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发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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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之简重新躺了下来,照旧把乔栖抱在怀里。只是刚才被他们心照不宣地忘掉的事情,现在突然又被提起来了。

他低头看着乔栖缩在他怀里,有些过大的领口露出了才洗过澡的胸口和后背,皮肤还在因为发烧而微微透红,掌心贴上去还能感到体温有些烫人。

“现在可以亲了吗?”姜之简问着,不等回答就低头吻上了乔栖外露的后脖颈,圈在腰上的手渐渐收紧,领口在褶皱的拉扯间开得更大了。

乔栖低低地“嗯”了一声,绵长而婉转,听不出是同意还是拒绝。

生病的身体比平常更热,也更敏感,姜之简只是用嘴唇轻吻着颈后的皮肤,却感觉到怀里的人抖得厉害。

他没有停下动作,继续沿着脖颈的曲线亲了过去,从后肩到锁骨,一点一点仔细地吻了过来,贪婪地吸食着乔栖身上才洗过澡的味道。

干净、纯粹,甚至散发着某种不可言喻的幽香,他明白那不是沐浴露的味道,甚至不能称之为“味道”。

乔栖吃痛地瑟缩了一下,浑身无法抑制地发出细微的颤栗,咬住的嘴唇不经意地漏出一句呻吟。姜之简闻声松开嘴,忍不住轻舔了一下唇,问:“弄疼了吗?”

乔栖顿了顿,像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小声地回了句“没有”。

宽松的睡衣渐渐被蹭到腰上,睡裤也松松地卷到了膝盖,外露的皮肤饥渴般地吸食着空气。乔栖把手搭在了姜之简身上,不由得收紧了一些,慢慢地磨着大腿,低低呻吟了起来。

姜之简抿着嘴,把乔栖搭在他腿上的那只脚弄下去,有些无奈地喊了句:“栖栖……”

“怎么了嘛,你不也硬了。”乔栖半眯着眼,有些不以为然地重新把腿伸了过去,半硬的下体隔着睡裤蹭在姜之简腿上,他在细碎的快感里发出一连串舒服的呻吟声。

明明是姜之简一声不吭地把他拐到了床上,又用热的借口脱掉衣服,还把他圈在怀里到处乱亲,就连硬也不是他先硬的。

乔栖懒懒地掀起眼看了姜之简一下,挪着手去了下面,自觉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腿缠得更紧了。

“一会儿就下去了,”姜之简笑了笑,伸手握住乔栖身下那根半硬的东西,不紧不慢地撸了起来,“我帮你弄弄。”

“唔…你放屁,”乔栖整个人猛地顿住,后背绷起一道微弱的弧度,语气一顿一顿地软软骂着,“真这么容易就下去了,那为什么每次还干我那么久?”

富有技巧性的手来回变换着方式,快感迅速堆叠在乔栖的小腹,他本能地夹起腿,仰起脖子轻声喘着,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姜之简细心地用纸擦干净,还没来得及给乔栖穿上裤子,怀里的人就一个翻身趴在了他身上。

乔栖动了动腰,伸着手去摸到了姜之简埋在裤子里那根又硬又烫的阴茎,拿屁股往上撞了撞,抬头对上了一道神色紧绷的视线。

上周一直很忙,就连周末也没能幸免,要不是因为生病请假,他今天也没机会跟姜之简在寝室里腻歪。

“快点。”乔栖挺了挺腰,很快又没力气地软瘫了下去。

时间的流速似乎正在偷偷变慢,姜之简宽厚的手掌抚摸在他腰间,隔靴搔痒似的略过,挂在腿上的裤子还没能彻底扯下去就被重新穿好,他也突然被一股力道按了下去,整个人毫无征兆地又躺回了床上。

“睡觉。”姜之简偏过头,又重新给两个人盖好了被子。

乔栖瞪着眼睛愣了半天,感觉脑子确实还有点晕乎乎的,然后就忽的坐起来“哦”了一声,手脚并用地就要爬下床去。可惜屁股刚离开床铺一秒,他就马上被姜之简一手薅了回去,重新揉在了怀里。

“怎么了?”姜之简无声地叹了口气。

乔栖:“你又不做,那我躺这儿干嘛?”

