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就不好了。”霍闻京保持神秘。
终于到家了,韩尧喊了家庭医生过来检查,顺便给霍闻京包扎了伤口。
韩尧没什么事,就是身体很疲乏,耗费了很多精神。想当初,就算是为了任务三天不睡也吃得消,如今到底是陈年旧伤影响了。
霍闻京跟医生说:“你顺便也给他看看,他以前骨头受过伤,雨天冷天很难捱,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霍闻京的家庭医生是国际名声斐然的骨科院士,要不是以前有过交情,这样的大牛根本不会来做这个。
陈医生也给韩尧开了药,每日两次,吃药前空腹,还留了喷雾和膏药贴,一切都解决了才离开。
霍闻京去洗了个澡,香喷喷之后再来抱人。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的这种充实感是他很难享受到的,可这个男人却能轻易让他感到满足,很不可思议。霍闻京在外凶残地跟野狼一样,对韩尧软的像猫。
霍闻京用脚尖去触碰韩尧,腿缠了上去,手搂着他脖子,从下巴一直吻到脖颈,每一寸都不放过。
——他身上必须得有自己的痕迹才可以。
占有欲作祟,他简直想让人日日夜夜都陪自己颠倒,潮起又潮落。
手机忽然在床头柜上震动,有人来电话了。
上面来电显示是季风竹,之前几个电话没有接到。
霍闻京没瞥见来电人都有点火气了,谁这么不识趣,现在打电话过来打扰自己的好事。
等他看见来电人,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人还敢给你打电话!”
他看了一眼韩尧:“不许接。”
韩尧很直接地把电话划掉了。
霍闻京这才满意,季风竹找人断自己手脚也就算了,还在那里冠冕堂皇挑拨离间,居然有胆子敢翘他墙角。霍闻京向来说到做到,外人让他一尺,他让人一丈,他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个性,但一点儿仇他也会一直记得,等仇报了再忘。
何况今日季风竹如此嚣张。
可没过一会儿,手机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