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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艺不错!两菜一汤,凉拌三丝,炒肉片,番茄蛋花汤。是老家那个味道。
这些菜她也会做,不过一个人住,还是很少会给自己这么搞。累了点外卖,忙了吃方便食品或者快餐,闲了找朋友出去吃,一般就糊弄过去了。
一向习惯吃饭刷手机的宋毛毛,今天没有刷。她听阙横说大院里的事,就是八卦。挺有意思。两人把菜跟汤都扫光了,只剩下了些米饭。
阙横一边收拾,一边问:“你4点下班,一般晚上干点什么?”
宋毛毛靠着沙发,却盘腿坐在地毯上,看着电视屏幕,在网飞上找剧,如今就是这样,剧很多,决定看哪个却是最花时间。
哪像小时候看电视,没什么选择,要上厕所都要憋到广告。
她晃荡着脑袋:“平时刷剧,打游戏,偶尔看看书。周末就跟朋友出去玩,白天活动,晚上吃饭喝酒,偶尔被人拉着去相个亲。哎!这个你可得跟我妈汇报啊!”
她目光从电视转到厨房里忙活的阙横身上,他在冲盘子,然后再把它们放进洗碗机。
他也注意到了宋毛毛在看他,冲她笑,“那你下次带我去?我先帮你把把关!”
led灯的光芒,从上而下。厨房里的蓬荜生辉。
宋毛毛回神,把眼睛重新收回到电视,手里盲目地按钮,电视上的节目一个个都成了过眼云烟。他就像电子邮件的那个信封图标,让你忍不住总是去看它,去点它。
阙横很快收拾好了,他跨过坐在地毯上的宋毛毛,坐到了她身后的沙发上,抢过她手里的遥控器。
“看这个?”
“没兴趣。”
“那这个?”
“看过了。”
“那看这个?”
“这个还没完结,我等结束了,要一口气看完。”
遥控器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后脑勺, “啊!”
他放上了一个旧车改造的节目。
“喂喂!不是应该我选的嘛!这我的电视!”
他两只手捧住她的脑袋,开始扭。“哎哎!你怎么还想杀我呢?”
依然不停。
她的身体只能跟着她的头转过来,不然真可能没命。
终于面对他。
居高临下却近在咫尺的美丽。
让她安静,让她紧张。
生怕呼吸都会把他吓走。
从小到大,都是这么看着他的吗?
他说:“你选不了。这是放给我自己看的。你就看看我,你不是喜欢看吗?”
危险来临的三个选择:run, hide, fight-就是: 跑,躲,战斗。
她跑也跑了,躲也躲了,只剩下战斗了。
身上还是逛超市的那条紧身连衣裙,她站起来,面对着他,跨坐在他的腿上。
只是这样,阙横的喉结就上下动了一下。
真是容易。
他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毛毛”
她低头看进那双眼睛,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教我。”
这个平时大大咧咧的口头将军,娇羞起来,那两颊的霞芬,却是风情无限,丝丝??旖旎。
阙横的手环住她的腰,那条本来就不算长的裙子,又在她的腿上往上拉高一些。
裙底依旧被遮挡的一片黑暗潮湿,已经开始在召唤他。
那本应在胯部宽松的设计,很快就会在他的两腿之处收紧。
这次换他抬头看她,话语里带着少见的焦躁与疑虑,声音沙哑又克制:“毛毛,你想明白了吗?你确定吗?”
