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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真好看……哈”
羞耻难言的吸吮水声在耳边响起,汪语君全力挣扎着往旁边去,但压在身上的人的力气和重量,像是不容置疑的诅咒和束缚,他无法抵抗这般强势的强权。
闫许诚埋着头,不只在他的耳边亲吻,还在他的脖子上啃咬。他身上宽松的衣服被人用牙齿拉扯开,光滑细腻的皮肤暴露在冷色的灯光下,凉薄的空气中。那种湿滑粘腻的触感,慢慢地落在锁骨,落在肩膀,落在胸前。
如果他能看见自己现在的不堪模样,一定会羞耻欲死。湿软的眼,羞愤盛怒的表情,无法反抗的脆弱感,香汗淋漓的身体,情欲斑驳的吻痕,在他身体上流连忘返的唇齿与舌尖,一幅充斥着情色与欲念的画面。配上那张美而破碎的脸,多么淋漓酣畅的性欲美学,叫人血脉喷张。
“哥……我们出去,出去换个地方,嗯?”闫许诚顶胯压在他腰边,硬热的欲望,残酷地覆在他的身上。
闫许诚松开手掌,上面全是汪语君来不及闭嘴而随时间流出的湿滑粘腻的口水。正要大呼求救,汪语君却被闫许诚吓得哑口无声。
噬人吞心般的视线粘连在汪语君的脸上,那大手中的水渍被一舌艳红裹挟着汗水,吞咽入喉。像是在喝他的血,品他的肉。
“疯……疯狗……”冷汗夹着难以启齿的热度又钻了出来,涌入咽喉,流入身体,刺激惊恐,无助的欲望。
恐怖残酷的事实,汪语君在疯狗身下,燃起了欲念。昨日握在手心因孟言才而滚烫的丑东西,因为眼前的疯狗,勃发硬挺。不用摸,不用看,他感觉到了上面流出的羞耻下流的液体。
“哥想要,你硬了。”
闫许诚顶胯与他的身体摩擦,舒爽又难受地在他耳边喘气,带着疯狂又炙热滚烫的淫荡爱欲。
汪语君听到自己单薄而无力,夹着欲望的声音。
“疯狗……”
“是哥的狗,只为哥疯的狗……”
爱欲交缠,汹涌又热烈的亲吻,将汪语君拉入这一场错误的欲望深渊。
被压到在酒店床上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全被闫许诚撕扯脱光。他无法直视疯子眼中的欲望,因为太过沉重和强烈。
他颤抖着将双手环在闫许诚的耳边。
卑劣而又淫荡。
上床而已,我当玩儿玩儿,又不交付真心。想交付真心的人也不会和他上床,更不会吻他。
“别哭……”
闫许诚吻住汪语君眼角的泪,像舔舐伤口的野兽,轻嗅蔷薇。
“哥,让我弄弄好不好?”
吻在身上乱走,身体也随之微颤。
汪语君没有强烈抗拒,闫许诚笑着吻住他的红唇,强势又缱绻。暧昧的水渍声伴着汪语君娇软的喘息,全被闫许诚吻进嘴里,融入口中,流进身体。
“哈!放开,受,唔不住……”
厚重的手掌抚摸,游走,伸向隐蔽之处,再握住。慢慢地,滑动。汪语君整个身子都被笼罩在闫许诚的怀抱里,敏感地颤抖往身后的胸膛靠紧。整个人被翻了方向,重量覆在他的背后。臀缝被摩擦,蹭动。
要命……好舒服……
“啊啊!”张开的嘴被手指恶劣地伸入,探索,捻住小舌,色情地搓揉,手指抚摸口腔,口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汪语君脸色艳红,红色渗到全身,被情欲蒸出颜色。
闫许诚将他压在身下,让他迷乱。疯狗的狗玩意儿在他隐秘的股缝里一耸一耸的,让他面红耳赤。龟头试探地往他身后的穴口探去,不受控制地,汪语君全身痉挛,伴着身下紧握撸动加速的大手带来的快感,射在闫许诚的手里,一些流在床单上,一些溅到他自己的胸膛上。
“哈……哥,屁股翘起来。”
令人羞愧的声音带着命令,汪语君在高潮喘息中,不由自主地像爱欲的奴隶压低身体,抬高自己的臀,供人亵玩。
“用你射出来的,嗯,给你扩张,哥……真听话。”
他爽了一回,身上人的那东西还直直戳在他屁股上。一个激灵,他会被操的。他正在和见了一面的人上床,像个婊子一样光着身体,对一个男人,哦,对着一个男孩,呻吟,喘息。
“别废话,要做就做!”
别叫我哥。
我不是哥哥,我也没有哥哥。
躲在由欲而生的牢笼里,最好忘记我是谁,最好别说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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