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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之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涨奶?会持续多久?……吃过的抑制药,拍照发过去了……好,我知道了。”
一扇门之隔,程斯归站在书房外,听着里面断断续续传来裴叙川和洛医生打电话的声音。
他在裴叙川出来之前进了卧室,重新坐回床边,假装自己一直都在这里调整情绪。
裴叙川再回到他面前时,手里果然多了一块温热的湿毛巾。
在门外听到“涨奶”两个字的时候,程斯归已经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平时床上调弄情趣是一回事,现在不得不清醒着等丈夫给他通出初乳,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程斯归终究心理上不能接受,在裴叙川走进来时就下意识绷紧了身体。视线交错的一瞬,彼此都感到空气有几分凝固。
裴叙川坐在他身边,拿毛巾的手举到半空停滞了片刻,又放了下来,脸上露出一点无奈的笑意。
程斯归趁机又往后缩了缩,他脸上还沾着刚才惊惧的泪水,配上此刻疑惑的神情更显可怜:“你怎么还笑……”
“眼睛都哭成桃子了。”裴叙川低着头,嘴角微微翘起,“先擦哪里呢。”
程斯归正揉眼睛,听到这话怔了片刻,而后一下子笑了出来。
身体刚因为裴叙川难得的玩笑话略微放松,下一刻就被他单手捉了过去。
“算了,反正一会儿还得哭。”裴叙川撩开程斯归的上衣,用热毛巾把他的乳头敷软一些。
程斯归咬着嘴唇,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发抖。胸口在疼痛过后泛起无尽的麻痒,他欲哭无泪,羞耻又难受,身体本能地向后撤:“我不想这样……”
“不然呢?”裴叙川挑眉问。
他手撑在床沿上压下身子,一点点靠近程斯归,慢条斯理地说:“我知道了,锁锁想让洛医生来弄,我在旁边看着,是吗?那也不是不可以。”
程斯归想了想,如果在自己丈夫的注视下裸露上身,被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肆意揉胸,说不定他躺在床上痛到抽搐时,他们还会在一旁冷静地谈论他的身体……
的确是更加没有尊严。
他摇了摇头,瑟索着放下了挡在胸前的手臂,跪坐在床上,重新向裴叙川露出了自己洁白的胸膛和轻颤的红尖。
这次裴叙川的动作很果断,一只手直接扣在了程斯归的背上,从后面托住了他的身体防止再乱动。
他同样料想不到自己会有要为另一个男人做这种事的一天,但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现在他是程斯归唯一的依靠。
“会有点疼。”裴叙川沉声开口,“忍着。”
敷过的乳头更加红艳饱满,近在鼻端可以嗅到淡淡的软香,如同等人采撷的浆果。
裴叙川先用手指从四周向奶尖处捋动几下,他手上有以前拿枪留下的茧,娇嫩的乳肉被他擒在手里,痛是痛的,但磨过之处无不晕开一片酥麻。
程斯归的呻吟几乎要从唇边溢出,只好自己将衣服塞进嘴里咬住。他眼神渐渐迷离,胸口也不由自主地往前挺了挺。
裴叙川趁势含住一侧的生嫩乳房,试探着将舌尖卷上去摸索嘬吸,细细地挑逗输乳的小孔。
乳尖受到的刺激让程斯归一下子并紧了腿。痛和爽一并窜上颅顶,将他的大脑冲洗得一片空白,像整个身体被抛上了高空,又被一种微麻轻痒的后劲所接住。
他试过挣脱,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不断流失。丈夫口腔的温度在心理作用的加成下格外灼人,乳尖连同乳晕仿佛都要一齐融化在口舌之间。
或许每个男人对乳房都有着与生俱来的痴迷情结,裴叙川最初的担忧也渐渐被内心深处的征服欲所冲淡。柔嫩触感与淡淡乳香的环绕会唤醒婴幼时期留存下来的感官记忆,他的唇舌流连在洁白胸脯上,如同那里是一切满足感的根源。
粗糙舌面绕着乳头滑腻地转了几转,程斯归就忍不住双手抱住了裴叙川的背。咬在嘴里的衣服也不再能堵住“呜呜”的呻吟,他一面乱抓一面身体向仰,就像在主动把奶尖往男人口中挺送。
裴叙川察觉到他经受住最初的痛感,逐渐适应了舔舐,便分心伸出一只手,探到程斯归身下摸了摸,不出所料摸到他的阴茎也抬着头。
程斯归被他摸得身子直扭,又开始想往外逃。裴叙川一嗤,将他那根小东西从裤子里解放出来,不顾程斯归的反抗,饶有兴味地把玩在掌心里来回揉捏。
“骚货,屁股都湿了,躲什么。”他体内升起燥热,嘴上则冷冷地训斥。