姜之简:“你还病着呢。”

“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乔栖扭着腰翻过身,面对面地看着姜之简,“只做一次。”

刚健结实的肉体连带着厚实的被子一起压了过来,像是下了一场密不透气的大雨,稠密又急促。乔栖攀着姜之简的肩,大汗淋漓地喘着气,气息却微弱,带着隐约的哭腔,像是被玩弄得过头了。

他的两条腿紧密地缠在姜之简腰上,绷得太紧,显现出一种无力的苍白,被那床被子压得死死的。

姜之简重新抓住错位的被角,严丝合缝地塞了进去,又把乔栖试图推开被子的手扣下去,抬起腰把撤了大半的阴茎继续缓缓地插了进去。湿软的小穴比平常更加温热,甚至带了些烫人的温度,吸也吸得紧,就算只是这样缓慢的进出也足够让他发狂。

“呜……”乔栖极力地仰起脖颈,试图让凉风透过这点缝隙钻进去,声音颤抖地哀求着,“热……”

“热是因为发烧,”姜之简温声回应,又把乔栖肩上漏风的缝隙给压死了,“别再着凉了。”

“不、不是…好热……”

“嗯……”姜之简沉沉地喘了一声,“里面也很热,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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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做了快半个小时,乔栖的脸被捂得通红,浑身连指尖都是滚烫的,才洗过澡换的衣服就快湿透了。

察觉到压在身上的重量突然减轻,丝丝凉风也忽然灌了进来,乔栖来不及为迟来的凉意感到舒适,下意识地抬起腿又圈在了姜之简正要起开的腰上,明明浑身酥软得没了一点力气,嘴里还是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还要”。

也许是因为一整周没做了,又或者是习惯了每次动辄一两个小时的节奏,乔栖难得地感觉到浑身的爽劲还没过,没等到姜之简的反应就把腿缠得更紧了,又说了一次,“姜之简……还要。”

被踢乱的被子又重新盖了上去,乔栖再次被严实地压在床上,粉红色的脖子重新仰起,颤抖地喊出了一句绵长的呻吟。

中午十二点半,乔栖迷迷糊糊地被叫醒,姜之简穿戴整齐地罩在他身上,轻声喊:“栖栖,起床吃饭了。”

乔栖懒懒地翻了个身,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又歪头睡了过去。

眯了几秒后,他才猛地睁开眼,看见姜之简还像刚才那样撑着双手看他,困意没消也去了大半,只能翻着身起来了。

“好像烧退了。”姜之简顺势抬手抹了抹他还渗着一层冷汗的额头,点点头。

“刚才出了那身汗,再睡了一觉,好多了。”乔栖眨了眨眼,抹掉额头的冷汗,下床的步子稳了,人也精神了。

“饭呢?”望着下面空荡荡的寝室,乔栖扭头看向还没来得及下来的姜之简,耳边突然就传来了开门声——

“栖栖,吃饭啦!”

期末在盛夏的烈日里如约而至,乔栖这次没再像大一时那样焦头烂额,甚至没有去盯着课程群里的复习资料,早早就被姜之简拉着去了图书馆复习。

公共课的复习几乎不用他自己操心,甚至不需要怎么用心,只用偶尔动动脑子就行。

身边有人陪着一起安静学习时,他整个人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静了下来,就连专业课的复习效率都高了不少,时间一晃而过。

考完最后一门后,他收拾好东西,跟着早就考完试的连朔和姜之简一起走出了校门,准备在回家之前先去玩几天。

秦烨因为还有两门专业课被安排在了最后,几乎成了学校里最末走的那批人,他拿着手机看了看,似乎是考虑了很久,说:“我就不去了,有别的安排。”

假期里很多事情都变得毫无顾虑起来,他们不用再担心明天有课,也不用再遗憾周末太短。明明是三个平均身高175往上的成年人,却每天晚上都挤在一米八的大床上,晚上做得昏天地暗,白天一觉醒来也是昏天地暗的。

