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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眼镜蛇拥有优秀的线条
尹书泉的乳头被揪的爽,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只是不可避免的还是会顺着被揪的力量更加靠近廉空的怀抱:“射、马上就、射……”
“射?您射的出来吗?”廉空看明白了,尹总爽上头的时候是顾不上痛感的,一切外界的刺激在他这里都会变成快感的温床,于是手上继续加力。
“啊、你再多、掐掐我……啊……使劲儿啊……”尹书泉这话都不知道是对着谁说的,下身的蛋蛋已经被攥成了深紫色,好像这样就真能挤出东西来了似的。
他的脑子混沌的要命,一半觉得乳头再这样被揪下去可能就要掉了,另一半又觉得只要继续这样揪着,就算里面是有精液的没准都能被揪出来。
“一分钟。”廉空像个无情的倒计时机器。
尹书泉长吸一口气,然后咬住廉空肩膀处的衣服不松口了。廉空贴着他上半身的肌肉,自然知道他在憋气。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源源不断地制造力量、不由得一丝一毫泄劲儿的可能性,好像他只要呼吸了、快感就会顺着气儿溜掉一样。
“尹总不愧是真男人,鸡巴这么持久。”
廉空真挚的话刺痛了尹书泉的耳朵。在这种时候持久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鸡巴这么有用,是不是从前没少锻炼啊?怎么练的?操过多少人?”
没操过,天赋异禀不行吗。尹书泉在心里恶狠狠地回应,由于叼着衣服憋着气,他一个字也不会说。
“哦,不好意思,尹总操没操过人啊?您这根鸡巴不会还没用过吧?”廉空的语气听着真的很嘲讽很欠揍。
没用过又怎样,这有什么好歧视的吗?
“不过男人生下来就会玩鸡巴,您看,您玩儿的多好啊。”说这句话的时候,廉空特意偏了偏头,对准了尹书泉耳根的位置说,把咬耳朵发挥到了极致,是下一秒大概就要亲上去的程度。
廉空的话大大刺激了尹书泉,他的呼吸骤然粗重,不仅上半身、下半身的肌肉也绷紧了。
他这是要射。
廉空在心里估计着时间,笑着说:“停。十、九、八……”
他一边倒计时一边把衣服揪出来,退回到一开始的位置坐好,毫不畏惧地和尹书泉熬得有些发红的双眼对视:“七、六、五……”
尹书泉也像维持自己凶神恶煞的气势,可是他真的完全忍不住想要夹腿的欲望。只看他的上半身是极具男人味和凌虐美的勇者,一旦看向他的下半身,他就是管不住鸡巴还爱夹着腿蹭蛋蛋的婊子。
“展示给我看看,尹总是怎么玩儿鸡巴的。”廉空给了允许重新自慰的信号,同时把计时器举到尹书泉面前——不多不少,刚好剩下20秒。
尹书泉顾不上让廉空再过来帮忙玩乳头,他所做的全部事情就是忍着胸口源源不断传来的空虚感,不得章法地胡乱揉搓他认为的下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龟头、马眼、冠状沟,甚至他的手指有几次在慌乱又大力的抚慰中都差点深入尿道,把娇嫩的马眼挤开一条小缝,粗糙的手指就那样贴着划过去。
他的喉咙里发出属于困兽的怒吼,明知道希望是渺茫的仍然要全力为之奋斗。他的鸡巴一跳一跳的,确实被刺激的爽到爆,但是尹书泉知道,这还不是射精之前的样子,他还需要更快、更快……
太久不呼吸,肺里存下的氧气见了底,他不敢再此时此刻松懈、分出余力去呼吸。他盯着眼前的计时器,飞速朝着归零奔去的数字像是催命符一样。他多想封闭自己的听觉,这样就不会在第一时间、在最近的距离,清清楚楚地听到廉空对他宣判:“时间到。”
他张开嘴,在短暂的失声后放肆嘶吼,没有办法听从指令立刻抽离出来。廉空去捉他的双手,但是被甩掉了一只,只有左手被扣住了,右手在强烈的“想要射精”的意志下甩开了廉空的捕捉,朝着自己仍然坚挺勃起着的阴茎狠狠扇了三个巴掌,一边扇一边喊,直到耗尽肺里的最后一点氧气。
他眼前一黑,瘫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一条晒在沙地上的鱼。
廉空知道他冷静下来了,于是也放开他的左手,看着他两条胳膊都无力的垂在椅子两侧,只有中间一根鸡巴硬的扎眼。
“尹总,您没有射。”廉空贴心的提醒到。
尹书泉闭着眼,不愿意面对现实。他不仅鸡巴骚的发痒、涨的发疼,就连蛋蛋和乳头都是这么空虚,这么需要被照顾。他觉得自己就快要没有实体了,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破洞,哪怕只是一阵风吹过去都能听个响儿。
“不仅没射,还又不守时……您说怎么办呢。”
尹书泉的声音是哑的,充满嘶吼的余韵和未能释放的欲望:“给我一会儿时间,等他软下去。”
廉空认真的端详着尹书泉漂亮的鸡巴:“这可要等到什么时候,尹总还要回家呢。大晚上的自己走在路上多危险啊。”
尹书泉不想理他,满心都是没能顺利射出来的灰败感和对未来的恐惧感。相比之下,空虚
', ' ')('竟然成为了他身上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不如我来帮帮您吧,您看。”廉空像是变戏法一样掏出一个黑色的小锁,这个贞操锁恐怕只比一个龟头的长度多出来那么一点点,相比从前的那个贞操锁可是缩水了好大一截。整个锁上有好几片镂空,不像那一圈圈的金属制大锁,这个是由一圈大孔隙的网格状小锁。
“这款是眼镜蛇,我觉得他更适合现在的您,戴上肯定舒服,您试试?”
