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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聪明人总是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话
尹书泉确信昨天晚上睡觉前垃圾桶里是没有湿纸巾的。
今天早上用了两张，用来……擦精液。
那另外两张呢？
已经被团的皱皱巴巴且掩埋在垃圾堆里的纸巾他不想用手去碰，只是心里又在意的不行、实在想够出来看看上面是不是沾了点特殊的痕迹。
太变态了。
尹书泉收回视线，强迫自己不去往心里期待的那个方向发散思维。因为看到两张纸巾就蠢蠢欲动的，像是刚知道自慰是什么东西的初中生一样。
他打开花洒，在水流下清理体内或许还残留着的一些精液。原来抠屁股这么爽，怪不得会有男的心甘情愿的让人插。廉空用手指搅动的时候，他感觉只要稍微碰碰前面就能射出来了——可惜上着锁，硬不起来也不被允许擅自碰。
站着感觉不是很能冲的干净里面，于是他决定蹲下、把穴口露得更彻底些。他刚一转身换姿势转身蹲下，就看见不知什么时候又站回厕所门口的廉空，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屁股。
“你……”尹书泉被这样面对面的盯着还是有些害羞，屁股现在对他来说已经算是重要隐私部位了。
“什么？您继续。”廉空站在原地，没打算挪动，视线的方向仍然是他手指尖所在的两腿间的位置。
“你……是不是gay啊。”尹书泉慢吞吞的在廉空的视线下洗着后穴，普通的清洗动作放慢后也变得色情起来。
“是啊。”廉空装作满不在乎的回答，实际心跳如鼓。
“哦……怪不得。”起码在性别上自己过关了。尹书泉心里一喜，但还是强迫自己装出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害怕自己那点儿小心思暴露的太快，“那你是不是相比于前面更喜欢后面啊？”
尹书泉故作认真的后果就是他眉头紧皱，看起来像在生气一样。廉空迅速挪开视线，不去看心心念念的小穴：“都喜欢。放心，我不会强迫……”
我不会强迫你做你接受不了的事。但如果你再像刚才那样爽的不亦乐乎的浪到我眼前，那就什么都不能保证了。
廉空本想这么说的，但因为后半句实在听着不客气，他还没想好怎么措辞。
“没有强迫。”廉空的话被打断，“你没有强迫我，是我自己……想被你玩屁股的。”尹书泉关了花洒，扶着浴室的墙弯下腰给他看洗的干干净净的小穴。只要是给廉空看的，那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缩。
“我喜欢你……”
廉空睁大了双眼，呼吸都停止了。
“……玩我。”
廉空的呼吸又不情不愿的回来了。
“就算是不能射精也好爽，就算是被抠屁股也好爽……你怎么玩我都喜欢……”把屁股对着廉空远没有面对着廉空羞耻，这些不要脸的求欢只有在撅起屁股的时候才能顺利的说出来。“所以……都给你玩……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玩我……”
廉空看着他的小穴和腿间成熟的卵蛋：“我记得您最开始只是想找一个人帮您管理射精。”
“嗯……”
“现在都能拉开屁眼儿求我插进去了……再过一阵子你是不是就要求操了？”
廉空操自己……
廉空用那根和自己不同的、壮硕的大鸡巴操自己……
尹书泉的心中升起诡异的期待。他完全没注意到廉空话语中的试探和不安，满脑子都是怎么才能巧妙地把自己和射精控制当成捆绑销售的商品推销出去：“我要是不愿意的话，你再锁我一阵子，我为了能射一定什么都答应你。”
没有预想中的厌恶与抗拒，还莫名其妙得了句类似邀请的话。廉空的心里隐约浮现出一个猜测：“真可惜，过不了多久就是您可以射精的日子了。”
尹书泉竟然没什么特别激烈的喜悦之情，甚至还带着点邀请失败的羞耻。
廉空的呼吸又短暂的停住了。他摒着气从身后靠近尹书泉，贴在他的耳后小声说：“我操你，只能是为了控制您什么时候射精吗？”
尹书泉倔强添上的遮羞布被扯开，廉空锐利的视线直指他的内心。
“尹总，您真的是直男吗？”
廉空的心思昭然若揭。
尹书泉抖着腿，感觉浴室的瓷砖都变热了：“我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啊……”廉空重复了一遍，细细品味话中的含义：“那您之前呢？”
“之前……是啊。”
廉空笑了，明白了尹书泉没说出口的意思。