疯狂到极致时,乔栖甚至分不清到底谁是连朔,谁是姜之简。更分不清他身下那个泥泞软烂的地方在一个晚上被内射了多少次,现在又是谁正深深地插在里面进出。

有时候做得太过火了,只能取消一整天的行程,被迫待在酒店里追剧玩游戏,不过好在有三个人,待在一起干什么也不会太无聊。

短暂地放纵过后,他们在车站分别,走进了不同的入站通道,像是什么东西落了幕,又像是某个故事暂时告一段落,不管昨天晚上有着多么激烈浓郁的爱,现在也都被挤落在了密集的人流里,流向五湖四海。

其实只是暑假短暂的分别而已,但乔栖还是忍不住地感到失落,他不太记得姜之简和秦烨住哪里了,只记得很远,要横跨大江南北,上千公里的路程曲折又疲惫。

连朔倒是离他很近,就在隔壁省,但坐高铁也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暑假刚开始的地在外面租了房,搬了家。

头一年毕业工作就遇上了乔迁之喜,又正好趁着中秋,乔栖第一天回家里跟着父母去了一场宴席,后面两天就都留给了自己……以及他千里迢迢赶过来的男朋友们。

最先到的是连朔,放假第一天的晚上就抢了最晚的一班高铁过来了。

乔栖没想到会有人来这么早,还一声不吭的,回自己那间小出租屋的时候看见门口蹲了那么大一坨人,差点吓得摔倒。

连朔蹲在角落里,大概也累得不轻,仰头靠在墙上打盹,直到乔栖走过去了才睁开眼。

“你什么时候到的?”乔栖一边开门,一边把连朔的行李箱搬了进去,“怎么也不给我说一声。”

“还好,没等太久,”连朔笑了笑,工作以后身上那股莽撞劲被冲淡了不少,违和的沉稳感让他整个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我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乔栖忍不住叹了口气:“别惊喜了,都有点惊吓了。我不也说了今天要跟我爸妈去吃饭……吹这么久冷风没着凉吧?”

连朔摇摇头,声音洪亮地回:“没有,我身体好着呢。”

“吃饭了吗?”乔栖问。

“吃了吃了,”连朔不停点着头,推着乔栖往里走,“快点休息了吧,忙一天多累啊。”

乔栖眨了眨眼:“那就……洗澡去吧?一起洗?”

他租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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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房子浴室里自带了一个浴缸,当初选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听见这个就在本来犹豫不决好久的几个里面下了决定。

浴室不大,放了一个单人浴缸以后就更显得拥挤了,可偏偏他们不但要两个人一起在浴室洗,还要一起挤在这个不大的浴缸里。

水温刚好,虽然已经临近秋末,但是每天的温度还是在稳定地灼人,洗久一点应该也没事。

乔栖本来是趴在连朔身上,身前身后一起被玩得浑身软了,射了两次以后才被连朔从背后抱着插了进去。

水温已经有些凉了,滚烫的阴茎缓缓破开穴口,带着微凉的水流一起插了进去。乔栖双手双脚都被连朔圈在怀里控制住,整个人抖得水面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双手抓着浴缸边沿,被操得浑身泛红,肉体交合反复碰撞的动静在水里更加明显,甚至水声都快盖过他的叫喘声,显得这场性爱十分激烈。

连朔抓着他的胸口,脸埋在脖颈里一路亲了过去,腿也曲起来把他的两条腿架住,湿而热的气息吐露在他敏感的耳廓,连朔喊得一声比一声急促:“栖栖……栖栖……”

乔栖长长地“嗯”了一声,忍不住耳边的瘙痒,转过头去堵上了连朔叫个不停的嘴。

浴缸实在是太窄了,即使两个人紧紧地叠在里面也很局促,恨不得把一个人嵌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才算好。

乔栖浑身痉挛地射了出来,两条腿被连朔掰得大大敞开,空下来的小穴也跟着他颤抖的身体一起抽搐着,大股粘稠的精液跟着水一起从里面流出来。

他仰躺在连朔身上大口喘着气,刚想把腿并拢就听见连朔低声在他耳边说:“我早就想过来见你了,特别想,想了好久……”

连朔把头埋在乔栖脖子里,吸着那股做爱后大汗淋漓的味道,“秦烨以前就说,你太容易心软和犹豫了,还容易头脑一热,所以很多事与其等你给答复,还不如我们来决定。”

乔栖一愣,顾不上还被连朔掰着的大腿,马上反驳:“我哪儿有!”

