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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知,公国的大公同大公夫人有个儿子,却从鲜少有人见过。
大公不缺子嗣,他有三个夫人——还有不少私生子,倒是只有这个嫡子最神秘。
只是从那些兄弟姐妹口中常漏出关于他的只言片语,众人便也知道了,云洛,也就是那位神秘的公国世子,生了一副绝佳的相貌,但那位先天不足,大公似乎也并不想让他与旁人接触太多,再问,那些小姐公子也答不上来了。
也有传闻,云洛是大公夫人和情夫所生,并非公爵亲子。
也只有重大仪式,大公和他的子嗣都要在众人面前登临高台,他们才能远远见到这位叫云洛的世子。
远远看过去,云洛在大公的一众儿子里生得不算高挑,不过放在寻常人堆里也不算差,只是作为男子,倒显得有些瘦弱。
大公有八个儿子,因为母亲的原因,凭这八个人的发色便也能大致分清,因此民众便也知道,云洛便是那个唯一乌发雪肤的,格外好认。
算起来,云洛今年便也该成年了。
大公格外看中这个孩子,给十几个邻国的君主都发了请帖,近百年来从没有这样的盛况,如此多高位者齐聚一堂。
此时距离云洛的成人应当还有半月,大公也便开始带他同诸位伯爵贵族接近。这些人远道而来,除了贺喜,多半还掺着些邦交的心思。
只是他们看见了云洛,便几乎也明白了公爵的心思,这云洛世子,只怕是大公用来换取友邦往来的商品。
大公夫人的栗色长卷发披在肩上,而大公一头浅红棕色细细梳过,云洛牵着他们的手,倒是坐实了坊间那个见不得光的传闻——云洛并非大公亲子。
宴席间,各位宾客的游荡视线总免不了在云洛身上停几秒,即便是见多了美人,云洛也没在这富丽堂皇的宫殿里有半分失色,他相貌并不女气,反而眉眼间还有七分锋锐,还带着三分清冷禁欲的气质,本应当是会让无数少女为之倾心的,多看几眼,却又叫这群人下身硬得发疼,赞叹云洛的相貌仿佛是上帝格外的恩赐。
云洛端起酒杯,又是一派完美的贵公子的作风,纯澈得像是云间落下的第一片雪花,只叫人忍不住想要狠狠践踏,看这片雪花滚在泥里。碎成一地冰晶,不复洁净。
云洛生辰将近,大公便在宫内兴起舞宴。一一将云洛介绍给诸位贵族。
酒过三巡,云洛却偷偷离开了喧闹的舞宴,独自跑来露台上透气。凉爽的晚风掠起乌亮柔软的发丝,也稍微解了些醉意。
他趴在大理石砌的栏杆上大口呼吸,宴会上弥漫着酒精和香粉,逼得云洛喘不过气。
而且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云洛下身那个隐秘的器官逐渐变得火热,甚至能感觉到有羞于启齿的液体流出。
怎么会……云洛情不自禁绞紧了修长双腿,并在一起缓慢摩擦。
云洛沉耽于情欲,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接近。
卢瑟是来参加晚宴的人中最年轻的一个,却有着少有的野心才干。
方才便是他在云洛的酒里下了烈药,才叫云洛这般狼狈。
其实卢瑟的父亲早已准备竞拍下这位美人,只不过按照规矩,一个极品的处子要比破了身的贵上许多,像云洛这样的美人,初夜竟抵得上半座城池。
他缓慢走向角落里情难自抑的美人,眸中燃起了一团欲火,一把揽住美人劲瘦的腰肢,惊得初尝情欲的云洛猛地挣动起来,睁大了星目,发出一声惊呼。
卢瑟掐着云洛的下巴抬起来,细细端详起这张脸,因耽溺于情欲,云洛眼尾已经染上了一抹飞红,气息不稳。
他们之间早就突破了社交安全距离,卢瑟不顾云洛的挣扎,把云洛按在墙角,四面都是禁锢。
虽然大公手中的筹码绝对不止云洛一个,但能让大公吃闷亏,也不错了。
何况卢瑟是真的对云洛来了兴趣,但凡是个男人看过他这副样子,就不会拿云洛当摆设。
“卢瑟殿下,您……”云洛修长的十指紧紧扣在卢瑟手腕上,他想要用力拉开,卢瑟偏不如他愿,便扒下云洛的外衣,反绑了他的双手。
“云洛殿下,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长得真的很美?”卢瑟伏在云洛耳边,语气像是情人间的亲昵。
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边,云洛竟有些失神地靠在卢瑟臂弯里。