“尹总，下次射精的时候，给您两个选项。我会帮您像今天一样抠屁股，也不喊停，但是射精的时间限制是3分钟；或者我不帮您抠，依然像从前那样分时间段暂停，不过时限是5分钟。您选一个吧。”
尹书泉握住了廉空的手：“要你帮我抠……”
“这么有信心？”廉空不管尹书泉浑身都湿漉漉的，就这么从身后虚虚环抱住他，双手从后面绕过来
', ' ')('点着他的小锁玩：“这次要是还失败了，要再锁两个月都碰不到鸡巴哦？”
“你帮我，我感觉……我会射的更快一点……”尹书泉向后靠，主动贴上廉空的胸膛。他努力拱了拱，感觉不到有被什么滚烫的肉棒戳着。
廉空又变成了那一副仿佛阳痿的样子。
“别蹭了，我真的行。”廉空揉着尹书泉的屁股让他和自己的屌之间分出一些距离，“快出来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都五月份了哎？”
廉空却没有了继续和他纠缠的意思，转身道：“我去准备早饭，家里有吃的吧？”
“有……廉空！”尹书泉看着他稳定的步履，又想起他方才在耳边说出的话，突然叫住他。
“怎么？”廉空停住脚步，转身看他。
“为什么垃圾桶里有四张湿纸巾？”
“……什么？”廉空没想到会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一时间除了装傻别无他法。
“垃圾桶里，除了刚才用的两张湿纸巾，还有另外两团在下面。你昨天用了吗？”尹书泉直直盯着廉空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会吧，尹总，用您两片湿纸巾都这么计较？”廉空的表情看起来很轻松，一点儿心虚的影子都没有。
尹书泉毫不退让：“不计较，就是好奇你用来做什么了。”
廉空少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每个人都有那么一两个秘密不想被被人知道，于廉空而言，最近的就是他想隐瞒自己晚上刚放出什么阈值高的屁话就对着尹书泉射了的事。
他完全可以撒谎，说他看手机脏了想擦干净，或者就只是说自己来感觉了撸了一发、省去尹总在其中的角色。但是一个谎话需要更多的谎话去圆，纠结下去不仅没有尽头，他也需要一直提心吊胆。更重要的是，那些浓稠的、咸腥的精液就包裹在那两团湿纸巾中，成为干巴巴的铁证。
“尹总，我喜欢您的聪明。但有时候我希望您可以不要这么聪明。”
尹书泉仍然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
“没做什么。您实在好奇，翻出来看看就知道了。”廉空满不在乎的说。
“我想听你说。”主要是不想翻。
廉空走近，轻轻在尹书泉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或许都不能称之为“亲吻”，只是嘴唇贴着脸颊并在上面若有若无地游走着。
“我饿了，我们去吃早饭吧。”廉空看着刚被自己亲过的那半边脸，满是留恋。
“回答完再去吃。”尹书泉拉着他的手腕不让他走。
廉空看着尹书泉认真的脸，郑重地说：“尹总。”
尹书泉洗耳恭听。
“我们在一起吧。”
一时间，尹书泉全然忘记了垃圾桶里还有两团湿纸巾的秘密，忘记了自己和他之间是上下级也是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忘记了他还打算做的种种试探。
廉空的表白轻飘飘的将人捧到云端，又沉甸甸的坠入心里。
近在眼前的心上人还在不断靠近，尹书泉没有躲。
廉空凑过来，他们一言不发的接吻。
不需要把那句同意的话说出来，唇齿间唾液的声音就足以回答一切。
廉空细细舔过他的嘴唇，最后才探索进牙关。
脑子晕乎乎的，尹书泉被亲的腿软，下意识地抱住了廉空的手臂。心跳的很快，跑了个两百米。
相拥在一起舔舐了很久，廉空才舍得把他放开。最后也不忘在啄了一下尹书泉的嘴唇后又绅士地亲吻方才亲吻过的脸颊。
没换边。
“我去给你做饭，男朋友。”廉空终于舍弃了一直以来坚持着的敬称，说完了好像被自己肉麻到一样弹开，快步走向厨房，一边走一边嘴里碎碎念着“也不知道家里到底有没有能做的食材”之类的话。
廉空身上就是干净清爽的皂香。
尹书泉摸了摸被廉空的嘴唇反复描摹过的脸侧和嘴唇，若有所思。
那里好像散发出了淡淡的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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