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铐上枷锁,被关进了笼子。
裴烁抚摸着朴载盱汗湿的脊背,感受滚烫的肌肉在手下颤动,男人的心砰砰直跳,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浓烈的爱意再次灌满了他空-虚的心脏。裴烁垂眸感受这份温情,终于他没有再任由朴载盱陷入痛苦的情绪中,开口道:你看了我的消息对吗?
朴载盱的身体一颤,更深的将自己的脸埋进颈窝,湿漉漉的像只可怜的野狗。
你看到了什么?裴烁追问着。侧颈的皮肤上沾染了水印,微凉但滚烫,从肌肤上滑落。
裴烁一愣,看着朴载盱慢慢抬起头,露出那张原本应该嚣张肆意的脸,他的眼眶发红,脸上满是水迹,从眼尾到下巴。
载盱。裴烁叹了口气,果然他还是不擅长应对哭泣的男人。他无奈的躺在床上冲朴载盱张开怀抱,那双温柔的鹿眼注视着朴载盱,眼底倒影着男人的狼狈不堪,为什么要哭?
朴载盱猛的扑了上去,像野兽绝望的撕咬,但他完全没办法伤害裴烁。只能在皮肤上磨一磨牙齿,印出红痕。
没有。他艰难的说,我没有看你的消息我也没有哭。
我只是、太兴奋了。
继续吧,我想再来一次。
「未表达的情绪永远不会消亡。它们被活埋了,以后会以更丑陋的方式出现。」弗洛伊德
停下来,载盱。裴烁微微皱眉轻哼了声,他阻止了朴载盱逐渐淹没自己的举动,坐直身子紧紧盯着他深色的眼眸,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像是逼迫,将最丑陋的一面揭露在最美好的故事里。
朴载盱几乎无法自持的捧住裴烁的脸,嘴唇恶狠狠的贴了上去,他逐渐深入,像沙漠中的旅人汲取甘甜,牙齿轻咬唇瓣,铁锈味进入口腔。
像条疯狗听不见任何阻挠。
啪
清脆的响声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回荡。朴载盱停下动作,怔愣的看向一旁,侧脸微红。
裴烁蹙眉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有血珠渗出来。
冷静下来了吗?裴烁冷淡的看着他,语调也不像刚才那样温柔。
嗯。朴载盱低声道,深沉的眼眸注视着裴烁,开口说,我看见崔锡城给你发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