倏地腰间一松,卢瑟双手却解开了云洛的腰封,探进衣裳摸索起来。
云洛抬手挡开,慌忙往后退去,直到后背贴上了冰冷的砖墙。“…卢瑟殿下,您不能……”
公国信奉的神明有谕旨,未婚的女子或是双性人若是违背信条破了身,便要受酷刑,木马游街,饱受唾弃。
云洛先前见过一次,那是一位富商家的孩子,他的情郎始乱终弃,最终那位可怜的孩子也没有活着走完那条路。
若是在这里被玷污,被任何人看到的话,自己便也要那样走一遍那条路……
卢瑟步步紧逼,他干脆狠狠地把云洛撞在
', ' ')('墙上,乘机扒下了云洛的裤子。
双手探进云洛绞紧的双腿间,狠狠在腿根处拧了一把,那里的皮肉最为细嫩敏感,痛得云洛一声惊叫,双腿一软,卢瑟的手便乘机摸进了会阴处,探出了两瓣花唇间隐秘的女穴。
“果然,”卢瑟笑着揉捏起云洛脆弱的的花蒂,粗糙的指腹用力按压着打转,云洛扭着腰闪躲,却只是徒劳。
“卢瑟……求你…呃呜……”云洛缩在墙角,他身形本就比寻常男子单薄,更显娇小“我都听你……别在这……”
“云洛殿下,您这里都湿了。”药效在逐渐发挥作用,云洛的身子不如主人坚韧,已经在卢瑟的淫辱下丢盔弃甲,瘙痒感从身子内部蔓延来开,更糟糕、或者说诱人的,则是会阴上本不该出现在云洛下体的雌穴。
原本紧闭的花唇红肿不少,还饥渴地向外翻了些,那处的窄缝也稍稍裂开,隐约露出里面的殷红谷道,还能稍稍窥见缝隙顶部的阴核。清液小股小股从内里流出。
卢瑟塞了两指进花穴浅浅抽动,未经人事的处子地美好得不可思议,壁肉柔软火热地裹着他的手指吮吸,只是片刻,卢瑟便满意地听到那处传来了水声。
“别……呜……”云洛摇着头,险些哭叫出声。
卢瑟充耳不闻,只是胡乱扯下了云洛的裤子,自顾自掏出紫黑滚烫的性器抵在云洛穴口,陷在两片柔软花唇间,缓缓顶进去一个龟头。
“别!!”云洛抬起一条腿,膝盖向卢瑟腰间顶去,却被轻易捉住。
“云洛殿下还有什么可挣的,如此淫贱。”
他身为公国的世子,如今竟要在成人宴会上被来祝贺的访客奸污。
卢瑟干脆捞起身下人另一条腿,扣在腰间,更加方便动作。那炽热勃发的凶刃就直接顶在了未经人事的柔嫩穴口,湿软肉唇却吮着卢瑟阳根。
只是刚刚沉下腰身,进入一个头部,卢瑟便觉得寸步难行。即便云洛这口妙穴早就湿了,却因为紧张一直紧绷着,柔软的壁肉紧紧箍着卢瑟的性器。
“不……好痛…进不去的……呜……”
卢瑟摸出云洛随身的手帕堵住身下人哭喊的嘴,虽然听不见美人的求饶总是少了些乐子,但折中一下,卢瑟总归不想在办完事前叫人发现。布料堵住了云洛所有的恳求,只有津液和低声呜咽从嘴角溢出,把下唇染得嫩红。方才还高傲得不可一世的贵公子,此刻已然全然换了种模样。眼含春水、肢体横陈,散乱的衣物遮不住挺立的乳首,和下体教人看了都会把持不住的风情。
美人的挣扎和呜咽无疑是在卢瑟的欲火上浇了一把烈火,他腰间使力,一鼓作气冲破了云洛的处穴。
不得不承认,云洛这口穴是极品,分明是刚刚破处,柔软的壁肉却如同藤蔓一样缠上了卢瑟的性器,夹得卢瑟极为舒爽。
他舒出一口气,全然不顾身下的美人痛苦的神色,便挺髋在湿软的穴里抽动起来。
“呜……”云洛气得全身发抖,恨恨地瞪着卢瑟,他从未想过会受此屈辱,沦为男人床榻间的玩物。
他一双漂亮的琉璃眸子被情欲逼得蒙上了水雾,眼尾一抹薄红更是勾人。那处花穴翕张着,吐出一股淫液。
“殿下的身子倒是有意思,缠着我不放呢。”卢瑟用力捏了一下小巧的花核,云洛立刻感觉一阵酥麻的快感从那处传进四肢百骸,修长的十指攥紧了身下的被褥。“唔呃……”云洛咬死了牙关,却因为卢瑟不断地撩拨发出一声闷哼。
“啧啧……马上诸位宾客都能看到,世子殿下如今的样子是多么的……欠操。”
“殿下放松,生得如此淫荡的身子,何不好好体会极乐呢?”卢瑟抱起两条修长匀称的双腿,全然不顾云洛的痛楚,蛮横地在初经人事的柔嫩内壁里抽动,鲜血从交合处溢出,染得腿间一片血红。
纵然花穴是天生用来交合的地方,云洛也只觉得痛,身体似是被一柄凶刃从中剖开。
“呜——”实在是太痛了,云洛阖着眸子,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疼痛绷紧,却也绞紧了穴里抽动的凶刃。
“殿下这里还是初次承欢呢,”卢瑟脸上还是那种温和的笑容,语气也是极温柔的,身下的凶刃却已经探到了紧窄宫腔,撬开了一条缝隙,“这里可是还能生个孩子?”