“可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突然说分手,”连朔自言自语似的继续说着,“我当时就好想冲过来。明明就在隔壁,为什么也这么远?我当时说你没安全感,其实没安全感的是我。”

乔栖顿了顿,摸了摸连朔湿润的脸,也不知道到是刚才溅的水花还是连朔哭的,他随手抹开脸上的水,转过头又亲了上去,“嗯……其实也是我,我当时想的太多了。现在好了,现在没事了。”

连朔低低地“嗯”了一声,缠着乔栖伸进嘴里的舌头吸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阴茎又抵在穴口磨了磨。

乔栖被顶得小腹一紧,被连朔架着的腿下意识缩了缩,反而缠得更紧了。

他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是脑子一热犯个蠢说分手被人唠一辈子。

连朔这段委屈的话一出来,他忽然想起这场由他发起的分手风波才过了没多久,他以为已经算过去了,结果秦烨突然一声不吭地出现在他家楼下。

那天是周六上午,乔栖震惊之余还算了算时间,秦烨估计是周五一下班就赶飞机过来了。

他战战兢兢地下楼去接人,结果直接被秦烨薅去了酒店,行李箱一放,外套一脱,他就被秦烨压床上不管不顾地操了起来。

那天秦烨几乎没说什么话,直到他骂的声音越来越大,因为害怕这诡异的气氛,抗拒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秦烨这才在他耳边哑声开口:“我不是说了,你敢挂我电话我就飞过来操死你。”

乔栖一愣,反抗的声音更大了:“我都说了我要去洗澡!你自己也说了‘好’的!”

“我说了可以挂电话了吗?”秦烨垂下头,眯眼看着乔栖,抓着臀肉往上一抬,狠狠往里撞了几次。

乔栖本来气势就弱的声音更是被这一顿操得支离破碎,最后被秦烨抱着洗完澡就躺在酒店床上睡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秦烨还抱着他没动静。乔栖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刚想起来去觅食,秦烨就突然睁眼一手把他按了下去,还翻身压了上来,扯开浴袍就摸了起来。

乔栖用尽全力地挥舞着四肢,大声抗议:“我要吃饭!都下午了!饿死了!!!”

秦烨亲了亲他的嘴角,说:“先把你下面那张嘴喂饱。”

到底是谁喂谁?乔栖无力地推了推秦烨,这句话没敢问出来。

心满意足地操够一轮后,秦烨才起身穿好衣服,走去外面把早就点好送到的外卖拿了进来。

当然,乔栖那天晚上也没能回去,一直到了第二天上午才跟秦烨一起出的酒店。

他没想到秦烨这么极限地赶过来,真的就是操了他三次就走了。

“栖栖……”连朔轻声喊着他,又把阴茎缓缓插了进去。

“嗯——啊…啊……”乔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被插得忽然仰起脖子抖了起来,呻吟个不停。

连朔:“你再等我一段时间,等我有能力了,我就来找你。”

被贯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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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爽得乔栖头皮发麻,他胡乱地点着头说“好”,扭着腰把屁股夹紧,更大声地颤抖着叫出声。

折腾到深夜以后,连朔在床上也把他抱得很紧,乔栖打开空调拉上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缩在连朔怀里,刚准备说“睡了”就感觉到下面又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他。

乔栖:“……”

黑暗里看不清连朔的脸,只听见那道幽幽的声音,哀怨得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栖栖……”

然后栖栖就被这个幽怨的“小媳妇”操得浑身酥软,抖着射了好几次才能换个新床单好好睡觉。

第二天一早,秦烨和姜之简就也到了。

乔栖揉着眼睛开了门,忘了自己昨晚被连朔折腾得有多厉害,也没注意到进门的两个人眼底晦暗的神色,打着哈欠说“好困”,又随口问了句“吃饭没”。

话音刚落,放好行李箱的两个人就把拿在手里的早餐亮了出来,一样一样摆在了桌上。

吃完饭后,乔栖本来想问去哪儿玩,一转眼看见秦烨满脸是掩盖不住的疲惫感,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早就不是还在上学的年纪了。

