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儿,你没事?”这样问的王霸突然才想起,麦乐三个星期前去深圳,一直还没回来呢。
“我没事!就是想乐晚上又有点睡不着,困激了就能睡着了,你安心办差去,不用担心我。”吕窦不想让王霸担心自己,所以他主动说出了是因为想麦乐脸色不好。
晚上,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搂着王霸,吕窦默默地盯着天花板。王霸手上的烟头,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王霸很少抽烟,满屋的烟味儿,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
“很严重吗?”知道王霸一定什么都不会告诉自己,吕窦还是想安慰自己的爱人。
“没事!我能摆平!倒是你,麦乐不在,我又走,你一个人能行?快过春节了,不如你关了诊所和我一起上美国吧?”王霸搂紧怀里的人儿。吕窦又不好好吃饭,瘦得都没肉了。
“你去办差,我去,除了分你的神能帮上什么忙?给你添乱吧!再说,万一麦乐回来,家里没人怎么行?”一听吕窦说麦乐,王霸就一阵心酸。乐啊!你快点回来吧。豆儿这样下去……嗯!我得赶紧把烂摊子收拾了,往回赶!
多少天没好好睡觉的吕窦,搂着王霸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吕窦睁眼,王霸已经走了。
窗外,天朦朦亮,屋里窗上的水气结起了冰,薄薄的一层。好冷的天,今天要下雪了。
2月13日,星期五。大年二十七。(要倒楣咱就来个彻底的!搞他个黑色星期五~)
吕窦起来就觉得浑身没劲儿,王霸也走了,麦乐年前回来的可能性几乎就是负数!“我已经不奢求麦乐年前能回来了。过了年,开了学,臻健!求你~~把我的麦乐还给我~~”吕窦在心里乞求上天。
就像听到了吕窦的请求,上午十点来钟,刚忙过开点后的小高峰,坐着喘气儿的吕窦一抬头,看到高大的臻健,站在诊所的门口,再看臻健的身后,谁也没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差点把吕窦轰倒,“要来的,终于来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自从生完麦臻子,幸福的臻健连病都不生了。就算,有个小头疼脑热什么的,麦芒床上一“运功”,人就自动好了,连药钱都省了,还要什么私人医生?!
十多年了,臻健与吕窦,唯一的交叉点好像就是,麦乐!
倒是王霸,通过麦乐,臻健夫妇了解了王霸的品行与为人,现在,北通和南横,明面上和以前一样,各自一方,你守你的少林,我保我的武当,可暗地里,早就穿上了一条开裆裤!同行不知情的,受害者无数!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冤家成了亲家?而且是那种非常牢固的关系,任凭一时半会儿,无论谁,下大功夫都摧垮不了的!也没看到两家有什么明面儿上的交往和走动啊?怎么就突然携起手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呢?
“豆子,都年二十七了,你个个体户,还不歇?”臻健没事人一样,进来,放下手里的大包小包。
王霸吕窦对麦乐做的一切,臻健从未说过一个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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