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尧下车,他也就只好跟着下了车。
等进到小洋楼里。
小扣儿又是浑身一暖,不自觉地就放松了下来。
佣人端着茶水上来的时候,门口又进来了个人。小扣儿定睛一看,是那天的那个医生。
岑尧一指小扣儿:“给他瞧瞧。”
小扣儿脖颈上通红的一片。
医生走近看了看,问:“过敏?”
小扣儿满脸茫然,过敏是什么?
“他在树丛里站了会儿,然后就这样了。”岑尧从旁解释道。
医生点点头,盯着仔细看了会儿,然后给开了一种药膏,说:“每天涂三次就好了。”
小扣儿盯着那个装药膏的小盒子,忍不住问:“很贵的吧?”
医生忍不住笑了:“不贵,就两块大洋。”
小扣儿瞪大了眼。
两块大洋还不贵?
码头上扛大包的工人,一个月也才挣一块大洋呢。
小扣儿小声说:“我不要了。”
岑尧看向医生:“你可以走了。”
医生连忙躬身退了出去,也不和小扣儿分辨这药是留还是不留。这儿明显做主的还是人岑四爷嘛。
岑尧去洗净了手,等回过身来,小扣儿还跟那里傻傻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