“呜呜……”云洛仰起头,眸中水雾凝成珠子从脸侧滚落。卢瑟却乘机啃咬起他修长的颈部,留下一串暧昧的印记。
这人存了心折辱云洛,从耳侧一路向下,牙齿在锁骨上磕出红痕,俯身含住他一侧乳首,便感觉到怀中躯体的颤抖。
“别……”云洛眼神涣散,雌穴被撑得酸胀而下意识收缩,愈发夹紧了卢瑟发烫的粗长阳物。
但他的确是生性淫荡,不时便从被迫的抽插中觅得了快意,雌穴都淫乱得一开一合,卢瑟看他一幅尝到了乐趣的模样,也愈发粗暴起来。
他臂弯间抱着云洛修长的双腿,将他顶在墙上捣干,宽阔的身躯如同牢笼一般圈着,任云洛如何挣动也无法逃离。他挺着腰将那
', ' ')('孽根往最深处捣弄,顶进紧窄的的宫腔。
“殿下,便是这里了吧。”卢瑟腾出一只手抚上了身下人白皙光洁的小腹,下身狠狠地插干那抽搐不止的雌穴。大半个阳具埋在里面也不拔出,只是快速小幅地挺动着腰胯,肉棒迅猛地肏干起云洛的宫口,水声不绝于耳。
“啊呃…”云洛紧咬着手帕,声音沙哑,发出近乎崩溃的呻吟。雌穴不愧是天生承欢的地方,被干进子宫的快感已经淹没了起初的疼痛,曲起身子颤抖。卢瑟当然发觉了身下的人已经开始得了趣,便挺腰乘胜追击的操干起被淫辱的俊美青年。
“刚才不还说不能的吗?现在怎么咬得这么紧?”卢瑟伸手在交合处摸了一把,一片黏腻,他把手上的淫水蹭在云洛柔软的脸侧,“殿下,您怎么湿成这样。”
坚硬的龟头恶劣残暴地一次次顶开云洛的宫口,在更加窄小的腔道里寻求更多奸淫的快感。
卢瑟取下了一直堵住云洛嘴唇的手帕,蛮横地撬开云洛的牙关,攫取着美人口中的津液。
云洛残存了一丝理智,他觉得自己现在是一叶在暴风雨和海浪中挣扎的小舟,随时都会沉没,只能任凭卢瑟操开自己的子宫,甚至射入精水,被迫怀上子嗣。
“啊……哈…太深了……”
也不知是不是天赋异禀,肉棒在他小穴中戳刺操干,将里面的淫液都掏了出来,在交合处打成了白沫。云洛止不住地淌着泪,双手本能搂着身前的男人以维持平衡,看起来倒像是他抱着卢瑟交吻。
卢瑟牵着云洛的手,那双手骨节分明,十指修长,抚上了前方半硬挺的玉茎套弄起来“来,殿下自己摸摸。”
“哈啊……嗯……”云洛不住呻吟浑身发颤,肉茎颤抖着吐了白浊。雌穴一热,阵阵紧缩,便是涌出汩汩淫水,竟是被生生玩到潮泄了。
最后卢瑟泄精时一插到底,摁着美人平坦的小腹,扩开他宫口抵着射进了大量浓精。
云洛嘶哑地尖叫着,无力地蹬着腿直到卢瑟抽出性器离开。他的身体都被精水浇灌填满,在本不应有的子宫里冲刷着。
云洛抽泣地喘息着,黑发披散,一身白皙肌肤满是汗水,眼神失焦地望着残暴的男人,意识渐渐回笼。
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大开着,前方雌穴因为被奸淫过后此刻已是无法合拢,失禁般吐泄出浊白的浓精,再淫靡不过的样子。
“……放开。”云洛缓了好久,才吐出两个字。
卢瑟笑着把怀里的人放在冰冷扶手上,看着云洛缓慢站起来,去捡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丝浓精从腿间流出。
卢瑟莫名就有了施虐的欲望,抬脚把虚弱的美人踢倒在地,靴子落在云洛小腹上,用力碾了起来。
“呃啊啊——”柔软的腹部经不起如此暴虐的对待,云洛面色瞬间痛得惨白。
卢瑟从花唇间掏出一捧浓精,甩在云洛柔软的黑发上,捡起云洛的手帕擦干净了手指间的液体,又将手帕塞进美人嘴里,方才扬长而去。
不知道大公看到云洛被破了身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还有……
他很期待看到云洛会受到什么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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