现在就剩一个姜之简是在读研的,乔栖对自己没多大期望,当然也没什么压力,拿着那点工资能养活自己就很满意了。

想到姜之简之前说的,他们要为了他“搬家”,乔栖不由得想到,他们是不是一直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疯狂努力着,就为了能让他们在距离上更靠拢一点。

一想到这里,乔栖不由得心里软了一下,拍了拍手站起来说:“我出去买菜,中午就在我家里吃吧。”

秦烨垫了个抱枕在脑袋后面,整个人在沙发上躺得很舒服,偏过头看向乔栖:“你会做什么菜?”

“……”乔栖尴尬地笑了笑,“呃,弄火锅呗。我买了电磁炉。”

姜之简点了点头:“那走吧。”

乔栖拦住要站起来的三个人,“我去就行,你们赶路过来也累了,歇一歇。”

姜之简:“还好,我不累。”

秦烨:“你一个人知道该买些什么吗?”

乔栖:“……”

“栖栖,至少叫一个人跟你一起吧,”连朔探出头,“不然东西太多了你也拎不下。”

乔栖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姜之简就站起来了,“我跟你去吧,让他们俩在家里准备一下东西。”

早餐吃完已经是上午了,乔栖跟姜之简在外面逛了好几个小时,本来也没多饿,索性就把午饭和晚饭都合并成这一顿火锅了。

这次也买了不少酒,不过没买白的,因为不清楚大家的酒量,姜之简又自己表示酒量不怎么样,乔栖也不想最后出租屋里四仰八叉躺几个醉鬼。

下午外面天还是亮的,乔栖的小出租屋里已经热烘烘地闹了起来,灯一路从厨房开到了客厅,床帘被拉上,这里成了他们与世隔绝的小天地。

乔栖这次使劲给他们三个灌酒,想着上次自己一个劲喝了那么多,醉醺醺的样子被秦烨和姜之简看完了,还有连朔喝醉的样子也没看见,真是亏大发了,这次一定要全都补上。

不过灌到一半,他又突然反应过来,三个醉鬼他一个人怎么伺候,还是算了吧……

然后乔栖就看见秦烨目光盯着他,在他的注视下喝完了一整罐。

乔栖脸上躁得慌,扭过头去看了一眼正在放电影的电脑,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自己那点小心思总是马上就会被识破。

这顿饭让乔栖恍惚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大学寝室里,虽然才毕业没多久,他居然就已经开始怀念了。

天彻底黑下去后,他们也终于吃完了。因为吃得早,现在时间也不算晚,又花了大半个小时收拾干净以后,乔栖就坐在沙发上,继续看刚才没看完的电影。

他这次就没喝多少,整个人异常清醒,看着连朔倒在沙发角落里,眼神涣散地看着前方,乔栖伸手过去晃了晃,忍不住笑着问:“醉啦?”

连朔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抿着嘴思考了一下,“……有点。”

乔栖:“那你要不要先去床上躺一下?”

连朔摇了摇头,撑着手坐起来,抱着乔栖的手臂靠了过去,“不要,想跟你待一起。”

乔栖只觉得连朔这个样子很好玩,刚准备再逗逗,秦烨也从另一边靠在了他身上。秦烨的呼吸声虽然还算平稳,但是异常明显,乔栖扭过头看了看,发现秦烨的眼睛半眯着,嘴巴抿成一条线,表情相比平常也有些呆滞。

乔栖眨了眨眼,伸手在秦烨脸上戳了戳,发现秦烨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非常自豪地轻哼了一声,刚准备得意起来,就看见从厕所出来的姜之简把两只湿漉漉的手垂在身侧,丝毫没发觉衣角和裤子都被打湿了,走过来的路上还差点撞到椅子。

乔栖惊魂未定地把姜之简带到沙发上坐下,眼皮突然跳了起来。没想到他及时止损得太晚了,真灌了三个醉鬼出来……

他今天晚上还能睡吗?

