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他在赌语君竹会不会来找他。
楼雍慢慢朝着寝宫外走去,脚步踩在地上很轻,他会武,而且武术都是语君竹亲自教的,一招一式都有语君竹的影子,语君竹说他已经能出师了。
什么时候自己的太傅才会上钩呢。
从习惯开始,一点点地收网。
老太监毕恭毕敬:“语太傅,殿下问您需不需要置办衣物,让制衣房给您准备下去。”
语君竹问道:“殿下让你来问的吗?”
老太监犹豫着说:“是的,语太傅您……要不要去看看殿下……他刚从中秋寿宴上回来,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您与殿下关系最要好……”
语君竹坐在棋桌前,刚才那些事让他连下完这盘棋的心情都没有了:“殿下的意愿岂是我能控制得了的?我不需要添衣,你先回去吧。”
可是等老太监走了,他才叹了口气,将棋盘整理好。
这孩子一向省心,说什么教什么也是一点就通,楼雍的聪明毋庸置疑,可事情好像比预想中的样子多了些出入。
他在屋内呆了许久,脱了外袍准备上床休息,可终究还是可还是没忍心,穿上衣服准备出去看看楼雍怎么样了。
只是看一眼,就回来。
他找好了理由。
可等他出门去寻楼雍的时候,没在树下找到人,四下观望时才看见雕栏楼顶上坐着的人,右边放着一罐酒,已经摇摇欲坠快倒下了。
语君竹一跃飞上屋顶,将要滑下去的人拎上来坐稳,声音中蕴含着怒意:“你在这喝醉,是不要命了吗?!”
楼雍只是眯着眼睛看来人,等分辨清了便立刻后退了几步,差点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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