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闻时京说他不喜欢骆可。
余杭白搭在腿上的手缓缓攥紧,面上却是没有任何变化,凡是不同必有原因,闻时京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房子里陷入了长久的安静,沙发上的人化作了一座雕塑。
医院
来得路上我已经联系了孟宇,直接来到了骆可的病房,对方见到我来愣在了床上,眼睛肿得厉害让我无法确定他现在是什么眼神,估计是不可置信的。
孟宇将椅子搬到病床旁就出去了。
我坐下:“伤势怎么样?”
骆可懵懵的:“没、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这边的肋骨有点骨裂,这里没办法打石膏,医生让我好好卧床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怕我不相信他,他说着掀开被子,撩起身上的病号服向骨裂的地方指去。
入眼的是一大片的青紫,瞧着挺触目惊心的。
伤到的是左侧最底下那根肋骨。
骆可小心翼翼的瞧着我,就好像不相信我真得在这里一样。
我把车钥匙放到床边的柜子上:“这是对你的赔偿,之后孟宇会把车过到你名下,我买回来只开过一次。”
骆可连忙摇头拒绝,京哥的车就没有低于7位数的,他只是骨裂而已哪配得上这样的补偿,更何况他压根就没想要补偿。
“京哥,我不要。”
“那你想要什么?”
骆可抓着被子的手一紧,他只是想要京哥来看看他,想要京哥关心他哪怕只有一句,而不是这些冰冷的补偿。
他泄气的笑了下:“没什么想要的,我不会开车。”
“不会可以学。”我态度坚决。
骆可低下了头不敢再拒绝我了,忽然问我:“京哥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不记得。”
骆可并没有觉得难过,他从没奢望过京哥会记得:“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大学,而是我们还是高中生时。”
他说着,陷入了回忆。
他的爸爸是个赌鬼将家里输得一干二净后和别的女人跑了,妈妈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没挺过半年就去了,剩下他和奶奶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很贫苦。
只不过这些他都隐了下去没有说,只说:“上学时,有几个同学总爱欺负我。”
这样的开场白,我大概已经猜到了后续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