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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阶梯(楼梯play浴室足链铃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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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归没刚才闹腾的那么厉害了,但脸颊仍然泛着异常的红,他小声道:“不许你出去……一直在里面。”

修长洁白的手指摸过腹肌,滑到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环上狰狞的紫红性器末端。

“不回楼上了么,是想被扔在门口给人看?”裴叙川好笑道。

程斯归回头望向通往二楼卧室的楼梯,水润的眸子里有一瞬的畏怯,转而又被跃跃欲试的情绪压过。

跟发情中的人讲道理是没什么用的。

两人往楼梯旁边去,每靠近一点,下面就被撑得更满,磨得更加痛爽,程斯归察觉到上去这件事可能没有他混沌脑子里原本想的那么简单。

但赤裸的足尖已经踩上了木楼梯的第一阶,身后热烫的性器也容不得他再退缩。

程斯归扶着楼梯扶手,尝试往上走,才上了两阶就被裴叙川顶得软倒下去,膝盖跪在了台阶上。

刚才在楼下做爱时内裤挂在脚腕,脚链上的铃铛响声不怎么明显。走过来时脚步凌乱,内裤早不知丢在了哪里,摔下去时脚腕上的铃铛就和小锁相撞,跟着荡起一阵乱响。

裴叙川紧贴上他的背,一边隔着衬衫揉他胸前凸起的小点,一边继续往臀间撞,嘴里问道:“锁锁不是要自己上去么?”

程斯归挪动膝盖,手撑着台阶往上爬了一点。穴口吐出半截性器,他含着剩下的一半试图继续往上,裴叙川却一下子全部捅回,这下程斯归彻底吃不消了,腰身塌陷下去,晃着屁股半天没能再上去一阶。

“老公抱我。”程斯归不再逞强,趴在楼梯上由着他弄。

裴叙川看他乖顺了些,就把他翻了面,又故意装作没有听懂这话,俯身吻他乳尖,亲得他软成一滩水,这才终于就着他双腿大开的姿势托着臀将人抱起,径直要往楼梯上走。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交合那处,刺激像从尾椎直冲上了颅顶。

裴叙川刻意将他臀部托起一些又让他落下,再合着上台阶时的颠动,程斯归被逼得险些崩溃,双腿紧紧缠上裴叙川的腰,仰头惊叫出声:“啊啊……别……放我下来!”

“到底是要下来,还是不要下来?”

裴叙川还是饶过了他这一回,从程斯归身上皱皱巴巴的衬衫扯下来一片塞在臀缝里,换成打横抱法把程斯归带回卧室,放进浴缸里淋了个透湿。

他们在浴室的水雾中逐渐又纠缠到了一起,程斯归的腿搭在裴叙川的肩头,性器在股间进进出出,脚腕链子也就随着时深时浅的插弄抖落了水珠,清凌凌地作响。

铃铛声和呻吟声荡在浴室里最般配,裴叙川觉得程斯归叫床的声音好听,便有意地往某一点磨,逗他多叫些。

程斯归的声音却越来越低,渐渐听不见了。

裴叙川抬头,果然看到他咬着嘴唇,眼神清明了不少。

“醒了?”裴叙川停下了身下的动作。

水汽氤氲间,他贴得离程斯归更近,抚摸着他湿润的鬓发和脸庞,低声问他;“不想给干了?”

裴叙川下身插在里面不动,嘴唇却顺着程斯归的耳朵往下密密地吻,流连过锁骨又在胸口停留,唇齿与乳尖相缠绵,吸咬出不正常的红。

程斯归呼吸急促了些,无论想法相差多远,他们的身体总是拍子相合。

半晌,程斯归终于开了口:“动一动。”

铃铛又重新响了起来。

程斯归最后在浴室镜子前又大张着腿高潮了一回,稀薄的精液喷在镜面上,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快要被玩坏的模样,在高潮的余韵中感到些微的恍惚。

淫乱的痕迹被流水冲走,从浴室里出来时,程斯归披了件白色的浴袍。

他擦着头发往床边走,一身水汽和着浴后的淡香,又变回了清清爽爽的模样。

裴叙川出来躺到他旁边,程斯归看也不看他,翻身面朝里侧,脸半埋在被子里不理不睬。

两人在床上安静地歇息了一会儿,程斯归听到裴叙川在他背后轻笑,说了句:“还在生气。”

