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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十秒钟的可能性
尹书泉的思绪还没有跟上来，手就已经慌慌张张的动起来了。十秒钟，开什么玩笑。
“九……”
廉空的倒计时还在继续，他不要，他想拒绝、想抗议，但是这宝贵的十秒钟不能浪费于组织语言。
“八……”
回来了，都回来了，回流的精液好像又受到了鼓舞，身体好像要变轻、飘起来了。
“七……”
左手掐着的乳头似乎知道自己身上也分担了一部分重任，在极力感知着可能的快感。方才已经被手大肆蹂躏了一番，可能是被揉肿了，左边看着比右边大一些。况且隔了一阵子再重新这么捏，乳尖能够感受到丝丝的痛感。
“六……”
尹书泉的肌肉绷的紧，明明平常不会感觉到酸痛的右臂现在已经有些麻痹的感觉，这个认知让尹书泉害怕，他怕自己甚至坚持不到这样高强度的八分钟。
“五。”
廉空的声音像警钟一样敲醒了他，最后的五秒钟，快射啊、快射啊，再不射的话……
“四。”
再不射的话又要等，又要再一次空落落地感受着精液逆流回去的感觉……
“三。”
尹书泉憋着一口气，连呼吸都停止下来，用全身的精神和力气催促着在体内暗涌的高潮。他的肚子里好像有东西在翻滚，像水波那样从一个点扩散开让他腰胯发软，那是快乐的根源，他就要冒出头来了……
“二。”
浓厚的一股液体从体内深处像钻头一样钻开闭合的部分，一往无前地开辟出一条通路，它途径的内壁火辣辣的热，像是为了躲避这股热流一样像四周扩张，马眼兴奋地一张一合，它已经做好了准备让精液顺利地从身体里喷射出来。
“一。”
快点出来……快点射……
“停。”
“啊——”尹书泉吼出声，他额头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几乎是用最后的意志力和浅浅的期待强迫自己挪开手，一拳砸在沙发上，与此同时用腰向上带了一下，坚挺的阴茎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但是很可惜，什么都没有射出来。
可怜的阴茎辜负了尹书泉的期待，没能借着最后的这股力量在这一轮就完成射精。
尹书泉无能为力地接连锤了好几下沙发，似乎这样就能阻止快感逐渐消逝。
“尹总，感觉怎么样？”廉空似乎终于重新开心起来，对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精彩一幕的人来说，最大的趣味当然就在等待这一幕展现在自己眼前的瞬间。
“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吧……”尹书泉摊在沙发上，手和腿都绷着不敢动，只有阴茎在高潮与空虚的交界处抖个不停。
“我这回没有不让您射，是尹总的鸡巴不够厉害，没按照您的愿望来啊。”廉空说的冠冕堂皇，“尹总都这么想射了，您的鸡巴还什么也没吐出来，是不是尹总其实还是想被继续锁着的啊？”
“不是！不是的……”尹书泉慌乱起来，“是因为中间总是停……”
廉空反而没有因为这句话生气：“您的意思是，您射不出来是我的原因吗？”
“不是……我……怪我……”尹书泉盯着计时器，汗滴越来越多，呼吸都紧张起来，“怪我射的不够快，没有珍惜好这10秒钟……”
这样回答里无意识中带着的下贱劲儿取悦了廉空，他大发慈悲地给了尹书泉一个小奖励：“尹总，我说停的时候，只要求您不要用任何手段碰到您的鸡巴就可以了，至于您的骚奶头，想捏想掐都请自便。”
“谢谢、谢谢……”尹书泉也真像是得到了什么好奖赏似的重新玩弄起乳头。又隔了这么久，左边已经肿的不成样子，除了疼什么也感觉不到，足以看出方才他使了多大劲儿。于是他转而玩弄起右边仍然小小一颗的乳粒。未开发的乳头本应像左边一开始一样除了痒什么也感觉不到，但在对射精求而不得的当下，竟然连抚摸乳头都能让人感觉到深深的满足。
“继续。10秒钟，自己对着镜头数。”廉空再次点了一下秒表区分开了这两个时间段，表示可以开始了。
“十、九、八……”尹书泉的视线中只有那块秒表。一秒钟跑的是那么快，自己的手只能上下那么几次而已。他的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追他一点，需要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七、六、五、四……”精液，求求您，快点泄出来，不要再这么没用的窝在我这种废物的身体里。
“三……”尹书泉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半是紧张半是恐惧，他的手带着整个身体都在晃动，又是这样，又是在高潮的边缘，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
“二……”阴茎终于经受不住这反反复复的折磨，连续上下弹动起来：“我要、要射了、要射了……”
“双手背后！”廉空的声音穿破尹书泉混沌的神经，直直扎进他的脑海里。来不及与欲望和快感作斗争，两只手就遵从听到的指令从皮肤上离开，一顿一
', ' ')('顿地收回到身后背好，为了控制住自己甚至两只手交错死死抓住另一条胳膊，以防中途伸出来。
