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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辞雪是闻名京城的公子,曾经的探花郎,十步成诗性情孤傲。因为不喜官场争斗被贬为边疆的军师,却在机缘巧合之下和将军柳承相知。
今日将军的房中也是一片旖旎风光。
柳承半躺在床上,小麦色的皮肤裸露,身材健美,高鼻深目,一定是能让许多少女倾倒的类型。而一个皮肤白皙,身形修长的美人跪坐在柳承身上,美人身上竟然同时长着男根和雌穴,胸部虽然不似女人一般有圆挺的双乳,但也不似男人的胸肌,美人胸前鼓着两个小包,上面还泛着红色的指痕,明显刚刚被大力揉过。
而方辞雪身下的雌穴中含着柳承的巨物,随着柳承的顶弄发出水声和肉体啪打的啪啪声响。
“唔……承……慢点…嗯啊…不成……”方辞雪几乎被操得落下泪来,柳承轻轻揽住他,在眼上落下一个吻,下身的挺动却更快了,就在快要达到顶峰的时候突然拔出了那根粗壮孽根,灼热的浓精射在了方辞雪花唇上。
方辞雪明显有些不满,趴在柳承身上轻轻蹭着他的胸口。
“辞雪,近些日子你容易受孕……”柳承翻身把方辞雪压在身下,手指摸到了已经湿软的后穴,“辞雪……军医说了,双性怀孕格外危险,何况战事将近……”
方辞雪的手臂环着柳承的颈,轻轻咬了一下柳承的嘴唇,又开始新的云雨。
半月后,蛮夷的军队突然发起急袭,幸而方辞雪建议柳承加强防备工事,蛮夷迟迟不能突破防线,反而陷入了包围,匆忙撤退,柳承整顿了军队准备追击。
“柳承!”方辞雪拦在柳承面前,神情焦虑,“再等片刻吧,一直不见军情探子回来,恐怕有诈。”
柳承紧紧抱住方辞雪,“辞雪,现在是最好的追击时机,不能再等了。”
“那我要跟你一起去。”方辞雪自知拦不住,却不放心柳承,唤人又牵来了一匹马。
方辞雪并非只会纸上谈兵,他的剑术亦是出自名师指导,在初见时便让让柳承刮目相看。
正如方辞雪所猜测,敌军早已在前方设下包围,将方辞雪和柳承等人一举擒获。
蛮夷一族的牢房中,方辞雪被悬空缚住,已经陷入了昏迷,如雪的手腕被粗绳勒进去,可以看见几道红痕,衣衫在方才的恶战中已经有些凌乱,腰上却紧紧缠着几道绳索,更显得他腰肢纤细,乌云一样的发冠也歪了,散乱的几绺发丝垂在脸侧。他为柳承挡了一箭受了伤,左肩的伤口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但那箭伤几乎废掉了他的左手,如果不及时救治,可能连端碗吃饭都成问题。
柳承被绑在旁边,刚好能清楚地看见方辞雪,他心疼不已,如果不是他一意孤行,又怎么会连累辞雪在此受苦。
方辞雪是被冷水泼醒的。
他头脑不太清醒,隐约能听见敌方主将穆萨和众人的笑声和柳承的怒吼。
他缓缓睁眼,穆萨带着一群人在他面前,而自己双手被缚,毫无还手之力。
边疆本就常年风雪,地牢中自然不会燃火。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宛如寒冰。
穆萨以残忍闻名,他讲手指按在了方辞雪左肩的伤口上,满意地听到了方辞雪的惨叫。
“你放开他!!”柳承目眦欲裂,只能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穆萨欺辱,“他只是军师,我才是主帅!”
