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你是独一份儿。”
语气是说不出来的欢喜和情意缱绻,有什么东西浓烈得几乎要溢出来,张牙舞爪对着程案说:你该知道的,你早就明白的。
可程案依然没什么反应,垂着脑袋看那条狗,没听见似的。
“它腿是怎么瘸的?”
说这话的时候,这狗也像能听懂人话一样,抬起脑袋看程案,一双湿漉漉的眼映出程案的脸。
“车碾的,腿瘸了还是好事,要不是有人看见,冲到马路上把它从车底下扯出来,我也养不了它六年。”
程案噢了一声,起身拍拍手,夸一句:那人还挺好心,然后不耐烦地催促:“还回不回去了?还是说你想住着这儿?”
祁策无奈地揉了揉程案的脑袋,留下些狗粮和干净的水,起身和程案一块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程案不着痕迹地回头看了一眼。
那狗埋在食盆里吃着狗粮,黑色的鼻子一拱一拱的,尾巴翘着摇着,那条跛了的后肢形状扭曲,明显和其他三条腿是不一样的高度。
原来自己也有好心的时候。
心里叹口气,程案望了眼祁策的侧脸。
眼睫毛长而卷,鼻梁笔挺,温柔或强势地吻过自己无数回的唇薄而好看,是薄情寡义的面相。
可薄情寡义的大概不会是祁策。
十九、
刚经历过激烈情事的房间弥漫着一股子高潮后情浓欲浓的味道。
“唔...别再来了,明儿早上还要早起。”
身上的男人抽出刚经历过高潮的疲软性器,拥抱住身下动动手指都嫌累的程案。
“不用送我,我自己坐车去也行。”
程案掀起眼皮看他。
“你上哪儿去坐车,票都没买,你那学校离a城这里也不算近,到那儿都得迟到,小心不给你学上。”
剧烈的床上运动造成的体力透支加上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话,程案这会儿气都有些喘不上来。
祁策像是有些开心,眼角眉梢往上扬着,嘴唇地贴在程案脖颈,说出来的话都带了真切的笑意。
“不给我学上我就留级,和你一块再考一回高考。”
程案笑骂:“去你的,你自个儿考去吧,我爸都放弃让我继续上了你还提起来,欠打?”
脖颈被人用滚烫的唇蹭着,蹭得那里的皮肤都有些痒,程案要往后躲,祁策却很喜欢这种肌肤相贴的亲密小动作,手按在他背上又把他按回来,身子往下滑了一些,直到嘴唇触到程案的胸口,稍微移一下就能含住那突起的肿胀。
程案身子软了,双手不自觉搂住祁策埋在胸前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