真是的。。。
这事需要想明白的是他。至于她,早在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就做好了觉悟。
宋毛毛看着他笑了,笑了,笑声是她一贯掩饰自己的小伎俩。
她那张红嘟嘟的小嘴:“想明白什么?要不要告诉我妈?要不要告诉你妈?你赖在我家,撩我亲我,还想冲破底线,教我那男女之事?你不要担心,我不会缠着你要你负责。。。。。。”
“任”字,没能说出来,被他那两瓣,突如其来,霸道的唇堵得死死的,两人的门牙轻轻磕到了一起。
这个吻比那个5分钟的吻,更加热烈。他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只是一味的索取跟占有,有点流浪猫占领地盘的那个架势。
他隔了她薄薄的裙子,一只手解开了她的内衣搭扣。不知道在多少女人身上练习过,干脆利落。
他的手伸进她的裙子,一直探到她的胸前,只是被他的手轻轻一碰,她的两颗小珠就充血挺立。害怕又期待他大手的再一次来临。
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宋毛毛抱着他的头,两个额头相抵,笼罩着他们的空气也是湿润的。她喘着气嘟囔:“给你15分钟,明天还要上班。”
阙横抱住她的屁股,把她放倒在沙发上,他侧压在她身上,“我尽量拖课不是正常的吗,希望你能理解。都是为
', ' ')('了你好。”
只是吸个气的时间,那刚刚分开的唇又黏到了一起。这一次他却是无限温柔,仿佛她的舌头里能舔出蜜来。
短暂的分离,他把她的裙子跟内衣脱下。
修长而灵活的手指,在她的腰背,探索抚摸。几次不经意地触摸到她的乳房,全是设计。她呼吸喘息的频率,就是他现成的老师。
一直到感到她的不耐烦,他才把手覆上她的胸前,揉着她的奶子。坚硬充血的小小乳头被他的中指跟无名指夹住,力道刚刚好,多一分会疼,少一分会痒。
他离开她的唇,让她哼出声来。就算是在背景电视的声音下,也让人害羞喷张。
一只手揉着她的奶子,他低头吻住另一边的乳头,再轻轻咬了一下。宋毛毛低呼一身,弓起身,脚趾自然勾起。
他的另一只手顺势从她挺腰的空隙,往下走,捏住她的屁股,早就想捏了。在超市里,他跟在她后面,她的屁股被裙子勾得浑圆,诱人无比。
他叼着她的小珠,粗重的鼻息喷到她的奶子上,让她搔痒烦躁。
是因为他不用上班是吗?完全不赶时间。他在两个乳房之间换移,或是他的手,或是他的嘴,绝不让其中的一个落单。
他的另一只手一直在她的屁股,跟大腿根部游走。
别说她那已经泛滥成灾的小穴了。连大腿的内侧都没有摸。
她喘着气仰起头问:“还剩多长时间了?”
他笑,又是轻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面对她侧躺下。
他看着她脸上的潮红,终于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
她的泛滥不再莫名其妙,只是前所未有地决堤。
手指透过她丝质的内裤,摩挲轻按,花水不断冒出来,在裙摆上留下个小地图,再渗入沙发里。
很舒服,很放松,比她自己按自己要舒服得多。
把身体交给一个她信赖的人手里。
短暂丧失对自己的控制,把最隐秘的部分交给他,交换短暂的欢愉。
挺划算!
她摸他的脸,轻轻拉了拉他的耳朵,“我要你进来。”
内裤被他扯开,扔在地上,好像在空中还滴下了几丝晶莹。
他的手指再次覆上她那两片湿漉漉的花瓣儿,把她们分开,用指腹轻轻画圈摩挲,偶尔碰到处于上方的小豌豆,让她不断蜷起腿,挠着身下的沙发。
他揉了她一会儿,长长的中指终于不再试探,整个插进她的小穴。她敏感无比,可以感到他进入的瞬间,指甲划过她媚肉的滑触感。
她轻叫了一声,“啊~~~”,稍微龇了一下牙,被他尽收眼底。
他的中指慢慢动起来,里面是异常的紧张。她弓起身子,脚趾头蜷得能捣进沙发的内衬,紧闭的双眼,咬着的下唇。
绝对不是一个女人在性里获得快乐的样子。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阙横把手指抽了出来,他跳下沙发,跪在地毯上,双手握住她的两个脚踝,抬头看她。
他眼睛里诸多不解以及慌乱,却还是低着声音问:“毛毛,我是你的第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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