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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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车前,沈听白打开车门,把顾燕帧塞到后座,将他的裤子下拉,连带着内裤一同脱了下来。

都说一物降一物,顾燕帧平时多嚣张跋扈,面对沈听白就有多绵软好欺,他被这种无赖行径弄的面红耳赤,压着嗓子说:“沈听白,你,你不会是想……”

“沈某可没那么想。”沈听白挡在车门前,脸上的笑意浓了几分,看着缩在后座的人说:“去前面。”

顾燕帧乖乖地从后座里往副驾驶爬,越过车椅时需要弓腰抬腿,他下身赤裸,心里十分羞耻难堪。也明白过来这人要他去面前,却把他塞后座的原因了!终于在副驾驶里坐定,吐了口气。

沈听白的目光在瞧见他撅着屁股爬过车椅时越发深沉,径自坐进驾驶座,表情戏谑道:“顾少爷你摸给我看。”

“不要。”若是二人的欢爱,顾燕帧绝不抗拒,偏偏沈听白穿戴整齐,他赤裸着大腿和屁股,还要被人看着解决欲望,羞耻感更上一层楼,想都不想就瞪着眼拒绝了。

沈听白声音温柔道:“宝贝儿,别让我说第二遍。还是,你想被我扔出去,让别人看看你光着的屁股?”

“你才不会。”在沈家时,他洗完澡裹个浴巾出门都不行,更别提光着屁股给人看了,顾燕帧知道沈听白把他扔出去只是吓唬他。

沈听白被看穿也没窘迫,只是摇了摇头,装模作样的遗憾道:“那沈某只好以后不再碰您了。”

“你——”顾燕帧又羞又恼地噘着嘴,他的背脊靠在椅背上,板正的坐姿让他大腿之间的勃起完完全全地暴露,一番挣扎后,终于将手指搭了上去,嗓音软绵绵地说:“我摸还不行嘛。”

“乖。”沈听白笑了声,启动车子。

夜幕低垂,繁星布满天空。

去往山南酒馆的路上,人不是很多,车也开的够快,没人会注意到车里发生了什么。

顾燕帧脸上灼热涨红,不只抚慰了勃起那处,还听从了沈听白的命令,用沾满粘液的手指,顺着臀缝找到后穴,插了进去。随着一声我是骚货落下,他疯狂地扭腰挺胯,终于,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在前面的玻璃上。

沈听白低低地笑着,看着失神的人,倾身过去,在他红艳艳的唇上亲了一口,“宝贝儿,我很满意。”

顾燕帧平息了一下粗重的喘息,扭头看向车窗外面,山南酒馆已经到了。

长街上,华灯初上,正是人多的时候,热热闹闹的烟火气,驱散了黑夜的寂静,街两边的树枝在风中摇摇摆摆,像是在随着风舞动一般,飒飒作响。

沈听白给顾燕帧整理干净,握住他的脚踝给他穿上内裤和裤子,但这个少爷理智回来以后,明显觉得玩过头生气了,绷着脸抿着唇,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下车以后,顾燕帧脚下一软,抱住沈听白的腰,又哼了声松开,走路极为不自然地推门进去。

山南酒馆炸了锅一般。

沈听白已经坐在角落里四十分钟了,鬼哭狼嚎的歌声再次刺激着他的耳膜。

舞台上,顾燕帧拿着麦克,一脸陶醉,用深情款款的感情唱出声嘶力竭的吼声。

酒馆的主唱本来唱的是《夜来香》,酒吧内的氛围特别祥和。

直到顾燕帧来了,非要听什么《伤心男人泪》、《分手的雨夜》,还有什么《我爱的人伤我最深》。这些歌手听都没听过,哪会唱啊。他就说曲曼婷什么歌都会唱,唱什么都好听,上台把歌手推下来,自己唱了起来。

主唱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表演。

吧台上,舞台旁,酒客们紧皱着眉,堵着耳朵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有些酒客已经处于崩溃边缘,颤抖的双手几次抚上身边的酒瓶,最终又放了下来。

顾燕帧用他南腔北调的歌声疯狂试探着大家忍耐的底线,很好,他凭借一己之力将整个酒馆的酒客都震慑住了。

最妙的是,满场没有人敢去将顾燕帧拉下来,酒馆里大多数都是熟客,碍着老板的面子,也不会去找他不痛快。

最终是谭小珺受不了,一溜烟跑过去求助沈听白,她两眼放光,想伸手抓住沈听白的手臂又弱弱的缩了回来,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般地说:“沈大少爷,您快把他带走吧!”

嘶吼中,沈听白只能看见谭小珺的嘴在张张合合,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却不难看出来。

谭小珺想了想,比了下门外,示意他们出去。

沈听白起身率先往外走,到门边,噪音减少些,他回头越过谭小珺,看着舞台上的人,微微笑了笑说:“谭小姐,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我怕走远了,顾少爷看不到我,该着急了。”

“顾燕帧疯了!”谭小珺神色激动,脱口而出之后觉得不妙,他们既然是朋友,而且关系很好的样子,当着沈听白的面这么直白怕是不好。便深吸一口气,客观的陈述事实道:“沈大少爷,我们酒馆不是不让客人唱歌,您说他唱的好听点也就算了,您自己听听,他唱的是什么玩意儿,酒客都给吓走了一半!”