他的语气像在哄无理取闹的小孩子,程斯归不喜欢。

“你就是为了好玩。”程斯归忽然坐起来,从足腕上摘下脚链,扔到了地上。

裴叙川没说什么,下床把链子捡了起来,拉过程斯归一只手,重新放进他掌心。

“这是特别给你做的。”裴叙川坐在床边,当他愿意的时候,他也可以很温和,“之前的事,当没发生过吧。是我苛求了。”

短暂的分别和激烈的性事过后,再去回想那晚的争执,莫名有种不真实感。

谁先让步已经无所谓了,裴叙川只想让生活快一点恢复寻常的平静。

外面的世界令他疲倦,至少回到家里还能得一份安宁。

白金的链子微微闪着光,程斯归低头看了一会儿上面小锁形状的装饰物。

他突然有些委屈:“我只是想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我不明白,我有什么错。”

裴叙川不知道他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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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事怎么就能上升到他说的地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疑问。

越是觉得自己在付出,越容易感受到难过,没有付出感,也就不会失落了——裴叙川很早就明白个中道理,却不能把这些直接灌输给程斯归。

程斯归这些年被保护得太好了,没有接触过什么人。同年纪的大学生已经换上职业装开始为就职奔忙,他还是单纯得像一张白纸。

飞不出这一屋之地,眼里才只有情爱。

等以后日子长了,等他年纪再大一些、稳重些,也许他会渐渐明白,浪漫总是伴随着冲突和痛苦,所以才显得诱人。

可日子总要过下去,比起他所向往的小说里深入对方灵魂的纠缠,平淡相对要好得多。

谁也别为谁动心,谁也别为谁伤心。

裴叙川躺回他身侧,最终什么也没说。

外面的雨渐渐停了,只听得屋檐滴水的声音。

“你以后会去找别人吗?”程斯归背对着他,轻声问。

裴叙川一怔,所谓以后,是什么时候?他忽然发觉自己并不能真正想象三年后五年后的生活。

他知道公司以后的路每一步该怎么走,对自己却是过一天算一天。他的人生规划只到复仇完成为止,那之后则笼着一层茫茫的雾,他也看不清楚未来的样子。

以后的事,怎么说得准。

“要是你以后喜欢上别人了,咱们就散了。”程斯归看不到他的神情,把他的停滞当做了默认,继续往下说,“记得带回来给我看看,让我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裴叙川把他身体扳过来,看到程斯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强忍着不肯再掉泪,心脏莫名一阵酸软。

程斯归早已在他面前哭过很多次,但眼泪将落未落的样子,有时比一场嚎啕大哭更动人。

“别瞎想了。”裴叙川觉得程斯归总是一个人待在家里,所以才会想太多,便抛出了一个让他难以拒绝的诱饵,“过几天,带你出去玩。”

对于出去玩,程斯归的确很心动。

小时候他也是很爱往外跑的性子,但后来坏了身体,每当他说想要去户外,家里人总是严阵以待,又是叫魏医生过来,又是让提前吃一堆苦药再出门,渐渐地他也就懒得再折腾。

况且万一真的在外面发了情,难堪与危险都不可估量。

有丈夫陪在身边的话,倒是可以少很多顾忌,安心一些。

程斯归想了想,问他:“去哪里?”

除了一起回程家,两人共同出门也没有几次。曾经为了和丈夫能多几句话题,程斯归提前吃了很苦的强效抑制药,才得以陪他去过两次晚宴,但那也不能算是玩儿。

“去马场吧,给你挑一匹小马。”裴叙川目光扫过程斯归下半身,顿了顿才说,“等养好了之后。”

程斯归浴袍下的臀肉在楼下时被裴叙川打肿了,让他一说仿佛更痛了两分。

方才的一幕幕羞耻画面又浮现在了脑海里,混沌中的,清醒后的……他咬了咬嘴唇,鸵鸟似的把自己埋被子里,露在外面的耳朵红得滴血。

裴叙川笑着捏了捏他耳垂:“想去吗。”

他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鸵鸟”的回话。

直到他开始考虑要不要下楼拿点吃的回来的时候,程斯归才突然跨过来,坐到了他身上。

程斯归细瘦的手臂撑在床上,低头看着被他骑在身下的男人,手顺着裴叙川的腰腹往下摸。

“你干什么?”裴叙川明知故问。

程斯归向下拉着他的睡裤,听到这声问话,忽然笑了一下。

“骑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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