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尖利的嗓音,出自苏母口中。
“其他事都能依你,唯独这个不行,儿啊,那周清菀再好,也只是个商人之女,何况~何况她还曾害了你妹妹….”
一想起苏凝儿的事,苏母便将全部的怨恨都怪在周清菀头上。
“那事菀菀虽有责任,却不全然在她,若怪,只能怪我当哥哥的无能。以后我会替妹妹寻个可靠人家,安享一生。但周清菀是我的妻子,独享富贵抛弃发妻的事,我苏逸之做不出来,我势必要接她回来!”
最后一句,苏逸之用了十足的底气。
苏母养育儿子二十年,只知他一直寡淡少言,今日是苏逸之与其叙话最多的时候,也是最坚定最不可反驳的时候。
苏母被他身上这股陌生的气息震慑住了,惶惶地拉住女儿的手,忘了出声。
苏逸之闭目稍许,收敛了心中怒气,才重新开口,却仍是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此事我只说一遍。若是能接得菀菀回来,还望母亲妹妹能够与之和谐相处,若是…若是再有什么差池,我便也只能另想法子了。”
“什么法子?”
“辟府独居!”
如此冷硬地交代完,苏逸之便走了。
只留两个女人呆愣地站在屋中,回味他留下来的话。
辟府独居?那岂不是要分家?
他这是要让世人都知道,她这个婆婆不好相与,他这个儿子竟为了媳妇不要母亲了吗?
苏母一想到若女儿出嫁后,她将独自一人守在个偌大的宅子里孤独终老,便冷得全身发颤。
而苏逸之,又何尝不为难。
推开苏家大门时,他在想,这是否就是不孝?
但一想到周清菀休书上写的那些话,想到以后她可能还会受到的委屈,他便觉得这一切都是对的。
只希望母亲和妹妹,能够明白自己的想法,安然地与之共处。或许也不需如何共处,只要互不伤害,就万事皆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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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以孝为先,苏逸之能这样表态,有这个想法,已经说明要护周清菀的决心了。
苏凝儿后面会继续收拾,还没到她的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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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个糟心事,朋友说要来做客,早起打扫屋子买了火锅,刚刚告诉不来了,我……
烦躁哦,冰箱里都塞不下了。而且重点是,谁大周末的早起啊,我还洗了澡,洗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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