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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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把电影看完以后,乔栖轻声询问起身边的三个醉鬼,“要不……躺床上休息去吧?”

连朔圈紧了怀里的手臂,轻轻晃着头,不知道是在同意还是拒绝。

乔栖的耐心已经快所剩无几了,他对醉鬼男友的新鲜感早就过去了,现在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姜之简扯了扯他的袖子,轻声回:“走吧。”

看着起身就准备往卧室走的秦烨,乔栖连忙大声叫住:“等一下,先洗漱!别一身酒味躺床上!”

秦烨一顿,缓缓地转过头看向他,虽然表情没变,也什么都没说,但是乔栖也读出来秦烨在说:那就走啊,别磨蹭了。

终于伺候好这三个人洗漱完换上睡衣过后,乔栖满头大汗地站在卧室床前面,看着被三个人占满的床,又头大了起来。

他这个双人床已经算大的了,昨天晚上跟连朔一起睡都觉得宽敞,没想到躺三个人就很极限了。

看这三个人还不太清醒的样子,乔栖叹了口气,虽然也怕这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半夜打架,但是他也不好让醉鬼睡沙发,只能把自己的床让出来。

看着乔栖转身准备走,姜之简忽然叫出声:“栖栖?”

乔栖转过头,“怎么了?”

姜之简问他:“你去哪儿?”

乔栖哭笑不得地说:“我去外面睡,床睡不下了。”

“不用不用……”连朔挣扎着爬起来,“我们去外面睡。”

乔栖按住连朔:“可是沙发也只睡得下一个人啊。”

秦烨面无表情地说:“我们猜拳,输的人睡沙发。”

乔栖:“……”

最后,一脸黑线的秦烨抱着乔栖拿出来的新被子,一个人坐在了客厅沙发上。

乔栖躺在床上,根本不困,但是没多余的精力玩手机。他一左一右躺着两个人,手被圈着,腿也被缠着,仿佛身上缠了两只巨型八爪鱼。

盯着天花板想了很久以后,乔栖毅然决然地从两只八爪鱼里脱身,又去衣柜里翻箱倒柜了大半天,满头大汗地抱了好几床被子出来。

从床侧到阳台的玻璃窗还有很大一块距离,现在天气还算温和,打地铺睡一晚也没什么事。他本来是怕冷所以从家里多顺了几床被子,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

铺好以后,乔栖看了一眼床上还躺着的两个人,起身去外面叫秦烨了。

毕竟人是他灌醉的,就这么丢沙发上不管也太无情了。

“秦烨?”乔栖小声喊。

“嗯?”秦烨睁开眼看他。

窗外的月色散着朦胧的光,乔栖怕开灯闪到秦烨的眼睛,就着这点朦胧的光摸黑走到了秦烨跟前,也就没看清刚才醉醺醺的秦烨现在眼睛里有多清明。

乔栖:“进去睡吧,我打了地铺。”

秦烨缓缓坐起来收拾好了被子:“好。”

乔栖牵着秦烨回了卧室,这才看见原本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已经自己爬到了地铺上坐着。连朔低着头在整理被子,卧室的灯被开了一盏,他看见姜之简曲着一只腿坐着,手搭在上面,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乔栖下意识地感到不对劲,等他反应过来想跑的时候,已经被身后抱着被子的秦烨一把拽在怀里,门被一脚踢上,关上了乔栖最后的退路。

抬头看着笑眯眯的秦烨,乔栖回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刚抬手想撞开秦烨,圈在他身上的手就松开了。

乔栖连着几步退到了墙角,惊得牙齿都在打颤。

秦烨装醉就算了,为什么姜之简和连朔也装啊!?

逗他很好玩吗!?他这个人看起来有这么好骗吗!!!

顶着三个人的目光,乔栖咬牙切齿地说:“……骗我很好玩吗!”

“不是你自己想灌醉我们的吗?”秦烨笑了笑,把手里的被子扔了过去,一把抱起乔栖走去了地铺。

乔栖无力地挣扎了一下:“那你们也没醉啊!”

