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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早春时节记得裹袜子
“尹总，这是刚从分部升上来的，人特细心，也靠谱，叫廉空。”
尹书泉抬眼看了一眼，确实是一脸板板正正的样子。“谢谢，辛苦。”他迅速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和新到的秘书沟通了一下工作的交接情况。简历上显示这个叫廉空的人只比自己小五岁，但看着却稳重成熟的很。
“合作愉快。”尹书泉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有意向一侧挪了挪，自然坦荡地和廉空握手。
廉空愣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戴着职业的笑容也握了手。
尹书泉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朝着办公室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向前倾了一步，似乎准备出去，又立刻顿住了脚步：“……有劳，帮我冲杯咖啡。”
廉空应下，转到尹书泉身边的位置接过咖啡杯。这其实就是再正常不过的社交距离，不过他却能感觉到身边上司清爽的气息和僵硬的躯干。
“今天突然就升温了。”
或许是廉空的闲谈使得他放松下来了，尹书泉柔和了声线：“是啊，春秋季、乱穿衣。”
“尹总。”廉空突然靠近，手里还是稳稳地端着咖啡杯：“当穿着比较单薄的时候，可要记得裹上一层袜子啊。”
言毕，他依旧戴着职业微笑，一点也不怕被开除的样子走出了办公室。
尹书泉如遭雷劈。
他愣在原地，很久后才反应过来猛地低下头——今天的西装裤确实比较薄，贞操锁的棱角、轮廓一览无遗。
尹书泉有个秘密，他一板一眼的西装下穿戴着贞操锁。
白天他是公司里严肃的精英上司，晚上他希望能脱下这一身的束缚，跪在什么人的脚下，再也不去思考任何一个决议，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由另一个人处置。
身份上的剧烈反差令他兴奋。
身为一个有资本骄傲的男性，最能摧毁这一切的莫过于对贞操的严格管理。他很小心，下单购买人生中第一个贞操锁的时候特别注意了不泄露个人信息，也选择了安全性最高、尺寸相对宽松、不会玩出什么乱子的型号。
一整个冬天都很顺利。
没有人注意到他外表下的放荡，但他自己却能24小时感受到贞操锁巨大的存在感。每天清晨都被疼醒的感觉让他上了瘾，甚至他开始向往起在单位隐秘地带着锁的样子。他情不自禁地想象，如果打在自己身上的一道道目光如果能看穿这身虚假的外皮将会是多么刺激——在单位的每一天都变得像是在不停地自慰一样，只要工作一旦闲下来，精神上的快感就会悄悄攀升起来。锁着也好、定期开锁的清理与泄欲也好，身体的感官好像都被放大了，快感也更加明显，他戒不掉这份愉悦。
他本会一直带着这个秘密在无人的角落里一次次安静地高潮的。
其实今天出门的时候尹书泉就总是觉得心里慌慌的，但是说不上来为什么。直到他走进单位的电梯，从镜子里看到了裆部那明显的轮廓。
薄薄的一层西装裤布料已经不能很好的掩盖金属制的贞操笼了。
所幸他带着公文包、进了办公室也有桌子挡着，平时这一层里来往的人并不多，特别是今天也没什么会议安排——
除了，新秘书来报道。
尹书泉坐回座位，攥紧了拳头，认真的思考到底是装傻还是给些好处把这件事掀过篇儿去。留给他考虑的时间并不多，廉空做事情很利索，泡咖啡花不了多少时间。
廉空说的信誓旦旦，不像是能糊弄过去的样子。但是如果就因为这样就许下什么利益，岂不是给敲诈勒索开了口子。
敲门声响起，随后廉空端着冲好的咖啡走进来。他只扫了一眼，就大概明白了尹书泉在纠结些什么：“尹总，不用担心，我不会到处乱说。每个人都有些自己的隐私。”
尹书泉颇为感激地笑笑。这样是最好的，只是此事一过，自己怕是很难再建立起威严。
还没等他感激的那份心情过去，就听到廉空继续说：“我绝不会做出威胁尹总和伤害公司利益的事情，希望尹总听听我这个提案怎么样——”
他把咖啡放下，用手轻扶杯壁试了下温度，还有点烫：“尹总有这方面需求，我有这方面知识……您在工作上多指点，我帮您在其他方面把把关。”他挡开尹书泉急于用端咖啡喝来掩饰尴尬的手：“烫，小心。尹总觉得呢？”
尹书泉脸前没了遮挡的东西，云淡风轻有些维持不住。时态发展的太突然、太迅猛，完全不给他时间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虽然平时总是幻想如果暴露在众人视线下会是怎样的光景，可等到真的露馅了的那一天心情完全不一样。左右廉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丑态，况且相比之下他算得上是背景干净的自己人——
“公私分明。”尹书泉人在公司仍然下意识地端着仪态，不过这话说出来就已经是同意了。