“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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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唱。”说着要带他来山南酒馆潇洒一番的少爷,生气了就唱这些歌,实在可爱的很,沈听白喜欢还来不及,脸上的笑意浓了几分说:“那些酒钱,算到沈某名下。”

“沈大少爷,您这也太助纣为虐了。”谭小珺一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反应过来连忙摆着手说:“那个,我不是这意思。”

沈听白挑了眉毛,也不和小姑娘计较,礼貌道:“谭小姐,没别的事我就过去了。”

“有啊!有!我想问问您,这个顾少爷,是不是又失恋了?”

“哦?”

“我记得去年十月多份,他来这里喝酒,说什么你在我身边居然还能看上别人,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他长的有我帅吗?身材有我好吗?有我这么风流倜傥,博学多才吗?家里比我有钱吗?说着说着眼都红了,喉头发哽,一副为情所伤的样子。”谭小珺作为沈听白的迷妹儿,能说上话当然要多说点,随口扯了个关于顾燕帧的话题。

沈听白记得这个月份,正是他对顾燕帧避而不见,导致这个少爷精神萎靡,暴瘦的时候。原来在山南酒馆,还有这么一段,顿时又心疼又好笑。曲曼婷一个女人,能比他长得帅吗?身材一男一女有的比吗?自然没他风流倜傥,博学多才不好说,家里是没他有钱。但吃个醋都能这么自恋,天下间只有这个少爷了吧。

谭小珺接到沈听白示意她继续说的眼神,咳嗽一声,道:“顾少爷还说,他有什么好的?小鼻子小眼儿的,长成那个样子,笑起来丑不拉几,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瞎了?”

曲曼婷听了,定是要拿刀砍了他的,沈听白摇着头笑起来。

“后面还说了什么来着,哦,对,你别以为我真看上你了,少爷我哪个月不换两个女人,我那是跟你闹着玩的!我顾燕帧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你信不信我分分钟就能找到一火车皮的女人,各个都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比你瞧着顺眼!”

“是吗?”沈听白的笑容只是僵硬了那么一瞬,越发浓郁起来,“他真这么说?”

“对,呼哧带喘的说完这串话,像个愤怒的公牛。沈大少爷,您看顾少爷这次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唱什么伤心男人泪、分手的雨夜、我爱的人伤我最深,您和他关系近,我就想问一下,他是不是又失恋,受什么情伤了。”谭小珺也不全是为了和沈听白多说会儿话,八卦之魂熊熊燃烧,挡都挡不住,“我又觉得不会如此。他这人花名远扬的,能对哪家小姐认真啊。”

沈听白神色不明,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而一直在舞台上唱歌的顾燕帧,看着沈听白和谭小珺相谈甚欢,胸口像是被野火灼烧着,某种情绪像是疾风一样将那团火烧得很旺,旺得他无法自控,再也忍不住地扔了麦克风下台,往他们那边走去。

谭小珺本来还想问一下沈听白和曲曼婷进展如何,看到顾燕帧一脸狰狞,冲沈听白笑了笑便跑回吧台了。

沈听白迎上顾燕帧,自然地拉过他的手,“顾少爷唱的可还尽兴?”

顾燕帧哼了声。

“宝贝儿,是我错了。”沈听白拉着他回到角落的沙发上坐下来,倒了杯他喜欢的威士忌递给他,“别气了,气坏身子我会心疼。”

“你怕我气坏身子,就不该和谭小珺眉来眼去!”顾燕帧早就不气车上的事了,他气的是沈听白和谭小珺。

他的占有欲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能忍受曲曼婷,完全是因为知道她喜欢他,她本身也不太搭理沈听白。而沈听白若对曲曼婷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也不会选择他——总之这已经不是值得吃醋的存在了。

别的女人绝对不行。

特别是能够和沈听白相谈甚欢的女人。

顾燕帧说这话时,心里都酸的冒泡了,语气虽凶,声音实在是有些过于委屈。

沈听白的脸色却猛地沉下来,“你说什么?”

顾燕帧以为沈听白会继续哄他,或者解释一下,竟然等来这么一句,双瞳里像是有小火苗在嗖嗖燃烧,“我告诉你我忍你们俩很久了,你要是再敢跟谭小珺眉来眼去,我就……”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足以威胁沈听白的事情,足以小惩大诫。

不过他也不必再想,因为沈听白放下酒杯,拽过他就把他拖了出去。

酒馆内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与欢呼声,经久不息,酒保小六及一干店员热泪盈眶的将二人送出门。

主唱带着某种老父亲般的欣慰,重新登台,好好唱一曲《夜来香》,告慰自己受惊的心灵。

出了酒馆,被冷风一吹,顾燕帧暂时清醒了一点,一句话都不说,十分乖巧的跟着他上车。

沈听白开着车往沈家去,面色平静,却像是风雨欲来。

沈家院子路灯昏黄,二人的影子映在地上,顾燕帧跟着沈听白上楼进屋,一本正经的梗着脖子,脸上还带着某种强撑的倔强。

“顾少爷,您把您刚说的话,再说一遍给沈某听听。”沈听白脱掉大衣挂在衣柜里,只穿着西装马甲,点了根烟,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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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着他。

顾燕帧想着他才是委屈的那个人,触碰到沈听白眼底的冷意,身体里的火药桶终于炸了,“再说都三遍了,沈大少爷耳朵不好,我还嫌累!”

沈听白慢慢悠悠地抽着那根烟,拍了拍床,“过来。”

“不要。”顾燕帧红着眼别过头。

沈听白把烟按在烟灰缸里,起身揪住顾燕帧的衣领就把人扔到床上,同时扒掉他的裤子和内裤,让他撅着屁股,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语气低沉:“顾燕帧,你可真是知道怎么让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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