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822.第822章 残酷</h1>
“这些并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你只需回答……我给你的选择题。”
司夜深深凝视着我，语气里明显多了些命令与不悦，从前的温柔与宠溺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切身处地的体会到，身为一颗被利用的棋子，本应该受到的理喻，或许本该如此。
只是我太轻易被从前他给予的假象所蒙蔽，太贪恋那些美好的过往，直到现在这一刻，我仍旧在回忆着那些曾让我展颜欢笑的时刻。
喉咙突然疼痛的厉害，我牵强地吞咽了下，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不会如同怨妇一样。
在反复吐纳了几次后，我继续一字一顿地问道：“我只想知道，那些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司夜嘴角霎时勾起一弯冷戾的弧度，他不以为然地说道：“是又怎样？他们是何等的渺小，就像是历史长河中的一粒沙，不名一文，而我，是可以充分利用他们，让他们不至于由生到死都只是废物，这是他们的荣耀！”
其实，在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都没有相信司夜会是那么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我甚至在还在心底为他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
然而，他的回答，将我心底所有的借口尽数推翻。
事实证明，他不仅是个残忍狠谲，更加可恨的是，他竟然如此大言不惭的将自己的残忍说的那么冠冕堂皇。