尹书泉撑开眼皮瞟了一眼,被新锁的尺寸吓到了:“不行、戴不上的,会疼……”
曲解尹书泉的本意是廉空的拿手好戏:“只要不疼,您就愿意戴吗?”
“不可能的,绝对会疼……”尹书泉没有意识到又掉进了廉空的话茬里。
“您有没有总结过这次奖励射精为什么会失败?您现在的锁已经不合适了。”
廉空的话一下子就让尹书泉集中起来,他接着说:“现在的锁已经给了您太多活动的空间,导致不能很好的管理您的鸡巴。我想您应该前几天刚射过一次吧?”
尹书泉这才回忆起来,那依靠着半是自慰的动作将就着射出来的浓精。
廉空循循善诱:“您的目的是射精管理,如果平时管理不好,该禁的时候不禁,那该射的时候又凭什么射呢?”
尹书泉恍恍惚惚地听进去了这句话,竟然觉得说的不无道理。
“您放心,不会疼的,这款锁比您现在用的这个舒服多了,我给您戴上就知道了。”廉空一边说,一边熟练地卡上底座,举着锁抵在尹书泉的龟头上,然后缓缓地、轻轻地朝着肚皮的方向压过去。
尹书泉还硬着。
坚挺的鸡巴顶撞上相对的力气,第一反应肯定是与之对抗。但是没过一会儿尹书泉就发现,廉空虽然没使蛮力,但是手上的力道是不容退让的,因此半分钟下来,终究还是尹书泉的鸡巴软了几分,缩了点不明显的水,然后在半硬着的状态下被强怼着挤进了肚子里。
这种感觉很奇妙。尹书泉看着自己的阴茎被一点点按没,理应是害怕的,可是他身为被这样对待的当事人竟然真的一点痛感也没有——甚至还有一点点爽。
此时此刻,就好像回到了他利用金属锁偷偷自慰的时候一样,把阴茎按进去一点,再快快的放出来。把鸡巴推进肚子的感觉令人着魔、令人上瘾,你会亲眼看着自己坚挺巨大的鸡巴逐渐消失,直到只剩小小一个龟头露在外面。体内的部分被周围的肌肉和脂肪包裹着,紧密舒服的很。
尹书泉没花很大力气就把眼镜蛇扣在了底座上,进而上了锁,收好了钥匙。此时再看,尹书泉的鸡巴被锁之后竟然只有蛋蛋那么长——还是维持坐姿时候的蛋蛋。一旦他站起来就会发现,他的阴茎还不如阴囊的尺寸。
“真漂亮。尹总的鸡巴真好看。”这句话可能是廉空今晚最真情实感、发自内心的一句。
尹书泉被夸的浑身羞耻,下身不自觉的想要抬头,立刻就被新锁从四面八方裹住了。不得不说,想发情的时候有东西控制着这根骚鸡巴是一件很有安全感的事情,想要勃起的那一瞬间和被限制住的那一刻只有一线之隔,就是这一线的力量让人沉浸其中。
尹书泉不好意思再看自己裆部的窘况,转移了视线到处乱瞄。这一瞄,就不自觉地看向了廉空的裆。
那里很安静,平平的,绝非是勃起的样子。
尹书泉仔细回想,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在意过廉空每次看到自己发骚的时候下体都是处于什么状态中的。
难道他之所以这么擅长控射和射精管理,就是因为自己也是带着锁的一员吗?
联想到廉空的种种鬼畜行径,尹书泉在心中摇摇头。他不像是愿意接受控制的人,哪怕是自己控制自己也不行。
说句实在话,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自慰时候说过的话、做出的表现,他自己都想对着自己硬。
难道廉空只是一个以把同为男性的人压制在手心里为乐的、对控射感兴趣的直男?
还是说廉空压根就没有勃起的能力?
脑海中蹦出了三四个选项,最后尹书泉才不情不愿的想到,有可能是这样的刺激对于廉空来说还不够。
那一瞬间,尹书泉对对方产生了无限的好奇:这个人究竟都有什么兴趣爱好、为什么会这么擅长对射精的控制、脸上这层淡定又游刃有余的皮究竟怎么才能扯掉……
可惜这一切都不得而知,尹书泉也做不到突破他们俩目前的这层关系刺探这些隐私。
他能做的就只有张着腿、任廉空戴着那张商业假笑脸帮自己擦拭干净,然后穿上裤子回家。
一路上都在思索廉空的事,快到家了,尹书泉才意识到一件事:廉空带自己回他的家就是为了亲自换上这个眼镜蛇锁,可是他是无法提前预知自己会射精失败的。
他故意的,什么帮自己更好的管理射精都是马后炮,他一开始就想换上这款小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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