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真恼了,伸手挠他:“不是这样,你好烦啊,你就是故意的。”
沉弋笑出声,穿过她细嫩胳膊将人提起,托着腿弯颠了下抱住,谢行莺惊叫一声吓得搂紧他脖子。
两人赤身相贴,皮肤都烫得厉害,沉弋敛去眼中欲望,开玩笑:“我觉得柳下惠不如我。”
谢行莺:“柳下惠是谁。”
沉弋忍俊不禁:“你大小姐的名号是文盲界封的?”
胸口挨了几拳,沉弋揉乱谢行莺头发,抱人走进浴室。
狭小但干净的淋浴间里,谢行莺踩在小凳子上,像只小树袋熊扒住沉弋肌肉遒劲的胳膊。
沉弋一手举着花洒,一手仔细揉洗她小腹上先前激战留下的的痕迹,随意说着:“今晚先将就下,明天再买生活用品。”
谢行莺无聊接着水花玩,闻言瞥他一眼,奇怪道:“你傻吧,我明天就回家了,还买来干嘛。”
手里的动作一顿,少顷,沉弋继续清洗,闷声:“那我送你。”
谢行莺打了个哈欠,无所谓说着:“不用,我打电话让司机来接我。”
气氛突然沉默,只剩氤氲的蒸汽和淅淅沥沥的水声。
沉弋压下长睫,投射出小片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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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谢行莺洗干净,扯来浴巾给她裹成小蚕蛹横抱回床上,坏心眼的故意将谢行莺先前丢在地上的白衬衫拿给她穿。
她果然早就忘记这件事了,一无所知的套上。沉弋的身高足有190,衬衫宽大的可以给她当裙子穿,站起身一直遮到大腿根,显得整个人都小了两号。
沉弋背身从柜子里翻出吹风机,走到床头将谢行莺拉到大腿上坐下,手掌插进湿发,挑起发绺开着冷风吹。
她扣子系得随意,低头就能看见大片无瑕雪肤和饱满小乳,也不知道是太信任他还是根本无所谓。
拿着吹风机走神,乱飘的头发搔着他喉结有些燥意,心口也暗涌郁气,撩起发根时一不留神就扯重了。
“嘶——你会不会吹啊。”
谢行莺吃痛,扭头龇牙凶他。
当真是大小姐脾气,对她好是理所应当,但凡有一点不如意就罪大恶极。
沉弋掀起眼皮,关掉吵得头疼的吹风机:“那你自己来?”
谢行莺鼓着腮,白嫩一团像剥开的荔枝肉,气呼呼:“要不是你求我留下来,家里早就有佣人给我吹好了。”
头顶传来淡声,莫名泛着冷:“合着我在你那就是佣人呗。”
谢行莺微撇下巴,神气“哼”了一句,火上浇油:“你连当佣人的资格都没有!”
下一秒沉弋大手提着她腰将人掉了个面,紧贴小腹,谢行莺没穿内裤,长腿折迭打开,小穴蹭到健壮腹肌猛地娇颤下,软了嗓子:“啊.....你干嘛.......”
沉弋没理她,手游进宽松衬衫,顾自颠着一只乳团,宽大掌心堪堪握住,刚好适合揉捏,谢行莺身体敏感得过分,手指刚收拢,上面的红润小嘴就嘤咛出声,娇滴滴的,宛如把玩了个一捏就吱吱叫的玩具:“啊......别捏......嗯啊......好奇怪......”
沉弋恍若未闻,用指节上的厚茧刮着奶尖颗粒,慢条斯理,力度时重时轻,惹得谢行莺一边命令他住手,一边又忍不住勾着他腰,挺身摇臀:“痒......停下......嗯啊......好痒......”
燥热的喘息下浑身玉肌透着薄粉,秾艳如玫瑰,漂亮的不可方物。
沉弋目光深晦,一寸一寸裁量她的模样,半晌,陡然开口:“大小姐在其他佣人怀里也扭得这么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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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声突兀响起,瞬间打碎全部旖旎,沉弋偏着头,脸上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脖颈凸起的青筋痉挛了下,他用舌尖抵着腮,笑了声,抬头率先看见谢行莺盛怒下噙着泪的眼。
真红。
玫瑰花瓣落下,他的心也宕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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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校园部分,忘记说年龄了,莺莺19大一,沉弋18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