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江渠还是得告诉他:“对别人不要说容易引起误解的话。”
“你是说我对陆川说的话吗?”
“对。”
“我没说错啊。”
江渠:“……你确定?”
“我们前几天亲过了不是吗,难道你想赖账?”
江渠手指一颤,他勉强忍住自己现在又开始沸腾的心情。
可话到嘴边,大龄处男小江词穷了。
他一抬头,对上那双眼睛,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猛烈上升的好感,他越往下压,用世俗的眼光去警告自己别动心,就越是忍不住地对他越来越喜欢。
江渠很喜欢韩尧的眼睛,特别亮,只是现在有点不一样,没有像平时一样笑。他一笑就特别温暖,不笑就冷冷的。
江渠看着看着,察觉到了不同,问道:“你是不是醉了。”
韩尧摇头:“我没醉。”
停车场窜进的冷风吹得他都冷了,身上滴下来的酒早就已经浸入了衣服里。
他缩了缩脖子,抱紧了江渠:“我只是有点冷。”
江渠已经确定他醉了,难怪语出惊人。
他耳尖微红,轻轻拍了拍韩尧的背:“先找到车再说,上车之后就不冷了。”
江渠想起来刚才的一幕慕和自己的紧张,忽然想笑。
——他把这些想的太深了,其实没那个必要。
韩尧跟着江渠,找到了车,江渠让他坐进副驾驶,自己来开车。
他打开前照灯,驶出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