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hedon'thedon'thedon'tknow”
“icantakeemheadtoheadgotoetotoe”
“ohifyouplayifightbackifightback”
“……”
扭胯,甩臀,指节分明的、修长的手从明显伏动的喉结抚摸至胸膛,再随着律动寸寸朝下。
沈醉平素神态很淡,淡到不见媚态,如今恣肆不敛地放出来,狂放又热烈,眉抬眼落,如同烽烟连成火。
“cuziiknowhowtomakethedevilcry”
“breakemdownlookinginmyeyes”
“that'swhati'mdoingheretonight”
“everytimeicomearound”
“nothabadboydowngotemlikeoohoohohehohehoh”
“……”
尖叫、口哨、“卧槽”、掌声此起彼伏。
在场女人尤其纵横娱乐圈的乔大制片笑得合不拢嘴。
要命啊要命!
他怎么这么撩!怎么这么勾!怎么这么会!
衬衫越解越慢,越揉越乱。
女生的尖叫和男人“醉哥无敌”的喊声越来越激烈。
更要命的是,这人把裹着细长电流的眼波缓慢磨人地递到乔皙眼里时,还用舌尖轻舔唇沿。
室内温度二十六,氛围却如冷水下进滚油锅,反反复复,炸了又炸,热了又烫。
……
男人大都避讳取悦女人,沈醉甘愿为乔皙称臣。
*
待整首歌跳完,众人手拍红了,声音喊哑了,连同沈醉一道气喘吁吁。
男团成员恭敬地给包厢里的人打了招呼便离开了,临走时,还带上了包厢的门。
空间重回安静。
沈醉却没回位置,而是就着百褶裙白衬衫坐在包厢前面的高脚凳上,腿一屈一直,更加修长勾人。
不知什么时候,乔皙的位置已经从包厢边缘变至包厢正中间,她长腿交叠,红唇勾起,笑容灼灼娇艳。
沈醉含笑看着乔皙,乔皙含笑看着沈醉。
沈醉调整着呼吸,黑眸如炬,笑音还裹着哑意:“喜欢吗?”
第43章大结局欢迎光临沈醉的余生。
乔皙歪头巧笑:“你说呢?”
沈醉轻舔了下好像被咬破的唇角:“幸好你一直在看我,没看小鲜肉,不然你就完蛋了。”
乔皙根本不怕威胁,笑着反问:“怎么完蛋?”
沈醉话放得最狠,也最拿乔皙没办法。
能怎么完蛋啊。
他怎么舍得让他的皙皙完蛋啊。
沈醉就着乔皙近乎撒娇的挑衅把酸甜滋味嚼了一遭,哂得理直气壮:“怎么,吃醋都不允许了?”
乔皙爽利接话:“允许,怎么不允许。”
众人又一阵哄笑。
就这样,沈醉坐在包厢正前方和乔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心里的紧张过去了,这才控制包厢灯光变得更暗。
无声在并不狭窄的空间膨胀扩大。
隐隐中仿佛有什么盛大的意料。
这时,投影出现在正前方沈醉的身边,一张照片缓缓出现在投影上——一张一岁小男孩的抓周礼。
红布铺开的地面上放着字典、碗碟、新衣服、珠宝、听诊器等等,一群大人笑意盈盈望着小男孩,小男孩手里攥着把红钞票,胖乎乎的小脸眉开眼笑。
“这是我一岁的时候,抓周抓到了钱,他们说我会子承父业做个投资人,”沈醉给乔皙指,“你看旁边那个一脸冷漠的高个,就是我们的季礼季总,那个二愣子,就是黎嘉洲。”
黎嘉洲闻言想从沙发上蹭起来打人。
陶思眠按住:“人家有正事,你忍一手,忍一手。”
沈醉看着乔皙。
乔皙笑着看小时候的沈醉。
乔皙不是个喜欢小孩的人,唐素家那种又乖又帅的小正太她才肯逗一逗抱一抱。
很奇怪,她一看小小的沈醉就觉得很亲切,要是一起上幼儿园自己可能会把小饼干分给他的亲切。
乔皙思绪如攒,嘴上却没说。
沈醉调出了第二张照片——一个涂鸦得一塌糊涂的家和花脸猫奶正太。
“两岁的时候,我喜欢画画,路都走不好就把我妈的口红和我奶奶的胭脂弄得家里到处都是,他们说我或许会成为画家,拍照的时候只有我和阿姨,因为我睡午觉的时候,沈言曦出生了,所以她们都抛下我去了医院。”
沈醉有些不好意思,那些画属实画得很丑。
乔皙却认真看着从地面朝地底开的小花和闭环河流,心想沈醉在《弑宴》里构建多维空间限列穿梭的才华是不是在小时候就有了端倪。
然后是第三张。
“三岁时,我爱上了玩具车并扬言要当赛车手。”沈醉说。
沈醉之前脸圆圆的胖胖的,让人觉得可爱想捏,这张刚三岁,大抵由着个头长高,五官轮廓竟隐隐显现出来。
第四张。
“四岁时,我开始写诗,每天写,坚持写,李白是我的灵魂icon。”
照片里,温暖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台落到小正太尚且稚嫩但已见清俊的小脸上。
乔皙心说原来从小就长了张渣苏温柔的海王脸,菱唇却噙着笑。
接着是第五张,第六张。
“好像每个男生都有个挖掘机梦,或早或晚,我的挖掘机梦诞生于五岁,终止于六岁,因为小西装燕尾服比挖掘机工作服好看,所以想成为钢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