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同学……告儿你个事儿……男人的心要是带着翅膀,对咱女人来说,可不是件什么好事儿~
再加吕竇,也是个“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的主,他也不管麦乐懂不懂,能接受多少,三岁起,没事就和麦乐拱在自己病床上,给麦乐念书,教麦乐识字,和麦乐一起数数。所以有一天,在吕竇诊所,王家大哥骂自己小学二年级的弟弟王多,
“你脑袋里是浆糊啊?五个手指头加五个手指头都不知道是几?”
“席!”垒积木的麦乐赶紧替王多说,王小哥被王大哥训得太可怜了~
满屋子都是天天跟麦乐在一起的人,他们都知道,门牙没长齐的麦乐说的是“十”!
怎么不是十啊?昨天豆豆才跟乐说过,一个巴掌加一个巴掌就是十个指头,王哥说的五个手指头,就是一巴掌,绝对是“席”,不是“酒”!
王多咬着个小铅笔头,对着俩眼儿,痴痴地,
“麦乐好聪明哦~~人长得又美……我好崇拜他~~”王多算数不好语文也不咋滴!他现在的心情,用“崇拜”俩字来表达,考试肯定又得得0分!
抱着麦乐一通猛亲的吕竇,从第二天起就开始教麦乐背小九九了!教育天才,就应该在他还不会走的时候,让他跑!
麦乐不仅脑袋聪明,还……能歌善舞!这点让臻健坚信,麦乐就是麦芒的儿子。高中时,麦乐的交际舞姿,迷倒了学校所有的女生。就是那时,怀抱怀,被麦乐教会跳舞的臻爽发现,哥哥的怀抱……自己永远也离不开了。
两岁多的臻爽每天一睁眼就是找哥哥,不洒尿也不喝奶,一间屋一间屋地推门,
“哥哥呢?哥哥呢?哥哥呢?”自己问自己,
“今天大礼拜,哥哥昨天说不出去的!可人呢?”阿!终于看到了,哥哥的背影,
“哥哥……”轻轻地一声……干嘛呢?
“哇~~!”麦乐大叫一声,猛转头,
“阿~~!”臻爽吓得掉头就逃,
麦乐,早上一起来就窝在这间屋,把自己养的蚕,全涂上了颜色。眼睛下面,一边一条绿的一条红的,就像一法国球迷在看足球赛!鼻孔下,人中上,二条黑的,一对蒙古弯刀的八字胡,就像过去的……王叔叔!头顶一只黑得发亮的波斯猫,还是屁股尾巴朝前的坐姿。又肥又硬又长的一只大尾巴,在麦乐的头顶上甩来甩去,这帽沿儿!太有动感了~
臻爽并不太怕那只大黑猫,因为她肥得根本几乎就不动,白天在家很难遭遇上,只要晚上别盯着她的眼珠子瞅,就不至于把自己吓尿炕。臻爽最怕蚕!哥哥为什么总喜欢把那恶了巴心扭来扭去的东西放脸上?臻爽刚才叫麦乐时,麦乐嘴上的一瞥“胡子”,已经扭到嘴角,成了滴大墨团一样的哈喇子,还在沿着麦乐的嘴角往下“流”……
尽管不是第一次被麦乐吓,突然看到麦乐的花脸,一点思想准备没有的臻爽,还是像个小姑娘一样,没出息地边逃边大叫,
“爸爸!爸爸!爸爸~~”飞毛腿有时就是这样炼出来的。
如果臻爽一点反应没有,或者跟麦乐是同一种人,麦乐这辈子肯定就得死于无聊。臻爽一辈子对自己的反应和态度,都使麦乐充满了成就感和自豪感。麦乐等臻爽来,等得“胡子”都变成了“哈喇子”了,再一看慌乱逃窜的臻爽留在屋里的一只小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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