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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桌上的空碗摞好,挺了挺胸,大声说:“让我们祝贺程月光同学在本次期末考试中取得全省第九的好成绩!”
“哈哈哈……”
可能是我的样子太傻,唐时被我逗笑了,不过这次没骂我傻子。
吃完饭我跟唐时打开客厅的电视打游戏,唐时盘腿坐在沙发上,我趴在沙发旁的地毯上。
屏幕上又出现“gaover”,我把游戏手柄一丢,不想玩了。
我想玩手机,问唐时什么时候把手机还我。
唐时重新开了一局游戏,眼睛盯在屏幕上,很敷衍地托着长音:“说了看你表现。”
“我给你做饭了,”我把脑袋搁在手臂上,歪着头去看他,“我表现不好吗?”
“卖萌没用。”
唐时一脚踩在我腰上,轻轻踢了一下,“游戏开始了,赶紧跟上我。”
“哦……”我把脑袋转向电视屏幕,cao控着我的游戏小人一跳一跳地跟上唐时。
在唐时家玩了一中午,下午去学校时我头昏脑涨,到了座位上倒头就睡。
考完试以后学校很难得地给了我们放松的时间,一连几天都是自习课,让我们自己拿着卷子查漏补缺,然后等寒假的到来。
我不想查漏也不想补缺,我好困,我满脑子只有睡觉。
温晨来得比我晚,风风火火地进了教室,一进来就推我:“程月光程月光,陈果果要走了,她想最后跟你见一面。”
“见我干嘛……”我伸手抱住脑袋:“好困。”
温晨掰开我挡在头顶的手臂,传销头子给人洗脑一般在我耳边碎碎念:“去见一面嘛,她要去北京参加节目了,说不定以后就不回来了,别给自己留下遗憾。”
“我不去。”
我打开他的手,半阖着眼睛:“去了哪有什么话说。”
有些女孩子,我可接受她们仗着自己长得漂亮撒娇耍赖,甚至可以接受她们脾气差一点。
但长得漂亮绝对不是纵容她们胡作非为的理由,真是应了那句“长得漂亮不如活得漂亮”的话,现在在我眼里陈果果还比不上袁紫衣好看。
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好说的,见了面也是尴尬,还不如不见。
不过温晨这种草履虫一般的单细胞生物显然不能理解我的做法,他就像个憨憨,非要拖着我去跟陈果果见面。
闹到最后我都有些生气了,拿桌子上的试卷打了他两下,他终于善罢甘休,不吵着带我去见陈果果了。
解决了温晨这个祸害,我相当舒坦地睡了一节课。
只是我忘记祸害这个东西是批量生产的,一般情况下,你解决完一个,还有另一个在后面等着你。
温晨叫不动我,陈果果居然找来了闫鹤。
“你神经病啊!”
我被闫鹤拽着胳膊从厕所里拉出来,一只手很狼狈地抓着裤子,“你好歹让我把裤子穿好!”
“哼。”闫鹤把我拽到学校后面的人工湖附近才放手,冷眼看我整理裤子,很不屑地说:“真不知道果果看上你哪里了。”
我瞪了他一眼,反唇相讥:“反正绝对不是看上我不等人家穿好裤子就把人从厕所拽出来。闫鹤你到底懂不懂礼貌!”
闫鹤嗤了一声,“我不是等你尿完才拽的你吗。”
“……”
这是尿没尿完的问题吗!我跟闫鹤根本没办法沟通,毕竟仙畜有别。
懒得跟闫鹤吵架,我转身就想走。
闫鹤伸手拉住我,“不准走,在这儿等果果过来。”
“我不要!”我甩开他的手,用力推了他一把,“走开吧你!”
“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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