穆萨冷笑一声,看着因为疼痛和寒冷颤抖着身体的方辞雪,目光上下打量着。“想不到军中竟然有如此标致的人。”说罢轻轻抚摸着方辞雪白皙的脸庞,却被一脸厌恶的方辞雪扭头躲开。
“啪!”穆萨怒从心起,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方辞雪一侧的脸颊立刻泛起了红肿的手印。
“你还是听话点好,还能少受点苦。”穆萨拿出一把锋利的短刀,抵在方辞雪的胸口,一下就划破了他胸前的衣服。
“!住手!”柳承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求求你们……放过辞雪!”
“哦?”穆萨的双手探进方辞雪的衣服,到处肆意揉搓,而方辞雪的乳尖竟然缓缓挺立了起来。“方军师这里怎么和女人一样,该不会下面还长了女人的逼吧?”
“畜生!是我带的军队!有本事杀了我!”柳承气急,他的辞雪清高孤傲,如何能被这样侮辱。
“你看他,明明很舒服啊,骚奶子都立起来了。”
穆萨的手继续向下,抚摸着他被绳子束缚住的纤腰,他挥挥手。“把他放下来。”
身后一人上前拿刀割断了方辞雪身上的绳索,束缚解开的瞬间,方辞雪用手肘猛击向那人腹部,夺刀向穆萨刺去。
穆萨似是早已料到,闪身躲过,顺势抓住方辞雪握刀的手带进怀里,方辞雪还想再刺,却突然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从丹田涌出,手腕力道一松,刀掉在地上。
穆萨随手把方辞雪掼在一边,玩味似的看着蜷缩在地上颤抖的美人。方辞雪因为寒冷被冻得嘴唇发紫,而那种酥麻的快感已经涌入四肢百骸,甚至下身的两个小穴都开始湿润了。
“你…你……怎么会
', ' ')('……呜……”他手指抓住自己仅剩的衣物,似乎在痛苦地忍着什么。
“辞雪!!畜生,你对他做了什么。”
穆萨蹲下,轻轻摸了一下方辞雪的身体,方辞雪便惊叫出声。
“我只是喂了方军师些药,如果他不运功催开药性,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知道方军师现在是不是感觉很空虚,想要被男人操啊?”
穆萨身后有些人已经把手放进裤子里撸动,时不时能听见这些人的窃窃私语。
“看起来该不会还是处吧,想不到怎么浪啊。”
“真是个婊子,当时他在军阵里策马佩剑的时候我就想操他了。”
“可真是好卖相,花魁也难得有这么骚。”
……
方辞雪眼神涣散,挣扎着起来捡起掉在地上的刀,踉踉跄跄扑向柳承,却被两个大汉拉住手脚。
方辞雪软得像一摊春水,提不起一丝气力,只能任由两个大汉在他腰间和胸口抚摸,撕开所剩无几的衣服。
“你们!!唔——”其中一个大汉用撕开的衣服堵上了柳承的嘴,又用布条在他脑后打了个结。柳承想要吐出口中的破布却是徒劳,他突然发现方辞雪在看他,那一双秋水般的美目里含着眼泪,惹人爱怜。
柳承恼自己没用,却只能眼睁睁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宝贝被肆意糟践。
“果真是个婊子,合该被千人骑万人压!”
方辞雪的亵裤被扒下时,周围的人不禁发出一声惊叹。
“真的有女人的小逼啊。”
“你看那颜色那么红,怕是已经被操烂了吧。”
“都湿了,怕是已经忍不住了吧。”
方辞雪未着寸缕,他的眼睛本就是有些浅的琥珀色,被情欲逼得蒙上了水雾。纤腰被几双手按住,长腿也被分开,那处花穴翕张着,吐出一股淫液。
“真是下贱的身体啊,在敌人的牢房里也能发情。”穆萨伸出手指,探入肥厚的花唇间,用力捏住方辞雪的阴蒂,方辞雪立刻感觉快感从那处传到自己头脑中,眼前一片空白。“不……”
他被玩得潮泄了。
“操,真浪。”
“啧,果然是欠操的婊子,以后可有的爽了。”
听闻此言,周围的人也哄然大笑。
方辞雪只觉得绝望,不知道日后等着他是是怎样的淫虐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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