再度将乳尖咂进口中时,裴叙川吸吮的力度陡然跨了一个台阶。他的牙齿似咬似嚼地鞭笞着敏感的乳肉,舌尖抵在奶孔上,不知疲倦地反复钻磨。
他大力咂吮出声,吸着上边的同时也不忘套弄下面,两处的动静轮番加码,急促得像是要把程斯归的魂魄也就此抽走。
上下夹击带来了可怖的快感,程斯归疼得眼泪直掉,整个后背绷紧,大腿内侧失去控制地抽搐。
', ' ')('四肢力气尽失,膝盖早就跪不住了,一双绵软的手还在把裴叙川的头往外推,做最后的无谓挣扎。
原本不该属于这具身体的汁水坠涨在胸部,程斯归感觉到那里有什么正在争先恐后地向出口处汇聚,奶尖处的沉重和充盈一分分加深。
随即突如其来的痛感将他吞没,如同电流直接击打下来,神经骤然绷断,程斯归浑身痉挛,难以承受地尖叫出声:“啊——”
伴随着哭吟般的尖叫,一小股淤积的乳汁终于从奶孔中涌了出来,两腿间也淋上了自己的白精,身体在前所未有的生理体验中重获松快。
程斯归大脑空空茫茫,好像有另一个自己脱离身体,浮到了半空之中,平静地注视着这荒唐的一切。
初乳稀薄,裴叙川全部吸进嘴里,没有尝出什么味道,就转过身皱着眉头吐进了纸巾里。
回过头的时候,程斯归左胸滴出的奶白乳汁已经缀在了红艳的乳头上。
神情冷肃的男人再度低下头,埋进胸乳里吸吮,直到舌尖渐渐品出一缕清甜,他才起身,嘴角不觉间沾上了一滴奶液。
程斯归怔怔地看着他,抬起一只手轻轻覆在裴叙川脸上,拇指缓慢地替他擦去了那一点白。
他神情恍惚,胸前流着乳汁,在淫乱中蜿蜒出一道圣洁的白。
裴叙川有一瞬被程斯归这幅样子惑了心神,扣着他的后颈用力吻了下去,搅得两个人口腔中都是漫开的奶味。
跪在床上的姿势并不好用,才弄通一侧的乳孔就折腾得像打了场仗。两人吻着吻着,换成了面对面骑乘的体位,程斯归坐在裴叙川身上,摇晃腰肢吞吃着穴里的鸡巴,一只手捧起自己的右乳送到男人唇边供他“享用”。
左胸溢出的奶水已经淌得胸脯上到处都是,程斯归自己摸了摸,沾了满手的粘腻。他闭上眼睛,不再面对自己被汗液、奶液、精液弄脏的身体。
再次睁开眼,是因为听到了远处烟花炸开的声音。
程斯归扶着裴叙川的肩膀仰起头,望向夜幕中转瞬即逝的美丽。
烟火中浮现出一个特立独行的身影,属于那个语出惊人怪医生,虚空中他意味深长地笑着,和多年前出现在程家时如出一辙。
所有人都告诉程斯归事情总会好起来,只有尉迟对他说:“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你是活不到25岁的。”
是否尉迟那时就预见到他会有落到这个境地的一天,才会早早出言警示?而他突然恶化的身体,恰恰说明了活不到25岁的预言真的会应验?
生命像烟花一样,短暂的绚烂过,随后消失在天际。
程斯归曾经笃信,真正的爱情是不那么容易黯淡的东西。没有人能对短命的“诅咒”丝毫无动于衷,于是他开始设想有人能够深深地爱上他,那个人的心会为他保留一块角落,寄放长久的思念。
那么他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痕迹,也许就能够因为爱情而延续得久一点。
但裴叙川早就告诉过他,那是他不能从这段婚姻里得到的东西。
体内突然加重的一下顶弄拉回了程斯归的思绪。裴叙川在他喉结上咬了咬,又惩罚性地往深处撞,不悦地问他:“怎么走神了?”
程斯归乖顺地靠进他怀里,眼泪却扑簌簌地往下掉。
他伏在男人的肩头轻声说:“裴叙川,我要死了。”
“不会的。”裴叙川下意识地否认,“锁锁,你不要吓自己。”
他轻轻拍着程斯归白瘦的脊背让他别怕,告诉他事情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严重,顺便揩去程斯归潮红脸颊上的泪水。
他并不能完全理解程斯归的恐惧,只是心中无端划过一阵寒意:“你还要……”
他想,你还要一直陪着我呢。
程斯归将身体向后移开一些,静静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像要把他的样子刻在心里,又仿佛能看穿他刹那而过的示弱。
窗外的焰火表演仍在继续,一个接一个地点亮夜空,带来须臾的灿烂。
程斯归并不意外自己没有等到后半句话,正如他现在也做不到把所思所想都毫无保留地说给裴叙川听。他们本就是一对这样的夫妻,身体离得再近,梦也做不到一起。
他倾身贴上男人的唇,将彼此说不出口的话淹没在亲吻之中。铃铛轻响,四肢纠缠出虚无的热情,一切思绪渐渐都消弭在焰火明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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