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现在要离开了,其中一人这才给闻时京打电话,电话接通:“闻总,你在哪呢?张总喝醉了一直吵着要睡觉,你看?”
吴沛:“等我。”
他挂断电话和守在这里的警察说明情况后,就和警察一起向酒吧去了。
*
我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房顶,很不舒服,浑身好像没有一点力气甚至因为太过虚弱而阵阵恶心,我张开干巴巴的嘴巴,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小叔。”
忽然脑袋里闪过小叔浑身是血的画面。
我陡然清醒,坐起得太猛我忍不住的干呕了好几下,想起之前的事情我着急忙慌地从床上下来,向门口走了两步后手背传来痛感,我看过去,扎着的针被拉扯已经回血了,我一把将针拽了下去,一股血就飙了出去。
我没有管。
小叔受了很重的伤。
打开门撞见了顾谨言,他见到我也是一愣:“你怎么下来了?快快快,快回床上躺着去。”
他推着我,我不动,抓住他:“小叔呢?小叔怎么样了?小叔在哪?”
顾谨言被我攥得龇牙咧嘴:“诶诶,小叔没事,小叔真没事,你再不松手我要有事了。”
“小叔在哪?告诉我!”
顾谨言劝不住我只能带着我去了小叔的病房,我站在门口看着病床上的小叔,脸苍白的几乎和脑袋下的枕头没有了界限。
顾谨言:“医生说小叔很幸运,虽然这一刀被刺的很深但是正巧贴着内脏过去了,所以内脏没有伤到,伤口已经缝合好了,就是失血过多,其它的没什么大问题。”
“呕——”
我抓着门再次干呕起来,又是一阵头晕眼花。
顾谨言拍了拍我的后背:“你被洗了胃,又打了好几种针,还给你打了催尿.针,多方面的让你尽快把体内的药给排出来,医生说你体内的药又是致昏迷又是催。情的,而且药效强药量重,不这样快速排出来不行,操,那个骆可是真下狠手,这是要整死你啊,所以你最近会有些虚弱,不过医生说以后慢慢就能养好,别担心,你还是能一柱·擎天的。”
我擦了下嘴角的口水,脚步虚浮的来到病床边,看着惨不忍睹的小叔,额头上一片青紫,左手上根根手指都被缠了纱布,另一只手上打着针,我小心地掀开他身上的被子,伤口被覆盖住,但我模糊的还记得那个不停流血的伤口,我的拇指搓了搓,好像我的手还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