。
“弃奴林岳,谨遵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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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第一个世界攻略完成,碎片一成功收集。】
项振汐皱眉,【碎片是什么东西?】
【*&%&¥&……%#……%¥*(&(&*))】系统说出来的变成了一堆乱码。
项振汐第一次发现,自己绑定的这个系统似乎没那么简单。
林岳番外——
我没想要主人死的,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主人。
只是主人太宠林欢了,宠到让我羡慕、让我嫉妒。可是偏偏是林欢,别人的内应。
林欢终究是会背叛主人的啊。
我本该第一时间告诉主人,但是我担心主人对林欢的宠爱会让他包庇林欢。所以我隐瞒下来,我想着,林欢叛逆的时候,主人也就认清楚他的真面目了。
是,我那么卑劣,我更想以忠心不二的“恩人”的身份守护在主人身边,哪怕是算计来的。
可是主人发现了,主人知道了真相。所以主人惩罚我、折磨我、羞辱我。
但是能留在主人身边,我一点都不在乎。
林欢!林欢居然给主人下了毒!
我后悔了,我不该瞒着主人的,若是主人早早看清了林欢,是不是就可能还活着?
主人要我孤寂终生,没有了主人,我自然是要孤寂终生的,主人。
白天,我是凌云阁的阁主,也是隐主,欲奴的堂主在我拿出阁主印信的瞬间便脸色惨白,他怕我报复他。
我怎么会报复他呢。
晚上,我只是主人的狗啊,我还要他帮我变得更驯服一些,更可爱一些,这样,主人是不是会喜欢?
——“入了这个屋子,你便是本座的一条狗。”
主人是这样说的。
其实主人还是太善良了啊,主人就不怕林岳不进这间屋子吗?或者,林岳违逆主人的命令呢?
可是林岳不会的。
主人,奴不会的。
我脱去全身的衣物,跪趴着走进这个屋子,将主人曾经喜欢的尾巴和锁链都一一带好。
“汪汪汪——”
主人,您看,奴都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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