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那么骚,把你操爽了?”
程案掀起眼皮,边喘边骂操你妈。
祁策加快抽插的频率,程案渐渐骂不出声儿了,爽得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气。
祁策还得寸进尺,把手指插入他微张的嘴里,夹住他湿滑的舌搅弄。
“告诉我,之前在酒吧里,你搂着的那个瘦成竹竿的男孩能把你给操爽吗?”
程案知道祁策又在发神经,骂也没力气骂他,鸵鸟似的一闭眼,装没听见。
祁策抽出手指,性器也拔出来,程案敞着腿等半天没动静,撑开眼皮就看到祁策好整以暇盯着他。
程案没那个脸问出来‘你怎么突然不操了’这话,犹犹豫豫半天,最后一梗脖子,豁出去了。
“那当然不能啊,您器大活好,操得最爽,世界第一,宇宙第一,高不高兴?”
祁策亲宝贝似的亲他脸颊,笑得胸膛都在颤。
“宝贝儿真乖。”
十六、
祁策这人,瞧着文质彬彬,一副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的文弱模样,程案却清清楚楚,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力气大,耐力持久,压在人身上胡搞乱搞搞到凌晨两三点,折腾得程案身上青紫交加,惨不忍睹。
直到结束,祁策也没乐意把东西拔出去,就着插入的姿势,双手托住程案紧实饱满的臀瓣,赤着脚往浴室走。
短短的一段路程仍然有些颠,插在湿淋淋穴里的性器随着步子一深一浅地往里顶弄,程案累得撑不住要往后仰,赶紧地搂住了祁策脖子,性器顶弄到敏感处便嗯嗯啊啊地叫唤,惹得祁策又在里头操弄过,泄过一回才作数。
清理完毕,程案几乎是倒头就睡着了,祁策还没多累,揽着程案的腰身往自己怀里紧了紧,然后低头,在他额头上印上个有点儿晚的晚安吻。
一觉睡到早晨七点半,程案闭着眼还睡得沉,祁策听见床头柜上的手机响的时候就清醒了。
来电人是他之前找过的张明珠。
祁策按掉电话,轻手轻脚下床去了阳台又给拨回去。
刚一拨通,电话里就传来那女孩的啜泣声。
祁策反射性地皱起眉头,却没说话,沉默着等她先开口。
“......我想清楚了。”
祁策面无表情地握紧手机,眼神透过玻璃窗落在床上睡得极沉的程案脸上。
“你之前来问我的那件事,我想清楚了,我没和你说实话。”
玻璃窗后的程案翻了个身,背对着阳台,从祁策的角度看只能瞧见他乱糟糟的一头黑发和露在外头的半截腰身。
那头的张明珠哭过一阵,声音都有些哽咽和模糊不清。
“是...是我自己有问题,程案那时候都说我疯了,现在想想真是疯了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