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七个字。彻底将木相爷和木氏的怒火点燃,为自己识人不清断送女儿一生幸福而怒,为那肮脏恶心的竖子小人而怒……木相爷深吸一口气,阴沉的怒气再也不加掩盖,气势迫人,“小姐已经出墨府了?”
“是,墨府仍无人察觉。”
木相爷一直阴着的脸色终于稍愉,“找机会给7传送暗令,在墨府出事倒台前,让他带着小姐在外好好舒心。”
听到这话,木氏微微皱眉,“只是一个死士,他能照看好卿儿吗?卿儿昨夜怕是……”
“照看不好也要照看!卿儿身为一个新嫁娘,墨府和木府都是绝不能待的。”
……
皇城郊外某大道上,一辆普通的马车悠闲地晃着走着。
赶车的马夫一脸凝重,皱起的眉一直未曾消下,忍了又忍,终是下定决心轻声朝里问道:“小姐?”
“嗯?”慵散的尾音勾起,声音娇媚软糯。
赶车的动作稍有停顿,只见那马夫将车直接停在了路边,整个人肆无忌惮地钻进主人的车厢里。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个是打着装疯卖傻的主意蒙混过关,一个是心里别扭又没有开口质疑的勇气。
车厢内不约而同选择沉默的两人正是私奔出走的木卿卿和木容。
木卿卿:“木容你——”
木容:“小姐你——”
娇娇地瞪了和自己抢话的木容一眼,木卿卿嘟着嘴道:“你不准问我为什么对墨南山那么狠,本小姐拒绝回答。”
“不是这件事……”木容心里愤愤,面上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幽怨。
木卿卿挑眉,有些疑惑,“旁的应该没有了啊。”一双水眸满是无辜,“昨天我故意晕倒后,你可都一直在我身边守着的,我绝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断袖。”这两个字是从木容嘴里狠狠咬出的。
木卿卿恍然大悟,“你对这方面的事感兴趣?难道本小姐喂不饱你唔——”
“停……别啊……马车唔啊……”
“别舔了……不行了嗯……木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