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丫鬟不在,周清莞心中一阵纳罕,便自己穿戴着起来了。
清晨的屋子尚有些冷,穿衣时忍不住要起些小鸡皮疙瘩,正瑟缩着,只见男人去而复返,且怀中抱了两个汤婆子回来。
你再躺会儿,用这些将衣服捂热了再起。
周清莞看着男人认真的脸,想了想,把穿了一半的衫子重新脱下,只穿着个肚兜,缩回到了还温暖的被窝里。
苏逸之忍着没去看她诱人的身体,只低头将一个汤婆子塞进被里,替她暖身。
另一个折迭了几件贴身衣物,板正地压在被角下。
周清莞看着男人的动作,心中不免有些唏嘘,从前竟不知他还会做这些,如此善解人意,也不知未来要便宜谁了。
天已透亮,终是不能再躺了。
周清莞重新起身下床,苏逸之也没闲着,又是给她递鞋梳发,又是替她端洗脸水。
周清莞看着他忙碌却丝毫不显慌张的身姿,做这等下人活计还带着几分儒雅,玉骨般的指节端着那脸盆,好似里面盛的是琼浆玉液般。
见不得他如此卑微,周清莞轻声道:
别弄了,我回去洗漱,这边没胰子膏脂,洗完脸出去要受风的。
苏逸之看向她嫩白莹润的小脸,道了声好。
然后自用热水投了帕子,抹了把自己的脸。
马车还在吗,送我回去把。
周清莞起身,腰肢款款地往外走。
昨日他弄得太久,她又久未长时间承欢,腰臀不免有点酸,以至于走路时,有些虚浮,下意识地用手搭着腰。
苏逸之对上她那高耸的胸脯和不盈一握的小腰,想起昨夜的舒适和满足,顿时红了脸。
周清莞只以为他是被热水擦过的红,还道了句
我都说了洗脸出去会冻伤,你还擦脸。
男人紧着嗓子暗咳了下:
无妨,我这坚硬粗糙,远比不得你那娇嫩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