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娇想起在路上的时候。
许明囡走在前面,童娇跟在后面。
她看不懂许明囡这一身从哪里来的。
想起之前种种,都不敢相信是自己的同学。
“明囡……”她想问许明囡,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回去说是他们内乱,你逃出来的。”许明囡不温不和。
“哦哦。”童娇应下,所以回家才这么说。
但是警方却模糊了,还未出手,对手倒一片,怎么个意思?
看不起警方是吧?
而且家属还送上锦旗,他们硬生生被推搡着收下了。
打脸啊!
为了良心,他们暗中调查。
他们以为是兴虎帮的人插的手,因为以兴虎帮的名义,他们的形象受损。
暗中调查却屡屡受挫,让人不禁怀疑不是兴虎帮。
没有办法,行动小组队长只能找到请求上级,上级也很中视。
因为这个队长从事多年,能力不用说,结果查不出,就是个隐患。
而且这个城市属于暴力城市之一,也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所以上级派来一个多年在越南有着深刻经验的特种兵教官。
教官现在已经六十多岁,迈入中年,已经不能从事战场,所以依据多年经验以及特长,回国作为刑警。
他本事某刑侦队的一员,却被上级调集这里,他想不通。
来到这里后,经行动小组队长探讨,说这是个很厉害的对手。
下手从不留破绽,而且非常隐秘。
有一队人,集中被击倒,但谁也没看到面孔。
有几个说,那人头发盖过脸,身材娇小,全身黑色无异。
活生生一个孩子。
高乾源笑了笑,一个孩子?
都市再怎么暴力,也不是一个孩子能挑起的啊。
只有在越南,那种被称为娃娃兵的,才最可怕。
他想起他的一次从事经验。
那是一场境外毒品追查。
他们前往越南,却不曾想,被泄露消息。
他们刚下飞机,在越南一个民宿遭到袭击。
对方很厉害,破坏了民宿的整个电源。
陷入黑暗之中,他和他的队友不敢联系。
他在黑暗中摸索中,四周并没有声响。
可他沿途只发现他队友的尸体以及越南民众的尸体。
几分钟下来,他不清楚他的队友还剩几个。
说起来有点搞笑,他以为是碰到鬼了。
毫无声响……
但队友被匕首抹脖,或者拧头,这不是假的。
终于,他在黑暗中与那人交了手。
因为害怕,他来到窗子边。
透明玻璃以及外面的灯光映射进来,给人一种安全感。
他觉得这样又太容易暴露,于是想去躲在窗帘一边。
他刚一走,后面就来了一匕首。
还好刚走,只是划破了他颈上一个口子。
不深,没有触及到血管。
他立马反应过来,转身看见那个杀手。
一张苍白小脸,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包裹着光脚,最重要的是,嘴里还叼着一块压缩饼干嚼着。
杀手也立马上前,手上的匕首通过窗外的灯光锋芒毕露。
他掏出腰间的枪支,对着杀手。
嘭!
一枪没有打中。
那杀手跳到了窗前,朝他袭来。
他立马收起手枪,上前反抗。
谁知杀手和他路过,腰间被匕首划破。
他捂着腰间,鲜血汩汩。
他不顾手指拾得杀手什么东西,毅然跳窗逃出。
来到一户人家,他钻了进去。
却在另一边钻出,爬上屋顶,躺着不动。
他听见匕首抹过的声音,这户人家也遭灾了。
问,世上真有这么冷血的人吗?
他绝对答,有,而且还是个孩子。
风波过后,躺在屋顶,天亮了。
他举起手中的一物,发现是压缩饼干的外包装袋。
这才是厉害的对手。
毫无声响,自己的队友已经丧命。
而自己拼死一搏,舍下中国的脸面,逃,才逃出来的。
牵连的人和事,都被抹杀。
冷血,无情,孩子童真呢?
搞笑,只有杀戮。
“高教?高教?”队长连叫几声,才把他从那个可怕的噩梦中醒来。
高乾源愣了愣:“你刚才说什么?”
队长这才又说道:“我说,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引出这个杀手?”
“这是她第一次出现吗?”高乾源问道。
“是第一次。”队长坐在旁边。
“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吗?”高乾源又问了问整个屋子里的人。
“没有,除了那些嫌疑犯。”小泽回答。
他也很恼火,在马路上那么空旷的地方被别人近身。
他还没有发现。
高乾源想了想,还是先从她的手法分析入手。
“那你们是怎么被击晕的?”
高乾源不问还好,一问更奇葩。
很多人都是被背后近身,后脑勺来一下下小拳拳,就晕过去了。
“我感觉身后有动静,然后转过头去。”所有人盯着他,结果那人扣了扣脑袋,笑了笑:“没有看见模样,被前面击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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