鼓胀到不行的阴茎弹了几次后终于在一次幅度巨大的摆动中喷出了两周以来的第一股浓精，随之而来的是第二股、第三股……一道道白浊随着阴茎的摆动冲向空气中的不同方向，每射出一点尹书泉就要抠着自己的手臂发出一声悲鸣。
原因无他，他没有感受到任何高潮的快感。
尽管射精了，但是他的身体告诉他，他还想要，下面没有丝毫变软的迹象，甚至还摆动着乞求接下来的抚摸。尹书泉感受到的依然是空虚、是坠落、是退潮，和从前几次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这样的感受还被放大了数倍。
“六分钟多一点，尹总可以啊。”廉空拿近计时器给尹书泉看，话语中是真心实意的夸奖，“我知道您一定能做到的。”
此刻的尹书泉根本顾不上什么被夸奖的事，他脑子里只有一个诉求，那就是他想高潮：“求求你，还想要……”想要什么，要乖乖说出来。
廉空游刃有余的：“不可以哦，咱们说好了两周后射一次的。一次哦。”
尹书泉的指甲都快要扎进肉里，阴茎水淋淋的支着，尽管是刚喷射了那么多精液，看起来还是有很多存货：“不射，让我摸一摸，就摸一会儿就好……求你了……”
明明看起来是那么饱胀，实际上内里却空虚的不行。射之后的阴茎按理说会比平时敏感一些，有时候他也会多握在手里撸两把，然而还没有哪一次是让他感觉到自己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身这根玩意儿上一样，以它为中心散发着“快来摸摸我”的信号。
廉空没向他解释这一切的原理，好脾气地答应了尹书泉有些过界的请求。
尹书泉松开背在身后的双手，胳膊上甚至有了些抓挠出来的印子。他握上阴茎抓紧机会套弄了几个来回，却惊恐地发现一切的感觉都退回到了最开始的状态，就好像快要决堤的大坝里水位骤然退到了安全线以下。
他不信邪，多动了几下，但这无济于事。他能区分出来这不是贤者时间，快感没有被封存，只是又要从零积累了。方才心心念念期盼已久的射精好像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它一直站在自己面前引领者自己什么都不想的向前冲，等着自己满心欢喜地撞进去然后被困在深坑中无助哭喊。
“别动了，再动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廉空见他已经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及时出言制止。“尹总，射精时间结束了，您的鸡巴现在开始没用了，麻烦您清洗干净之后抓紧锁好，钥匙明天带回来。”
“等一下！”尹书泉生怕他这就挂断电话，赶紧叫住廉空：“为什么，我……没有高潮？”
“您说什么呢，刚才您的鸡巴用6分49秒射了整整8股精液出来。”廉空故意答非所问。
尹书泉因为句子中的主语并不是“您”而是“您的鸡巴”而羞愧了一秒，但他立刻放下自尊追问：“不是，可是我……我不爽，为什么，我知道我在射，但是我还是想要……”
廉空压根没打算告诉他答案：“那可能就是尹总的鸡巴太骚了，这么点快感不足以满足它吧。”
尹书泉听出了廉空的敷衍与指桑骂槐，神奇的是他对自己被侮辱成一根没有思考能力只知道射精的鸡巴没有什么抵触心理，不如说他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他还想追问，但廉空显然已经失去了陪他玩问答游戏的耐心：“尹总，带上您的手机去清理一下，我要看到过程。”
这次没有等尹书泉问，他就自己给出了答案：“防止尹总一个精虫上脑借着清洗的由头到处乱碰。”
尹书泉深呼吸两次，知道自己没得挑，抓起手机就这么支棱着走向浴室。整个清洗的过程他都硬着，没有一点疲软的迹象。
“尹总鸡巴明明尺寸不错，形状也好看，为什么想锁起来呢？”廉空把这段影像当正餐后的甜点，一边记录这次控射的每一个时间段时长，一边和尹书泉聊天。
尹书泉的手很规矩，尽管下身硬的难受，他也克制着没有到处乱摸，只进行了清洗时必要的接触：“我……因为反差，很爽。想象自己反差的一面，很爽。”
“哦……反差，比如尹总一个大男人腿间挂着小阴蒂？”廉空一心二用的毫无压力，对于他来说这种话就像是固定的格式一样。
尹书泉的手停了一秒，阴茎也跟着这句话被刺激的抖了一下，然后他艰难地发出一声“嗯”。
廉空越看越喜欢，凭空捡到个大宝贝似的开心：“行了，别洗了，再洗就要让您摸射了。”
“不会的。”尹书泉小声辩驳了一句，把身上和锁都擦干净，准备往身上戴。这时他才意识到，往常戴锁的时候都是在阴茎疲软的状态下，这个长度刚刚好能套上去，可现在……
“怎么了，不会戴吗？”
“戴不上……”贞操锁扣在尹书泉的阴茎上，只覆盖住了大约前三分之一的位置，有些滑稽。
“按着，往肚子里推。”廉空事不关己的给出解决方案，类似的
', ' ')('事干的多了，反正不是疼在他身上。再说……
正常人看到自己的阴茎被一点点折磨成短小的一团也许会痛苦，但是贱货不会。贱货会一边感受着若隐若现的疼痛与快感，感受着大鸡巴是如何一点点被挤压成废物阴蒂的，牢牢记住自己的废物屌慢慢封存进肚子里的感受，并暗自期待、祈祷着下次被硬按着锁起来的时刻。
就像……现在正眯着眼、半伸着舌头的尹书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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