“你想看,那就给你看看。”秦烨抱着他坐下,手从领子里伸了进去。

他偏过头,脖子里埋着秦烨的头,脸被姜之简接住,俯身吻了过来。

乔栖呜咽了几声,只觉得自己刚才心疼秦烨真是闲得蛋疼,他打的不是地铺,是一个巨大的坑。

衣服被脱干净以后,他也被亲得大脑缺氧发懵,愣愣地坐在秦烨怀里,看着姜之简突然起身走去拿了个东西。

乔栖发现自己床头柜上突然多了一盒避孕套,还被姜之简拿了过来,“什么时候买的?”

“今天出去买东西的时候,”姜之简把玫红色的小盒子打开,随手倒了几片出来,“这一盒应该够这两天用。”

这两天?乔栖倏地瞪大眼睛,不敢想象这两天就用完一整盒的概念,挣扎着就想从秦烨身上下去,结果直接被拽了回去。

才被潦草扩张过的穴口直直地撞上秦烨身下那根硬挺的阴茎,一张一合的肉穴直接吸咬在了布满筋络的柱身上。秦烨呼吸一沉,大力揉了揉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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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臀,被这一下吸得眯起眼睛,“又乱跑什么?”

乔栖认命地闭上眼:“总觉得有一天我会被你们干烂了。”

“哪儿会,”秦烨忍不住笑了一声,“宝贝,你耐操着呢。”

乔栖:“……”

“栖栖,”连朔喘着气,把阴茎放到乔栖手心里,挺着胯往里蹭,“帮我摸摸…嗯……好舒服……”

乔栖手里撸着一根,屁股后面还蹭着一根,都硬得吓人,滚烫的温度贴在他敏感的皮肤上,烧得乔栖心里一惊。

怎么他们这次喝那么多跟没喝一样,还能硬这么快?

姜之简说的他酒量不好是真的吗??他上次喝醉了的记忆里……连朔真的是因为喝醉了才早早上床的吗?

乔栖越想越想不通,还没等他放弃思考,秦烨就插了进来。

昨晚被操了好几次的肉穴容纳得很顺利,乔栖被秦烨抱在怀里,后入的姿势让他感觉整个人都快被捅穿了。

久违的相聚确实很让人欣喜,但是久违地被三个人操就不太让乔栖欣喜了,特别是他昨天晚上已经爽过一次了。

秦烨的动作总是很凶,肉刃仿佛真的化作了一把刀,每一次进出间都带着痛意,可他也无法抑制地被插得浑身发抖,甚至兴奋地夹紧了屁股。

过激的快感疯狂折磨起脆弱的神经,乔栖在喘息的间隙里忍不住挪着膝盖往前爬去,肉棒缓缓从身体里滑落出去,浓重的失禁感包裹着他,还没来得及搭上伸在跟前的手,身后的秦烨就掐着他的腰窝把他重新拽了回去。

阴茎准准地再次插入深处,敏感的肉壁痉挛般地抽搐起来,乔栖大叫了一声,两条腿跪着绷得笔直,垂着头又射了。

秦烨也终于射出来放过了他,乔栖瞬间无力地趴了下去,泪眼朦胧地看见一只手伸到他跟前,揉了揉他湿润的眼角,擦掉了落下去的泪珠。

乔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结果只能软软地叫出几句呻吟,那只手摸过他的脸,伸到腋下把他抱起。乔栖像个溺水的人,缺氧般大口喘着气,他死死抱着姜之简的肩膀,啜泣着说了句“不要”。

姜之简低声“嗯”着,紫红的阴茎轻轻拍打在乔栖红肿的屁股上,然后温柔地插了进去。

……

第二天醒过来,乔栖已经躺在了床上,门外的声音杂乱又吵闹。

他忍着浑身的酸软推开门一看,客厅桌上的电脑放着新出的电视剧,秦烨和连朔坐在沙发上对着里面的弱智剧情进行着激烈的讨论……也可能只是连朔单方面的激烈。

然后姜之简推开门,带着早餐走了进来。

这么小的房子住四个人果然很挤。乔栖自言自语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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