廉空意会，手扶上尹书泉的腰带帮他调整了一下因为一坐一起而拧巴起来的裤子，只是不管怎么整理，裆部的轮廓都是令人尴尬的
', ' ')('明显。他拽着裤腰把尹书泉猛地拉到自己身边，尹书泉一个没站稳差点就要扑到他怀里。
“见到您的第一眼，我就想踩爆这两颗狗卵子。”他一边说一边满是暗示意味地隔着裤子用指甲刮尹书泉被贞操笼底座卡住的、饱满的两颗蛋蛋，随后轻轻推开快要不会呼吸的上司，似乎刚才那句话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脸上尽是毕恭毕敬的表情：“那，尹总有什么事随时叫我，我先去工作了。”
办公室的门再度合上，尹书泉后撤一步跌回椅子里。他有些没回过神，被发现的恐惧和即将被控制的快感交杂在一起冲的他晕头转向，大脑的反应跟不上身体的动作。他微微岔开腿，自己把手伸下去，学着廉空的样子用指甲在下面轻轻的来回滑动。像挠痒痒一样，越瘙越痒。阴茎在贞操笼里跳了两条跳，涨在里面。
注意力全部被吸引走了。什么工作、什么议案、什么汇报……都不如腿间的这一点点细微的快感。他想着廉空说的话，用手掌按在了鼓胀的阴囊上，轻轻向着腹部的位置按压。
“嗯……”实际上只是这样按一按是没多少生理上的快感的，只是一想到压在上面的可能是廉空的脚，或者不是光着脚、还穿着鞋……他就忍不住发出闷闷的哼唧声。
说起来，廉空穿的什么鞋呢……一般都是皮鞋吧……
到时候会是怎样的画面呢？难道自己要在公司里毫无尊严的分开腿把私密部位展示给下属，甚至邀请他来随便踢来踩去吗？
大脑中的理智在艰难地坚守阵地，而他已经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稍微带了些力气照着腿中间拍下去。
“嘶——”他疼的倒抽一口气，力气和方向都没控制好，手打到了鸟笼上，声音还挺响，硌得指关节有点疼。
他在空气里甩着手的功夫，敲门声又响了。尹书泉迅速调整好坐姿，表情也恢复自然，装作无事发生一样地说：“请进。”
看到来人还是廉空，他刚乔装好的表情有了一丝裂缝。等到看清廉空手里拿了什么东西后，裂缝几乎要变成裂开。
“尹总，我刚去楼下现买了袜子，干净的，您要不套上？”
尹书泉的表情一言难尽。
“啊，难道是穿过的比较好？”廉空故作惊讶。
“不是，给我。”想发火也发不出来，毕竟从场面上来说自己好像是那个应该低头的。“谢谢，你可以先出去了。”
尹书泉自觉自己语气不算好，按理说下属应该忙不迭地听令离开，可是一抬头廉空还站在自己面前。
“怎么，还有别的事？”
“没有，就是好奇尹总戴的是哪款，自己会不会套袜子。”廉空说得坦荡荡。
“套个袜子有什么不会的。”
“您试试。我转过身去不看。万一您套的不成功，叫我帮忙也方便。”
与其和廉空在这里掰扯，还不如赶紧套上完事儿。尹书泉拉上窗帘、锁好门，确认廉空是背对自己的，他坐回椅子上慢慢解开了裤链。
安静的空间内这点声音也显得很刺耳、扯下外裤和内裤时布料悉悉索索的声音也嘈杂的很。这还是尹书泉第一次在单位、在自己的办公室脱下裤子看到被困住的阴茎，并且现在下面这一根还是想要勃起但是被勒住的状态。
这时尹书泉的羞耻心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他反应过来自己这样看起来有多变态——明明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却在办公室脱了裤子光着屁股、手还扶在阴茎上。准确地说，他连扶在阴茎上都做不到，因为鸟笼的存在阻隔了他随心所欲的掌握快感。
他拆开袜子的包装，是和正装很搭配的那种黑色棉袜，一摸就知道质量很好。他把这团布胡乱往鸟笼外面一套就准备穿内裤，廉空像脑袋后面长眼睛一样叫停了。
“尹总这就套好了？可以让我检查一下吗？”
尹书泉感觉虽然廉空在问自己，但话语中没什么商量的意思，半迁半就地嗯了一声、干脆放弃挣扎。
廉空的笑容得体得像是去参加什么礼仪大赛、或是正经手一件十分重要的工作一样：“尹总，您这样套不行的啊，皱皱巴巴的，套上裤子不是更明显了吗？”
尹书泉拉着内裤边缘，他不习惯自己的下体这样被人凝视，只想快点穿上裤子。
他没想到的是，廉空竟然一只手抵住鸟笼的顶端，甚至贴到了有些挤出来的马眼，另一只手把袜子往根部顺开、展平：“我示范给您看，以后您要想着就像这么套。”他把长出来的那部分向鸟笼底座里窝进去，保证袜子能长时间保持在舒展、平滑的状态下。当他松开手的时候，指肚勾出了细细的一根银丝。
尹书泉想，他肯定发现了自己已经硬了的事情。
不过廉空当做没有发现的样子，只是捻了捻指肚帮他消灭了罪证：“现在您可以穿上裤子了。虽然还是有点吸引人眼球的，但是大家只会觉得……”
尹书泉迫不及待地把裤子提上、穿好，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
“尹总巨根，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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